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玉問:“要怎麼樣做?”
子車無奇說:“你把他的嘴巴堵住就行了。”
夷玉好生奇怪,東方也是好生奇怪,畢竟他以前並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夷玉找了半天,最後隻能用衣服團成團,將唐風居的嘴巴堵住。
唐風居真是不配合,夷玉要堵住他的嘴,差點被他給咬了,半天才弄好的。
東方不知道要怎麼做,不過子車無奇已經操縱著他的肉/身,從腰間拿下來了三支蓍草。
子車無奇的武/器是蓍草,因為他附身在東方的身上,所以蓍草也是帶著的,不過並沒有帶那麼多,怕帶的太多了會被發現端倪。
子車無奇拿出三支蓍草,然後大家都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子車無奇已經眼疾手快,將那三支蓍草插在了唐風居的身上。
夷玉差點叫出來了,眼睛都瞪大了,子車無奇的蓍草那麼粗,竟然像是細針一樣就插/進了唐風居的身上,看著就覺得特別疼,怪不得要堵住唐風居的嘴巴。
唐風居頓時眼睛都瞪大了,嗓子裏發出嗬的一聲,但是他叫不出來,渾身上下的青筋都凸顯了出來。
東方感覺有熱/乎/乎的血液噴在了自己的身上,弄得他打了個哆嗦。不過子車無奇的手很穩,絲毫都不含糊。
唐風居疼得腦袋裏一陣糊塗,似乎沒支持住,身/體一歪,竟然“嘭”的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夷玉嚇了一大跳,趕忙跑過去,將唐風居扶起來,說:“他昏過去了。”
東方也趕緊探了一下唐風居的鼻息,幸好並沒事兒。這個時候子車無奇已經將蓍草全都起了出來,說:“先給他止血。”
夷玉趕忙將血窟窿全都壓住,幸好隨身帶了一些療傷藥,雖然都是最常用的,但是止血還是不錯的。
夷玉給唐風居撒上了藥粉,又撕了衣服給他包紮起來,眼看著不流/血了,這才鬆了口氣。
東方也忍不住摸了一把汗,說:“現在怎麼樣了?”
子車無奇說:“等他醒過來,就應該能帶我們去找/人了。”
“真的假的?”夷玉似乎有點不敢確定,他簡直要心疼死了,雖然這點傷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簡直小小不言,不過夷玉瞧著也還是心疼的。
子車無奇倒是誠實,說:“我也不敢確定,隻有八成的把握。”
東方一聽,虛汗都出來了,心想著不要那麼巧,畢竟隻有兩成的失敗率。
唐風居一直在昏迷,其他人暫時坐下來休息,調整一下狀態。
東方問:“你們是怎麼中招的?”
夷玉說:“我也不知道,唐風居突然就發瘋了,直接一下子就把我給打昏過去,我根本什麼都沒搞清楚。”
後來唐風居就將夷玉帶了過來,也不知道他走的哪裏的路,其他人根本沒有發現什麼異動。
大家休息了很長時間,東方看了好幾次唐風居,都開始有點著急他怎麼還沒醒過來了。
這時候唐風居終於悠悠轉醒,眼神還是很空洞,似乎比剛才更加迷茫了。
子車無奇低聲說:“將束縛打開,讓他走。”
東方聽到他的話,沒有遲疑,立刻將束縛打開了。
唐風居立刻自/由了,他像是沒有看到東方和夷玉一般,扶著腦袋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搖搖晃晃的就走了。
夷玉不敢說話,衝著東方擠眉弄眼的,意思是想問問可不可以跟上去了。
東方也不知道,感覺這事情邪乎的厲害。
子車無奇等唐風居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就說:“我們走。”
雲笈宮掌門操縱著唐風居,把唐風居當成傀儡,這麼一來,唐風居是完全聽令與雲笈宮掌門的,他們之間又類似於結契一樣的東西,不過這比子車無奇和東方的結契還要不平等的多。
雖然如此,但是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唐風居可以感應他到主人的位置,而且是無法造/假的。
唐風居在前麵晃晃悠悠的走著,那邊院落的火勢都已經快要自己滅掉了,畢竟能燒的都已經燒沒了,院落孤零零的,旁邊又沒什麼東西,火勢根本無法擴張。
東方還以為唐風居是衝著院落去的,但是並非如此,唐風居出了墓地就改了方向,從院落旁邊走了過去。
東方忍不住皺眉,說:“難道這個院落是個障眼法?”
夷玉說:“我看像!”
唐風居扒/開了旁邊的雜草,往偏僻的地方去了,那邊看起來都是高山,根本沒有路可以走了,然而並非如此,高山之間竟然有一道像是一線天一樣的縫隙,壯實一點的人都根本無法通/過。
唐風居的身材是勉強可以擠過去的,大家就眼瞧著唐風居擠進了縫隙裏,艱難的往縫隙深處而去。
東方和夷玉立刻跟上去,也都擠進了山縫裏。
夷玉是走的非常輕/鬆,畢竟他也算是嬌/小了,東方擠得滿頭大汗,感覺幾次都要走不動了,好在調整了一下角度,都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