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大師不僅有幽默的語言,還輔以幽默的行動,這樣能產生更理想的效果。據說,幽默作家馬克·吐溫等20多人去參加道奇夫人的家宴時,宴會間出現了亂哄哄一齊講話的場麵。馬克·吐溫不願大吼一聲破壞氣氛,便想了個辦法,開始給鄰座的一位太太講故事,故意把聲音放得很低,以吸引別人來聽。大家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十分好奇,結果一個個地停止了說話,很快會場就靜下來了。馬克·吐溫采用的這種幽默的方法比叫喊的效果好多了。
林肯也是這樣一個幽默大師。有一次,林肯作為被告律師出庭。原告律師將一個簡單的論據翻來覆去地陳述了兩個多小時,聽眾都聽不耐煩了。待到林肯進行辯護時,隻見他走上講台,先把外衣脫下放在桌上,然後拿起玻璃杯喝了口水,接著又重新穿上外衣,然後又喝水,一句話也不說,這樣的動作重複了五六次,逗得大家前俯後仰。
林肯的幽默表演,實際是對原告律師最好的嘲弄。這也為他辯護的成功奠定了基礎。當然,幽默表現也不能過度。許多時候,還可能要用自嘲來解圍,但不要嘲笑人。幽默語言尤其要精煉,不能有太多的瑣碎的詞語,要刪繁就簡,點到為止以免影響理解和欣賞效果。要讓人們明白自己想法的含義,不要引起誤解。
所以說真正的幽默是詼諧而不失度,滑稽而不粗俗,精煉而不繁冗。
許多善於使用幽默的人,他們把窘迫的情境恢複原狀,往往易如反掌,這實在令人羨慕。例如有個議員發表演講,正當大家都傾耳靜聽時,突然座中有一個聽眾的椅子腿折斷了,跌了一跤。在這種場合,往往會分散聽眾的注意力,而降低演講的效果。但是議員馬上急中生智,想出一個辦法來挽回這種頹勢,他緊接著椅子腿的折斷聲,大聲說:“諸位,現在都相信我說的理由足以壓倒一切異議聲了嗎?”
有一次,戈爾巴喬夫為了準時趕到會場,要求司機開快車。司機既擔心他的安全,又怕違章,隻好婉言謝絕。戈爾巴喬夫急了,命令司機與他調換位置,然後親自驅車,疾馳如飛,片刻,車被交警攔住。警官命令警士將違章者扣留。警士到車前查詢了一下,然後向警官回報說,坐車的是一位要人,不好究辦。
“那人是誰?”警官很不滿意地問。
“我說不準,警官同誌。”警士麵露難色地說,“不過,戈爾巴喬夫總統是他的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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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場合,還有比這位警士更巧妙的回答嗎?有趣,有趣。
巧用情趣拆合字詞
字詞拆合幽默術是語言幽默的一種,它從語言的組合和結構特點入手,以個別字、詞的拆離或組合為手段造成歧義,從而構成幽默的技巧。
一位朋友對我講起過丈夫與她之間的一次吵嘴。她對我說:他有很多優點,但有一個特別大的毛病,那就是懶。讓他幹點活的時候,他總是滿臉痛苦的樣子。
有一天,我實在對此忍無可忍了,於是開始質問他:“你到底是懶,還是有毛病?如果是懶,從今天起必須分擔一部分家務;如果有病,我寧願侍候你一輩子!”
他笑嘻嘻地回答了兩個字:“懶病”。
丈夫不願幹家務,引得賢內助滿腹牢騷,終於決心給他一次“最後抉擇”的考驗。看上去兩人之間劍拔弩張,非大鬧一場不可了,但丈夫卻靈機一動,幽她一默,巧妙地化解了一場口舌之爭。
丈夫斷章取義,從妻子所提出的前後兩條“建議”中分別抽出了兩個字:“懶”和“病”,使其意義與原來截然不同了。
按常規處理辦法,麵對妻子二者必居其一的要求,許多人為了挽回“一家之長”的“麵子”,一定要跟妻子爭個上下輸贏來。但這是一種最不可取的做法,常言說得好,“家不是講理的地方”,的確,在家庭中應該講愛,講夫妻之間的體貼和關心。一些稍微明智的人立即會察言觀色,作出妥協,以換得夫妻感情上的融洽。
但最上策則莫過於上麵提到的那位丈夫了,“懶病”二字道出一種令人無可奈何的狡黠,讓火冒三丈的妻子一下子火氣全無了,這樣不是更進一步增強了夫妻之間的友好和默契嗎?
上麵這位朋友的丈夫采用的就是典型的字詞拆合的幽默技巧。在運用中,拆未必一定要和合聯係在一起進行,“一步到位”的簡單的拆離同樣可以起到幽默的效果。
周恩來總理就是一位運用幽默語言的大師,他常常將談判中的對方駁斥得啞口無言,卻又無可奈何,以至於那些談判對手在背後惡意地攻擊說:“跟周講道理,簡直就像是在對牛彈琴!”
總理聽到這話時非常平靜,略思片刻道:“對,牛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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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詞拆合幽默術的運用是對一個人應變能力、文化素質等綜合因素的一種考驗,因而具有較高的難度。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隻要我們能不斷地從生活和書籍的海洋裏汲取知識,就一定會在看似平淡無奇的一字一詞中發掘出幽默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