怎麼又想起他來了?自己這是有病吧,還病得不輕!
用力地甩甩頭,觸上柱子不解的目光,無奈地苦笑一下,“哥,你說一個男人心裏沒有你,可能隻是把你當做工具來使用,該怎麼辦?”
妞兒怎麼會這麼問?難道……
“你有男朋友了?”
鬱鑄的嗓音有一絲顫抖,而宜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沒有聽出來,“算是吧。”
曆臨是自己的合法丈夫,說是男朋友也可以吧?
“......他,他對你,不好嗎?”
鬱鑄的心像刀紮一樣,一直以來最害怕的事情終於成了事實!他的妞兒長得那麼漂亮,那麼獨特,怎麼可能沒有男人喜歡呢?自己還是晚了嗎?
看電影時高漲的熱情遇到了刺骨的寒風,冷的他說話都哆嗦了。
命運啊,為什麼這麼不公平?當他有能力可以保護心愛的女孩時,名花卻有主兒了!
“還行吧。”
宜華想了想,曆臨除了緋聞多點,對自己還是不錯的,自己一直在鬧,他也沒有說過什麼。
可是,她不想和別人分享同一個男人,要麼不要,要麼全部!
自己以前的人生曆臨沒有參與,曆臨以前的人生也與她無關。可為什麼看見他以前的緋聞,自己卻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呢?
還有那個助理倪妮兒,宜華不相信曆臨會看不出來那個女人對他有企圖,而他依然把她帶到了公司,還放在那麼敏感的一個位置上。
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那是因為窩邊草不好吃,如今來了鮮嫩可口的窩邊草,是不是可以玩玩辦公室戀情了?
難道他的心裏一點都沒有自己嗎?
宜華現在的神態明明就是陷入愛河苦苦掙紮的樣子,柱子不敢再問下去了,苦澀的一笑,“妞兒有機會介紹給,介紹給哥認識,哥,哥幫你把把關。”
艱難地說出這番話,他是故作清高嗎?還是逼著自己承認一切都晚了?他的心亂成一團麻,說的什麼自己也不是十分清楚。
柱子哥要給自己把關?不用了,他已經是我的合法丈夫,還是我無力改變現狀的那種,不管他做什麼,我都沒有資格提出異議。
她以前神經大條,沒有意識到柱子哥對自己的情義,現在發現了,趁著他沒有挑明,要盡快拉開距離,“哥,你現在做什麼工作?我都沒有問過你哎。”
宜華俏皮的一笑,可愛的模樣仿佛剛才那個鬱鬱寡歡的女人不是她一樣。
柱子的心已經沉入了海底,又黑又冷的潮水從四麵八方洶湧而至,他被包裹得密密實實,喘不過氣來。
妞兒在問自己話呢,他回過神來,努力控製自己不再失態,“我轉業了,在公安局工作。”
“真的嗎?太好了!柱子哥哥你不知道,上次你說你經曆過的那些危險,我一直都在害怕,我想讓你脫下軍裝,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畢竟是你自己喜歡的職業啊。我一直提心吊膽的,這下好了,警察雖然危險,但也比特種兵好多了。”
宜華的喜悅不是裝出來的,他一直知道他的妞兒是善良的人,心軟容易感動,上次把她嚇哭以後,他就慶幸自己轉業了,不會再讓她感受到害怕。
誰知還是晚了一步。
宜華看著柱子笑而不語,這次的笑和剛才欣喜的笑容不一樣,鬱鑄的嘴角一撇,沒好氣地說道:“你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宜華“嗬嗬,嗬嗬”地笑著,看著柱子的眼睛充滿了算計,“哥你是什麼職務啊?”
“有事就說,哪來那麼多話?”
“哥,你要是官不小的話,我們做企業的就有福了。你不知道現在的職權部門,有的人心術不正,總想利用職務之便撈油水。我一看到他們那副惡心的嘴臉就頭疼,有給他們上貢的錢,還不如多捐點給希望工程,造福祖國的花朵多好啊。”
妞兒的話怎麼和臨哥的那麼像,難道A市的腐敗已經這麼嚴重了嗎?
不行,他要把腐敗分子清除公安隊伍,不能讓那些渣滓毀壞警察的形象,降低警察在人民群眾中的信任度。
鬱鑄在沉思,宜華也不打擾他,靜靜地在一旁看著。
眼看下午上班時間到了,鬱鑄回去上班,宜華卻跑去逛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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