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四笑的有些戲嘲的說道:“老朝,在這裏還有人敢在你的場子上來惹事,他贏了五十萬,你等下讓他連本帶利的吐出來不就得了,再說你這裏還是還有一個鎮場子的高手嘛。”
每個賭場,都肯定會有自己鎮場子的高手,也就是所謂的賭場高手。
賭場也是有賭場的規矩的,一般來說曆害的賭手,賭場的老板也是不會願意得罪的。這樣的人如果來了,賭場有的就會直接讓他們報個數字,合理的話,就直接花點錢當消災。當然,如果你太過份的話,那賭場方麵肯定就會下狠手了,不識實務,那就鐵定會被廢,不斷手就是斷腳。
賭場來說,肯定都是黑白兩道都是有大關係的。
朝哥搖了搖頭,有點火大的說道:“他媽得有這麼簡單也不用來煩我了,這家夥後台硬的很,我那個不氣的鎮場高手,兩下就被人打敗了,真他媽得的丟臉。”
聽到這話,眾人都嗅出了他話裏的味道。
李義彬說道:“老朝,你是不是得罪什麼菩薩了?”
朝哥也是一陣愁眉,歎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這次,我是要大出血消災了,隻希望他做事不要做的太絕了。”說著,身上的戾氣更濃。
狗急了會跳牆,人急了,那是什麼事都幹的出來。
“老朝,我們一起去看看吧”,胡國鋒站了起來說道。
眾人跟著朝哥來到了大廳裏,隻見一張賭桌上隻有幾人站在那裏,沒有一個人敢靠近那張桌子。
桌子中間,坐的是一三十來歲的魁梧男子,一頭閃亮的光頭,而且醒目的是,他的頭上還有一條超過十厘米長的刀疤,森然可見。些人穿的是一身黑色的皮衣,脖子上帶著一條金光閃閃的金項鏈。樣子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很凶的感覺。
這人的氣場好強。
那魁梧男子的身後,還有五人,除一五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外,其他四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出來混的。個個生的都彪悍,孔武有力。給人的感覺,個個都是一等一的打手。想來這些人也是有備而來,如果真的幹起來,也拿的出手。
“刀疤森,做人不用做的這麼絕吧,你已經贏了五十萬了,今天的事,不如就這樣算了如何,那五十萬,就當我雙手捧上”,朝哥走到了那魁梧男子的身前,雙手撐在桌子上,眼神如劍,盯著那魁梧男子說道。
那魁梧男子的外號叫刀疤森,還真是個有氣勢的名字。
刀疤森也是直鉤鉤的看著朝哥,嘴裏叼著一根沒有點著的雪茄,雙腳抬放在桌子上,對朝哥咧嘴一笑說道:“我說王朝,你是在開玩笑吧,你開門做生意難不成看到別人贏了錢,就準備動武力趕人了。這五十萬本來就是我贏的,我說這捧字,老子就不樂意了。老子有本事贏錢,能贏多少,好像還用不著你來管吧。”
聽著刀疤森一點都不給麵子的話,朝哥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在鄱陽這個地方,敢不給他麵子的人,又有幾個?
“刀疤森,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裏來了,難不成你老大把你趕出南昌了?”,吳太子忽然說道。
聽到這聲音,刀疤森抬起了頭來,刀疤森馬上抬腳收了起來,擠出了一個笑臉馬上變得客客氣氣的說道:“喲,太子啊,你也在這裏啊,剛才沒注意到你,失敬失敬。”
“這裏是怎麼回事?”,吳太子淡然問道。
刀疤森說道:“是這樣的,我老大呢想讓我在這裏開間賭場,你也知道這裏的賭場一向都是由王朝一個人控製的,我要進來,當然要來拜會下他,征求下他的意見了,他不同意,那我也沒有辦法,隻能來砸砸他的場子了。太子這事,真的沒有辦法,老大給我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完成的。”
“哦”,吳太子哦了一聲,說道:“黑熊大哥竟然對鄱陽這個小地方的賭業感興趣,我沒聽錯吧?”吳太子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聽的笑話,堂堂南昌市的地下勢力統治者,身價過仇的**大哥,竟然會對鄱陽這樣鳥不拉屎,就算開個賭場一年也賺不到幾百萬的小地方感興趣,就完全可以用奇跡來形容吧。
“嗬嗬,我也不知道”,刀疤森聳了聳肩,一幅無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