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啍啍,走吧,收拾一下,宮主要召見你們。”
“召見我們,是有什麼事嗎?”
“別廢話,快收拾一下你自己跟我去見宮主。”
見黑衣人態度不太好沐姿苑也沒多問。他隨意梳起了一個馬尾辮,換了一套衣服。便跟黑衣人走了。事到如今走一步看一步。
血刹閣的名字與血刹閣的景致到是成了對比。紅牆琉瓦,花草樹木,時不時還會路過小橋流水,安靜而美麗。唯一能使人從這徦造的幻局中走出來的便是那不斷巡視的血刹宮待衛和偶然才能遇到一路來去匆匆的侍女仆人。
沐姿苑一路走一路張望,默默的把路線記在心裏,想不到血刹宮竟是這般模樣。儼然和個大官將軍的院府沒什麼區別。沐姿苑一直以這血刹宮起碼應該是建在一個奇險隱秘的地方就像她曾經在古代的武俠小說中看到的一樣。
血刹宮很大,沐姿苑估測大約走了十分鍾了還沒到。她想了解血刹閣的地形位置和分布特征,具體處在北冥邊都的什麼位置,但奈何黑衣人看得太緊,走巡待衛又多。並且圍牆太高,一層一層層層包圍,根本看不到血刹閣外麵的世界。她暗道等晚上定要去探測一番,若是身份被揭,血刹宮主要殺她的話也好先謀出條生路。
“看什麼看,快走。”
“好好好,我先在就走。”沐姿苑停止了打量。
“左邊轉,就快到血刹閣了。宮主在裏麵等著。”
“那個這位大哥,我是新入血刹宮的玉女血刹的血刹之一,剛滿十二。身負血海深仇。所以發誓忠於宮主,但你也知道宮主陰晴不定,殘忍嗜血。不知今日召見是為何事。請您告知一二,也讓沐之有個準備,以便不小心說錯話做錯事激惹到宮主。”
沐姿苑說話滴水不露。看這男子脾氣傲智商卻低便問道。
“什麼,閉嘴你敢這樣說宮主你小命不要嗎?”黑衣男子嗬斥沐姿苑,臉上盡是憤怒。
“難道我說錯了宮主陰晴不定殘忍嗜血,宮主是性格仁義,善良寬厚。”
“不,沒有,宮主是陰晴不定,殘忍嗜……”
“啊,大人你——”沐姿苑捂住了嘴,滿臉盡是不可置信的模樣。
黑衣人恍然回過神,用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大嘴巴子。
“我…我說什麼了。”
“大人你…你剛說宮主陰晴不定殘忍嗜血。”
“噓,姑奶奶你們小聲點嗎生怕人聽不見啊。”黑衣人東張西望,一臉焦慮活怕人看見。
“我……”小樣弄你就跟玩似的。
“好了好了別說了快進去吧,宮主要審察你們的身份,王女血刹是血刹閣的主心骨一點也不能馬虎。”
原來這樣,沐姿苑心裏有了個底,便踏進了血刹閣。
血刹閣不同外麵的白天大地。裏麵光線很暗,就像處在深夜裏一樣。嚴謹而寬闊風格擺式卻無形給人壓抑之感,血刹閣三個字便刻在正廳之上。鮮豔的紅色一看便是血凝固而成的。
血刹落座於血刹閣之上,依舊是身著一身黑色華服,在暗沉的燈光照射下是那麼妖邪,那麼神秘。黑色是深邃的,高貴的。是最徹底的奢華。就正如他。隻要他願意所有顏色都是他的陪襯品。
沐姿苑想恐怕全世界除了這個男人能黑色完美的相融恐怕再也無人能駕馭。隻要他願意,足以吞噬人的靈魂。當沐姿苑越走越近,一股壓迫感便撲麵而來。她索性停住。
血刹眉峰輕挑,視線落在沐姿苑身上。旁邊的流雲倒吸了一口冷氣,臉上盡是擔憂,莫間狠狠地瞪著沐姿苑,真的是快氣死了,從沒見過這麼不識好歹的丫頭。
正當他們打算怎麼幫沐姿苑打圓場的時候。一直到尖銳的女聲打破了此時的安靜。
“大膽,你是何人,見了宮主競敢不行禮。”
“行禮?”瞧我這榆木腦袋這下糟了。
她偏頭一看,剛剛說話的女子。大約十四五的午齡。長得是美豔無比。
沐姿苑心裏記下了,很快轉過了頭對著血刹行了個低頭禮。
“沐之見過宮主,宮主千歲千歲千千歲。”沐姿苑想的是先把血刹地位捧高。將她的忠心顯露出來,然而她卻並不知道因為這句話,竟給她帶來了飛來橫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