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王偉奇正在包廂裏氣得兩眼冒火,王一帆從夜總會離開後,心裏也暗自嘀咕著,姓周的,老子這次就暫時服軟,早晚有一天,老子一定能收拾你。
王一帆從夜總會離開,外麵,曾家俊和劉遠航兩人都在著急的等著他,看到王一帆出來,兩人也才長籲了口氣。
“一帆,那狗日的沒為難你吧。”曾家俊和劉遠航兩人急切的走了上來。
“你們沒看我現在好好的嗎。”王一帆笑笑,“好了,別瞎擔心了,喝酒去。”
“對,喝酒去,媽的,今晚真憋屈。”劉遠航附和的說著。
三人說走就走,來到了路邊的一處大排檔,點了幾份小炒,又要了些燒烤,叫了一箱啤酒,靠著路邊的桌子坐著。
這一幕對於三人來說都熟悉得很,王一帆以往沒少跟曾家俊和劉遠航兩人在這家馬路旁的大排檔吃吃喝喝,一頓吃喝下來頂多花個兩百來塊錢,卻是能讓人吃得痛快,喝得也痛快,這對於幾個還處在貧下中農一族的屌絲來說無疑是最舒爽的事情。
“老劉,老曾,今晚發生了這麼一檔子事,你們以後怕是不能去夜總會上班了,估計人家老板也不會要你們。”王一帆喝了口酒說道。
“是啊,今晚得罪了老板的貴客,估計老板是要把我們掃地出門了。”劉遠航自嘲的笑笑。
“其實你們離開夜總會未嚐不是一件好事,要是你們一直都呆在裏麵,你們想過沒有,這輩子會有出息嗎?給別人打工,永遠都隻是被人呼來喝去,不會有大出息的。”王一帆正視著兩人,他打心裏希望兩人能夠出人頭地。
“一帆,今晚我和老劉是不是給你惹了很大的麻煩。”曾家俊狠狠的灌了一口酒,答非所問。
“不至於。”王一帆擺了擺手“是兄弟的話,就不要說這種話。”
“一帆,那你和劉佳雨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就真的這樣分了?”曾家俊現在依然為王一帆鳴不平,不隻是他,劉遠航何嚐不是如此,否則他們今天也不會一看到劉佳雨就衝上去質問。
“我和劉佳雨已經是過去式了,她有她自己的路要走,咱們沒權說什麼,以後你們看到他也沒必要再為了我去質問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不是,感情嘛,好聚好散。”王一帆聳了聳肩,現在的他比誰都看得開。
“好了,不說這事了,掃興,說說你們以後的打算吧。”王一帆轉移了話題。
“哎,我和老劉除了懂得在夜總會廝混,什麼事都不會幹,不去夜總會做事也不知道能幹啥。”曾家俊歎了口氣,他自打高中出來就在類似夜總會、酒吧之類的場所混跡,一時讓他找別的事做,他還真不知道做什麼。
“兩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難不成做點別的還會被餓死不成,瞧你們那點出息。”王一帆很是惱火的說著,最看不得兩人這副自暴自棄的樣子。
曾家俊和劉遠航兩人麵麵相覷,慚愧的低下頭。
“老劉,我們倆確實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一輩子都這樣沒出息,咱們估計要讓一帆瞧不起了,也對不起家裏的父母,我們應該振作,就算沒有大出息,起碼我們努力過了,奮鬥過了,問心無愧,總比現在這樣混一天是一天強。”曾家俊突然道。
“嗯,是不能這樣下去了,不管怎麼樣,都要努力做出點事業出來,要不然我們倆在別人眼裏永遠都是小混混。”劉遠航用力的點著頭。
“這才對嘛,失敗不要緊,怕的就是連去闖的勇氣都沒有,咱們都還年輕,怕什麼,失敗了可以重頭再來,年齡就是我們最大的資本,該闖的時候就該大膽的去闖,比一輩子給人打工強。”王一帆笑著望著兩人,就算是沒闖出名堂,總比現在這樣混日子好。
“不想給別人打工,就得自己出來單幹,哎,要幹點什麼呢。”曾家俊頭疼的搖了搖頭,跟他一樣反應的還有劉遠航,兩人都是常年在夜場廝混的人,這一離開,還真不知道自己創業該往哪個方向。
“這個慢慢想,隻要不是殺人放火的事就行,反正我是會支持你們的。”王一帆笑道。
三人邊喝邊聊著,王一帆今晚說動了劉遠航和曾家俊出來闖一闖,心裏頭也頗為高興,“老曾,老劉,來,咱們為這狗日的青春幹一杯。”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王一帆不知道自己最後喝了多少,反正三人是幹掉了一箱啤酒後才各自散夥回家,回到自己租的宿舍,王一帆看到已經十一點多時,直接倒頭就睡。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八點,王一帆頭疼的拍了拍額頭,這一覺睡得夠累的,醒來後還是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