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子明,從小就跟著師父生活。
是四川樂山人,額,其實我自己也不確定我自己到底是不是四川人。
因為我的師父從小就我跟我說,我是他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從一個垃圾堆裏撿來的。
雖然我對他這番話表示懷疑,但我也的確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畢竟我自記事開始,我就是和師父兩個人生活在麻晌村。
在麻晌村有一座大山,海拔大概有兩百米吧,從山頂往下看,基本可以看到麻晌村的全貌。
細細看去,不難發現,麻晌村的房屋,其實是按照八卦陣來排列的。師父說過,當年戰爭時期,有兩方軍隊在麻晌村交戰,所以這裏死了太多人了。殺氣重,經一個大師指點,以後房子都按照九宮八卦陣來建設。這樣就可以鎮住殺氣。
師父就在這兒山頂上建了幾間屋子,然後我從小就和師父在這裏生活。
其實在山頂生活很麻煩,什麼都不方便,我曾經向師父抱怨,為什麼不搬去山腳下和村民們一起住。結果師父直接給了我一個‘爆栗’
“瓜娃子,這山頂寧靜清和。對於我們道家修煉絕對是個好地方。無論修心還是修身都將事半功倍。”
沒錯,我師父就是一個道士,嗯。。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神棍吧,而我就是小神棍。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今天是9月1號,學校開學的日子。也是我初中升高一的日子。
不過這些也不是重點,讓我高興的是,高中在縣城裏,這樣我就可以去縣城上學,終於可以擺脫師父了。
所以今天一大早我就坐了兩小時的汽車,來到了縣城。和我同行的還有我在麻晌村唯一的死鐵——劉徐生。
他這個名字沒什麼特殊的含義,他爸姓劉,他媽媽姓徐,所以合起來就取了個劉徐生的名字。
外號叫翔哥。我也不記得他什麼時候有的這個外號,隻記得我從小就是這麼叫他的。
他也和我考上了這同一所高中,其實這個高中是我們這最普通的一所高中,本來以我和翔哥的成績,想要考上任何一所高中都不太可能
但是在初二的時候,在我師父的暴力輔佐下,我的成績居然還真的提升了不少,終於在最後的考試裏超常發揮,剛好達到了這所高中的錄取分數線。
而翔哥也的確講義氣,也自告奮勇的讓我師父給他也來個暴力輔佐,最後還真的和我考上了同一所高中。
“翔哥,這縣城的妹子就是漂亮,比我們村的於小雨還要漂亮”走在街上,我猥瑣的將目光掃視著周圍。活脫脫就是個鄉巴佬進城。
其實這也不怪我,畢竟我師父沒事就隻讓我待在麻晌村,長這麼大,來縣城的次數屈指可數。
“切,土鱉!有機會給你介紹幾個。”翔哥父母因為工作的關係,經常要來縣城,很多時候翔哥也是跟著的,所以這方麵翔哥比我要見多識廣的多。
兜兜轉轉,終於也來到了我們那所高中,進去好不容易走到了報道處,報道處的學姐露著甜美的微笑遞給我們一張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