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看了一眼床上的日本娘們,把日本和服扔了過去。他把槍收起來之後,並沒有端起酒杯,隻是坐在陳二狗對麵,不緊不慢地說道:“敵人倒不至於,說到朋友麼,你還不夠資格。”
“那你究竟想幹什麼?”陳二狗被激怒了,他伸出巴掌重重地拍著桌子說道:“你這個小白臉磨磨唧唧算算什麼意思,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你究竟想咋樣?”
“想收編你!”張揚端起酒杯一飲而下,似乎壓根不擔心對方會下毒似得。他冷眼看著陳二狗,冷冷地說道:“能說出來殺鬼子,你陳二狗也算是個人物。收編之後,我們或許會成為好朋友。”
“你去死?”陳二狗沒有想到對方會大言不慚地說收編自己,怒火中燒的他揮起拳頭就狠狠地朝張揚的腦袋打去。
“來得好。”張揚就算想試一下對方的本領,壓根就沒有躲閃,眼見對方的把拳頭打來了,他抬起左拳迎了上去。
“砰!”兩隻巨大的拳頭重重地碰到一起,拳頭有點疼的陳二狗不由得暗自吃驚,沒有想到這個白淨的年輕人拳頭這麼硬,看樣子本領絕對不在自己之下。
就在拳頭碰在一起的那一瞬間,張揚的右拳就朝陳二狗的下巴打了過去。
陳二狗沒有想到對方出手這麼快,來不及躲閃的情況下慌忙後退。連退好幾步才算是站穩腳跟,他揮動雙拳瘋狂地發起反撲。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
張揚和陳二狗才一交手,慢慢穿著衣服的日本女人就分出了上下高低,很顯然陳二狗也算是一個高手,可是壓根就不是張揚的對手,兩人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隻躲閃,不進攻,張揚一邊試探陳二狗的身手,一邊用眼睛的餘光掃視那個日本女人,想觀察一下這究竟是個什麼人。
一般女人遭遇侵犯的時候應該是驚恐才對,眼前這個日本女人卻似乎在采取欲擒故縱,好像故意挑逗陳二狗似得。而且在聽到張揚這兩個字的時候,反應也絕對不正常,甚至能夠看出來兩人實力的差距,這一切的疑問讓張揚覺得這個日本女人應該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說不定是日本人故意讓陳二狗抓到山上,來執行特殊目的的。
在確信了自己的判斷之後,張揚就沒有心思和陳二狗周旋了,眼見這個家夥一招黑虎掏心打來的時候,他身體後仰,使出一招‘鐵板橋’,雙手著地的瞬間,雙腳使出了、‘索子連環腳’雙腳連環踢向陳二狗的腳踝。
眼見對方雙腳連環朝腳踝踢來,陳二狗絲毫不敢大意,使出一招‘旱地拔蔥’,雙腳腳尖著地,整個人高高躍起。在空中腰眼一叫力,來了個大翻身,雙拳朝下,使出‘鷹擊長空’,重重地朝張揚砸了過去。
“破!”張揚大吼一聲,使出一招‘兔子蹬鷹’,雙腳連環踢,不偏不倚正好踢在陳二狗的雙拳上,疼得這個家夥急忙後退。
“倒!”張揚來了個‘鯉魚打挺’整個人跳了起來,趁著陳二狗慌神,他使出一招‘白鶴晾翅’重重地把這個黑大漢打倒在地,不等對方做出反應,雙拳暴風驟雨地打了過去。
這個時候,張揚想起來七年前自己打虎時的情形,騎在陳二狗身上,揮動雙手拚命地砸向這個家夥的大腦袋。
“服不服?”張揚的拳越來越重,好像隨時可能把陳二狗的腦袋打爆似得。
“不服,有本事比刀法!”眼見不是對方的對手,陳二狗提出比刀法,那可是他的強項,希望可以借此扳回一局。
“可以!”
張揚放過了陳二狗,他冷眼看著這個被自己打的鼻青臉腫的大個子,冷笑著說道:“比刀,你更白給,我赤手空拳,你用刀,我三招之內打不敗你,就算你贏,問題是,你要是輸了,願不願意歸順於我?”
“願意!”陳二狗就不信自己擅長的刀法連三招都扛不過去,他從裏屋拿出一把鬼頭刀,冷眼看著這樣,很得意地說道:“等你死了,我就把你的心挖出來當下酒菜!”
“出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