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對於張揚來說最大的好處就是雨越來越大,能見度越來越小,在這種情況下土匪想發現自己也絕非易事,隻要是自己稍加小心,是不會被敵人發現的,現在要做的就是怎麼樣對方前麵的那十幾個土匪。
盡管已經是深夜,但是前麵的哨卡依舊是燈火通明,看來那十幾個土匪都沒有睡覺。這些家夥整日裏打家劫舍,當然不會想到會有人來偷襲自己,所以戒心一直都不是很重,在這樣的雨夜,大家都聚集了房子裏麵賭博,喝酒,壓根沒有一個人出來值勤。
等來到房子外麵的時候,張揚不由得暗自覺得有點滑稽,這個山寨有五百多號土匪,可是管理顯得是那麼鬆散,看樣子這裏的土匪頭子也不是個有頭腦的家夥。盡管有點瞧不起這些土匪,但是張揚卻絲毫不敢大意,畢竟當下的形勢不僅不能硬闖,甚至連打草驚蛇都會害死自己。
張揚並沒有直接闖進去,而是在外麵靜靜地聽著,想知道這裏麵的土匪究竟是什麼情況。大約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後,張揚算是徹底搞清楚了,原來黑風嶺的大當家陳二狗抓住了一個日本娘們,今晚上大擺筵席,土匪們都在喝酒慶祝,要不然防守也不會這麼鬆散。
色字頭上一把刀,看來那個土匪頭子陳二狗今晚上要死在日本娘們肚皮上了,來驗證‘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liu。張揚不相信土匪能夠輕而易舉地捕獲日本女人,說不定那個女人是故意上山的,來做間諜,幫助日本人拿下這個地勢險要的軍事要塞。
在聽明白了房間裏麵的情況之後,張揚就有了主意,他慢慢地爬上房頂,揭開了兩塊瓦片之後朝下望去。房間裏麵大概有八九個土匪在那裏吆五喝六地推牌九,還有六七個家夥在喝酒,這些土匪口中議論最多的話題就是老大搶到的那個日本娘們。
張揚可沒有心情聽這些土匪議論那個日本娘們,他很快就製定好了突襲方案,很顯然這裏麵有十幾個土匪,貿然闖進去一定會打草驚蛇,那樣的話也就把自己暴露了。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混山寨,那就必須悄無聲息地幹掉這群土匪,也隻有那樣,才能夠勇闖跳虎澗。
想要悄無聲息地幹掉這群土匪,那就必須用迷藥,然後再混進去下手,那也許是最好的辦法。可是現在整個房間開著兩扇窗戶,門也開著,在這種情況下迷煙效果很差,可以說沒有效果。想要成功的話,或許混進去才是最好的方法,在這種情況下,張揚就展現了獵人獨有的耐心,他一點都不著急,一直在外麵小心翼翼地等待,尋找最佳時機。
皇天不負有心人,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後,有一個戴著黑色氈帽的家夥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看樣子是準備去上廁所,這對於張揚來說簡直就是天賜良機,這才是最佳的絕殺機會。
看到戴黑色氈帽的土匪晃晃悠悠地出來的時候,張揚直接從房頂上跳了下去,然後悄然地跟在那個家夥後麵,等看到土匪解褲腰帶準備撒尿的時候,他就輕聲地說道:“二毛子,你小子是不是喝多了,這麼快就出來放水。”
“我不是二毛子,我是傻彪。”醉醺醺的傻彪並沒有意識到敵人到來,還以為有人和自己開玩笑,於是就急忙解釋,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二毛子那小子早就喝趴下了,哪能這樣走出來,恐怕你小子也不行了,在這裏我最能喝,恐怕連大龍都趕不上我。”
其實,張揚壓根就不認識這個土匪,也不認識二毛子,隻是順口胡說,就是想知道這個家夥叫什麼名字,他在知道土匪叫傻彪的時候,就不準備遲疑了,左手直接捂住這個家夥的嘴巴,右手用尖刀隔斷了對方的喉嚨。
把土匪傻彪殺死之後,張揚很快就把這個家夥的外套裹在了自己身上,等戴上那頂黑色氈帽之後,就很鄙視地說道:“難怪你叫傻彪,的確是傻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