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2
美女,我真想擁抱你
美女,與我在在工作中相識,相知,是我工作生涯中接觸最多的三位女人中一位最討人喜愛的女同事。
美女,她是我接觸最多的三位女同事中,一位最小的同事,年齡小16歲。她是我“師傅”,學有專長。電腦方麵的知識向她請教,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直到弄懂為止。她是我的下級,每每布置的大小事,她從來不叫怨,不講價錢;她默默地做,直到做完為止,而且從不和人攀比。
2002年,美女從邊區調到我們這個城區學校。這時,她還未結婚。小巧玲瓏,圓圓的臉蛋,白裏透紅,就像紅熟的蘋果,煞是可愛。每每看到這蘋果臉,覺得分外親切,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美”。
2001年,擔任學校打字的是小譚,三十來歲,她個子不高,為人誠實,辦事也非常認真。她打印的材料,讓我校對,與原稿沒有什麼差錯。她打文件時,如果沒事,坐在旁邊,默默的看著,纖細的玉指在鍵盤上飛舞,嗒嗒的聲音仿佛是美妙的音樂。這也是一份享受,也是一份樂趣。這個時候,學校的辦公電腦隻有一台,非常珍貴,一般人不準輕易上電腦的,就像我也從不在電腦上辦公。
2002年,美女調來了,接替了小譚的打字工作。這學生模樣的老師,很特別。打文章飛快的,效果比小譚還好。一旦做完事,還教我這快四十的人上電腦。慢慢地我喜歡上了電腦,與電腦結下了不解之緣。以至於今天自己買電腦,用電腦辦公、教學。對美女打心眼裏喜歡。
由於學生增多,加上開設了計算機課程,2003年又進了一位計算機教師小劉。小劉又接替了美女的工作。小劉個子高大,說話嗓門粗,辦事馬虎,而且做事論長論短,總是有畏難情緒,甚至於打印的材料不像話,出這出那問題,錯別字、句子不通順大大的有。一查學曆,還是中文專科畢業,給人印象覺得差勁。
2004年,教育局任命我為教導處副主任,主持教導處工作,很多事與小劉打交道,對小劉不“感冒”。可是,小劉是校長的親戚,再加上是我同學的妻子的弟嫂,不好推辭,就打電話詢問,她答應在這個崗位,我也沒辦法,照舊沿用。雖然每每交待要認真校對,可是打出的材料,總不令人滿意。話說多了,連自己也不好意思。小劉,還是以前一樣,對布置的事情畏難,總覺得自己做得多,美女做得少。每每聽到這樣的話,心裏不舒服,為小劉歎氣,也時常想到美女的好來!
2007年遠程教育接收係統數據調整,美女在管理遠程教育多媒體教室,很自然她是其中一員。這個調整對於專業人員來說,小菜一碟。可是對於我們這些生手,是一件大難事。什麼仰角,什麼方位,簡直是“天書”。隻能憑手做些微的左右擺動,上下升降。要收到有效信號,確實相當困難。那時,我們接受任務後,我和美女、以及小學的一位老師開始在一所村小微調,摸來摸去,大概花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收到了有效信號,調整成功!這是非常順利的,麻煩最小的。
可是,回到學校微調時,三個人花了兩個多小時也沒有效果。天黑了,不了了之回家。給上級上報“調整失敗”。
我想,反正上報了,等上級來吧!沒有必要做這一份讓人心煩的事!
事情往往不是這樣簡單。上級一句話“自己的事自己辦。”美女對這件事卻非常認真,仿佛不做好是一件不光榮的事!
那天,天下著毛毛細雨,我隻好硬著頭皮和美女想再試一次:“如果再不成功,拿倒!”
雖然我年紀大,但是不是女的;雖然美女年紀小,但是不是男的;況且我對電腦上的數據處理不在行。我隻好爬上了五樓最頂層,擺弄著天線。美女在一樓守著電腦,看著數據。這樣,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手裏拿著手機對講。
“喂,美女,有數據嗎?”
“沒有。”
“喂,現在有數據嗎?”
“還是沒有。”
我根據根據調整的要求,對接收天線左右擺弄,上下升降,一下一下地摸索了近一小時,心裏早已不耐煩。
突然,美女呼叫著:“喂,劉主任,聽到了嗎?剛才有60的有效數據。你穩定一下……”
我也亢奮起來了。
“好……現在注意看!美女,不要斷電話……”
我把接收天線緩緩地移動到左邊……
“喂,數據小了……”
我又把它緩緩地移動到右邊……
“喂,劉主任,數據大了……”
我再把它移動到右邊一點……
“喂,數據又小了……”
我又把它回到原來的為止,左右移動,上下升降……
“喂,劉主任,數據有95了……好……擰好……大功告成!”
我從五樓頂層下來,渾身濕透了。
成功了的喜悅是無法形容的。當看見美女臉上花一樣的笑容,我恨不得一把緊緊地擁抱她,表示祝賀!
2008年,我擔任教導主任工作。小劉嫌在教導處工作兼打字員與機房管理、上課相比,不自由。美女終於回到了教導處辦公室兼打字文印。
“美女”,我真想擁抱你!這種想法一直留在我的腦海裏,永遠永遠地留下來!
獨自在天涯
重新戀上樸樹的歌。
憂傷總是能輕易讓人產生共鳴,我要的不是夜深處的燈火,而是音樂涼掉之後的安慰。那個有著憂鬱嗓音的男人,已經很久不出新曲了。卻不盼望,在偶爾想念的時候重新獲得當初的感動,仍然是一種美好。看,生活原來還可以重新假設。一切好似都在掌控之中。
夏天裏的那些花兒讓人不舍丟棄心中唯一的美好。水中采來的荷花,重新放在盛水的瓶中,也依然不活。藕斷絲連說的是心靈的相通,荷是不能離開最初的水麵的,一如人不能離開人群。人所說的孤獨和寂寞,其實是自人群中央產生的。水與人群一樣,都是江湖,獨立的可能是人的肉身,心靈卻不能獨自天涯。
君置的良田曾經被他無數次假設和暢想,因為種種原因,君的熱情逐漸減退,我也隻能微笑地跟著身後,不能歎息,也不會去歎息。唯一能做的就是時刻跟著君的節拍過好當下,即便是在他的夢裏,我都要是他俯首的女人。在他的疆土裏,我是風中的一顆輕塵,隻在他身後,不會去惹進他的眼睛。不離不棄,一如水和花兒。
卻老是惦記地前的那荷花池塘。很遺憾沒能在有月色的晚上去賞荷。時下正直蓮籽盛產期,荷也沒有蕭條下去。藕葉深處,真是可以藏人。最喜的還是易安先生的《如夢令》,簡短的幾十個字,把“誤入藕花深處”的悠閑表達得淋漓盡致。喜歡那片荷塘正是有其中的原因。這是之一,細想,這些歡喜都是與文字和音樂有關的。都是遠離紅塵的小資情緒。不過,朱老先生最終選擇非正常死亡,真是成了不完美的音符。我若年少時讀他的《荷塘月色》知道他以那樣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荷在我心中的美是沒有如此清廉的,就連月色也暗淡下了去。人世之事啊,都是在跋涉的途中不斷的出發,又不斷的逃亡。有誰知道,在抒發當時美好情愫之後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呢?所謂天涯,誰能無法給予一個精確的範疇,用“遠方”和“滄桑”之類的詞彙,是難以敘說清楚的。或許音樂能解決這些不是問題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