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餘和小河跟隨羊枯躲到了一間做飯的廚房裏。那些人商議完大事之後肯定會令人上酒肉的。他們兩個把身上的衣服和臉上的妝卸了。換成了下人的衣服。羊枯讓他們在這裏等著,他先去大帳那邊,看看會議開完了沒有。
此時天空的烏雲還沒有散去。在沒有火光照到的地方依舊是一片黑暗。他們兩個靜靜的等待著,心裏卻是七上八下的。拓跋餘也不知道此時的羊枯師父是不是叛變了。他出去是不是告訴拓跋讓,讓他派人來抓了自己。小河卻沒有心思胡思亂想,他時刻警覺著。他觀察了一下這個屋子。隻有一個進門。但是後牆有個窗戶。如果一旦發生危險,他就跳窗戶出去。
他警覺的聽到了有些雜亂的腳步,這些人的腳步很輕。他心裏大概估算了一下,最少四個人。突然間們被人悄悄的打開了。此時小河已經把劍拔了出來。他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了。拓跋餘看到進來的人以後就放心了。這幾個人都是和自己從小長大的兄弟。羊枯把他們帶來了。
“二首領,”部落的人都習慣這麼稱呼拓跋餘。
“是你們幾個,你們怎麼知道我來了。”
“我們幾個巡邏的時候遇到了羊大叔。他告訴我們的。我們在你走後一直被‘野孩子’欺負,他知道我們以前是從小到大的兄弟。所以你逃走以後,他就經常的打罵我們,還把晚上巡邏這件最苦的差事交給我們。”在這個族群裏。所有的人在背後稱呼現在的族長為‘野孩子’。當麵都叫他族長大人。
“兄弟們受苦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個人。”他用手指了一下小河。
“這是程小河,他是我的結拜兄弟。以後也是你們的首領。”
“拜見程首領。”小這是小河人生的第一次被人稱呼為首領。他顯得手足無措。也是啊,一個十六歲的孩子,現在突然間被人稱呼為首領。心裏肯定會不安的。
“好了,你們都起來吧。”拓跋餘說到。
“我這次回來,就是來殺了那個‘野孩子’的,我的父親突然暴斃,肯定和他還有那個叫王儉的脫不了關係。我一定要殺了他,奪回屬於自己的族長之位的。你們敢和我一起去嗎。”
“敢!”他們幾個斬釘截鐵的說到。
此時門外有人喊道。“羊大叔,族長讓你把酒菜送過去。”
“好的。”
“餘兒,這次你不能進去送酒菜。裏麵的人都認識你。就讓你兄弟小河去吧。沒有人認識他,而且聽你說他身手了得。我覺得他能夠完成這個任務。你們就在外麵等候。聽我的招呼。”
“羊枯師父,小河是我的結拜兄弟,你一定要照顧好他。我們就在外麵,隨時聽後你們的召喚。”
“走,如果拖久了會惹人懷疑的。你們幾個分開出去。出去以後再大帳門口集合,有人問你們就說是我讓你們來的。”
“好的,羊大叔。”其中一個人說到。
小河跟著羊枯來到了大帳。這是一個特別大的帳子,裏麵做著十來個人。坐在最中間的就是現在的族長拓跋讓了。他正在和他身邊的人說著什麼,小河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中山王三個字。他的心中一驚。他心裏想著,這個人肯定知道王的下落。小河慢慢的端著酒菜向中間的人走去。
那個人看了一眼小河,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能當上大族長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他提高了警覺。直到小河走進他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個人的眼神不對。他大聲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小河感到情況不對,他把端著食物的盤子向拓跋讓一扔,拔出匕首就向他撲了過去。拓跋讓用手一擋,身上占滿了酒菜。他沒想到此刻竟然有人膽敢來刺殺自己。隨即向後一躲。小河撲過來沒有抓住他。拓跋讓隨即起身向門口奔去。帳子裏的其他人呢看到這種情況拿起身邊的東西就向小河撲了過來。拓跋讓知道自己的族長之位來的名不正言不順的。所以每次開會,他都不讓自己的手下和那些小部落的首領帶著武器進帳。
羊枯此時站在門口,他看到拓跋讓跑了過來。他大喊一聲。“餘兒快進帳子。”
拓跋餘聽到後帶著幾個兄弟就來了。由於他們都有武器。裏麵的人都沒有武器,他們三五除二的砍倒了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