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色牡丹旗袍的古典美女進屋之後,深深鞠躬,十分溫柔地說道:“小女子林玉兒,前來服侍徐老板。”
由於鞠躬的緣故,旗袍開衩處就顯得特別暴露,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筆直修長豐腴結實的超長玉腿一下子就徹底展現出來了,那白花花讓人看了為之瘋狂。可能是意識到這一點的緣故,大美女林玉兒那彈指欲破的俏臉上浮現朵朵紅雲。
果然是價值連城的美女,這個時候,張揚並不想直接帶著林玉兒進房間,去展開肉搏戰,他示意這個大美女坐在自己身邊之後,笑著對顧敏琪說道:“時間尚早嗎,把那幾個美女一起叫來吧,咱們喝酒聊天,談風月。”
這次,可是正中顧敏琪嚇壞,這個家夥一擲千金,雖然沒有機會起碰觸這個花魁,但是多看幾眼,心裏也是美滋滋的,在這種情況下當然沒有不從的道理。
很快,鳳仙,紫英和翠雲就來到了廂房,這三個大美女雖然和林玉兒寒暄打招呼,但是語氣之中充滿諷刺,眼神之中流露出鄙夷的神情,好像在說:平日裏那麼高傲,給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還真得把自己當成聖女了,今天不也一樣要叉開雙腿,讓男人玩弄。
青樓女子向來都是這樣子的,自己被男人玩弄,容不得其他女人當聖女,恨不得把所有的女人都拉下水,所有的女人都和自己一樣。心中特別鄙夷那些自認為是買有賣身的清倌人,覺得這些女人和自己一樣,隻不過是假清高,其實更下賤。
美女在懷,男人們是不會客氣的,很快就抱在懷裏,由於在公眾場合,雖然不至於展開肉搏戰,但是雙手依舊會不老實,會在美女身上上下遊走,好像宣布這個女人是自己的禁臠似的。
顧敏琪和鳳仙是老相好,可以說輕車熟路,一上來就糾纏到一起,好像是老夫老妻,知道應該怎麼樣讓對方開心。
陳偉剛剛開始是貓不吃魚假斯文,但是很快大手就塞進了紫英的胸衣裏麵,去感受饅頭的彈性究竟如何。這個家夥臉上還裝作一本正經,隻是手上的動作加大。
很顯然,相比較哥哥的假斯文,陳偉文就放得很開,摟住翠雲,一邊給美女灌酒,一邊不住地揩油。
都是成年人,都是風月場合的老手,在這樣的氛圍下,沒有必要裝斯文,揩油,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在這個時候,才真正的是隻談風月,男人的話題一直在女人身上,當然手也在女人身上。
一直以來,林玉兒是清倌人,向來是賣藝不賣身的,壓根沒有接觸過這些,知道的都是道聽途說,實際上一次都沒有看見過。
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林玉兒對於這些歡場男女的事情可以說是耳濡目染,多少還是了解的。但是聽說和看見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原本還以為,直接進房間,脫衣服上床,隻要男人撲過來,就用剪刀讓男人變成太監。沒有想到是這樣子,還要親眼目睹其他女人和男人親熱。
這就是張揚要的效果,他知道這個清倌人林玉兒壓根不想把初夜交給自己,甚至有玉石俱碎的心,在這種情況下當然不會直接去房間了,就是要這個女人知道男歡女愛究竟是怎麼回事,讓她不知不覺中迷失。
“玉兒,你的玉手可真滑,真得是柔若無骨,讓我愛不釋手。”張揚隻是緊緊地握著林玉兒的玉手,輕輕地撫摸著,並沒有很過分的動作,他笑著說道:“再貞潔的女子也有當母親的一天,再清高的清倌人也難逃梳攏的命運。就是看梳攏的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是粗魯還是溫柔了。今晚上,給你梳攏,你是開心還是難過呢?”
林玉兒沒有想到是這樣一個特別有魅力,有點滄桑,有點高貴的男人包了自己,既不是老不死也不是醜八怪,很強壯,不像病怏怏,有點正直,不像是心理扭曲,在這種情況下心理麵的抵觸情緒明顯小多了。
在對方緊緊是握住玉手,並沒有揩油吃豆腐的情況下,林玉兒還是心存感激的,既然對方問話了,也不好不回答,於是就笑盈盈地說道:“能服侍大爺,當然是玉兒的榮幸。隻不過玉兒向來是賣藝不賣身,不知道如何服侍男人,要是服侍不周到的地方,還望大爺多擔待。”
“好說,好說。男女之事無師自通,隻要是你心甘情願地接受梳攏,願意伺候,那大爺我一定好好地疼你。你不是不知道麼?很簡單,那你就多看,看一看鳳仙,紫英,翠雲在幹什麼,看她們是如何討好男人的,你很快就會明白,服侍男人,其實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女人也會很舒服的。”張揚這個家夥把嘴巴貼在林玉兒耳邊,一邊朝裏麵吹熱氣,一邊壞笑著說道:“你想要溫柔的話,就向她們學習,否則沒有溫柔隻有粗暴。今晚上我一定會一槍見紅的,一定是青絲白巾滿地紅,這就是你的命運,誰都無法改變,是選擇順從的享受,還是反抗的被折磨,你是聰明的女孩子,不用我教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