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港的碼頭非常熱鬧,漁老大向碼頭的商販喊著今天捕到魚的種類,商販們向漁老大報出魚的價格,以及漁民向碼頭抬魚的聲音,婦人的埋怨聲,孩子的玩耍聲,亂成一片。
一個白衣老人背著雙手在離碼頭很遠的沙灘上漫步,一邊走一邊說:“我的祖國我的家我的父母和愛人,什麼都不見了,唉..什麼都沒有了,隻剩下茫茫滄海。我答應回來看你們,可我身不由己,跟隨上司南征北戰,不能也不敢回來。出去後我不想丟臉,可是哪裏天才妖孽太多,這麼多年我隻是熬到一個大隊長,愧對先王栽培,愧對父母養育,當我壽命將盡時,我被派回來辦一件事,成敗無所謂,我估計是上司看我將死,讓我回來看看吧。”一邊說一邊向碼頭方向走去。
王祥瑞帶著兒子來碼頭看看自己家的生意,已經十歲的王逸少了一些頑皮多了一些沉穩,唯一沒有變的還是他的滿身肥肉。用王祥瑞的話說王逸隻喝涼水不吃飯,一年後也這個模樣。王祥瑞一邊走一邊告訴兒子:“布莊怎麼經營,糧店怎麼管理,怎麼控製自己家的魚商....他雖然知道現在的王逸不懂,但是他知道說的次數多了,他總能記住一些。”爺倆邊走邊說。
白衣老人自從王逸出現就一直盯著他,直到他走到王家的馬車旁,王逸父子也從碼頭回來準備蹬車,白衣老人對著王祥瑞說道:“你兒子不錯。”
“多謝誇獎。”
“我可以教你兒子一些東西嗎?”
“這個..不怕你笑話,我兒子讀書讀不好,練武不努力,不知道先生能教他什麼?”
“爹,老是說人家。”王逸說道。
王祥瑞哈哈大笑:“你也知道怕人笑話你?整個王家港誰人不知。”
“哦?讓我試試吧,我教他強身健體的本領。”白衣老人說道。
王祥瑞想:“你這種老騙子我不知道見過多少了,騙幾天錢就不見人影。”他隨口問:“不知道老先生要多少月資?”
“不要。”
“那你要多少布或糧?”
“什麼都不要,隻要有住處就可以。”
“那老先生有個病災怎麼辦?你的家人不會來鬧吧。”
白衣老人心裏想:“就你那些錢財東西給我我都不要,答:無兒無女,”說完心裏隱隱有點作痛。
“好,先生請上車,我們回去再拜師。”三人上車後馬車直奔王家而去。
回到王家,王祥瑞讓人準備拜師的東西,白衣老人說:“不用了,我沒有資格做他師父,讓他端杯水就可以了。”
王逸端著茶遞給白衣老人說:“我以後怎麼稱呼你老人家。”
“叫先生,前輩都可以。”
“不知道老先生貴姓。”王祥瑞問。
“複姓亓官,至於名字說了你們也不知道。”
“亓官這個姓,好奇怪。”
“你聽說過這個姓?”
“沒有,”王祥瑞說。隨即他讓下人準備宴席,把夫人請來。
酒宴過後,說了一會話,王祥瑞讓下人領老人去休息。回到內宅,夫人問道:“你剛才路上說那老頭是無兒無女,什麼也不要?”
“是的。”
“那他是不是走投無路來混吃喝的吧。”
亓官老人被下人帶到一個小院,他要了一壺茶,他告訴下人明天買把劍,下人答應退出小院。
老人一邊喝茶,一邊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半夜時分,老人走出房間,直奔後宅,路上從更夫身邊走過,更夫看都不看他一眼,也許更夫真沒有看到他。他走向一間房子,這是王逸住的地方,門自動開了,進去後他看了一眼睡在外間的丫環,向裏間走去,王逸睡的很香,也很不雅,仰麵朝天像一個“大”字,老人伸出一隻手,王逸就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輕輕拖起,老人的另一隻手一揮他的小褲被脫去,這個時候的王逸就像被刮了毛的大白豬。老人的手從王逸的腳,腿,小腹,胸一直摸到頭頂,然後摸後麵,他的目光一會兒像女子撫摸心愛男人的臉一樣溫柔,一會兒像心儀已久的女人投入別人懷抱一樣的嫉妒,一會像乞丐想象中皇帝肉山綢海生活的羨慕。總之他已異樣的目光看王逸。一個多時辰過去了,王逸的身下出現一團酒盅大小黑色粘稠東西,亓官老人虛空抓起向門外扔去,過了一會老人略顯疲憊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