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農村裏走出來的王一帆,因為窮過了,所以更知道錢的重要性,對錢的渴望也會比那些家境富裕的人更大,他現在之所以能克製自己,守住底線,無非是還沒碰到足夠大的誘惑而已。
何陽陽聽了王一帆的話,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她並不是一個喜歡說教的人,所以也沒跟王一帆說什麼要堅決抵製誘惑,要守住原則……等等之類的人,每一個成年人都有為自己行為負責任的能力,也輪不到別人去說教,王一帆真要是一個守不住底線的人,她說再多也一樣。
車子在路上疾馳著,何陽陽很快就從國道離開,上了高速,王一帆見狀,不禁問道,“這會要去東州市區?”
“對頭。”何陽陽點頭笑道。
“陽陽,你還沒說呢,我這個冒牌男友今天到底要幹什麼。”王一帆這會終於忍不住問道。
“既然是要讓你粉墨登場,那當然是攪局了,你這個冒牌男友的作用不就是搞破壞嘛。”何陽陽笑了起來。
“搞破壞沒問題,但別像上次那樣,咱可玩不起了。”王一帆苦著臉道。
“你不是膽大包天嗎,還有你怕的時候?”何陽陽好笑的看著王一帆。
“我不是膽大包天,是無知者無畏,被你騙進坑了,上次的事,我事後回想起來,小心肝都差點嚇得停止了。”王一帆道。
“放心吧,這次隻是相親,沒上次那麼嚴重。”何陽陽俏皮一笑。
“相親啊,那還好。”王一帆放下心來。
嘴上說著,王一帆猛的一個機靈,“陽陽,不對啊,上次我攪了你和許榮軒訂婚的事,你家裏人都要把我吃了,這次他們又積極的給你張羅相親,肯定是希望能促成你的好事,你說我要是再摻和,會不會被他們拿刀剁了?”
“會不會剁了你不好說,不過你要是上門的話,肯定會被掃地出門的。”何陽陽笑眯眯的看著王一帆,“但你有別的選擇嗎?”
王一帆看到何陽陽這個表情,恨得牙癢癢的,這婆娘又威脅起他了,王一帆心說你等著,奶奶的,早晚有一天把你壓在身下,讓你唱征服,把今天的賬都討回來。
兩人一路聊著天,車子也下了高速了,駛入東州市區,這時,在東州市君華酒店的豪華包房裏,一名年輕男子翹著二郎腿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欣賞著東州市的美景,他的手頭有一份簡單的資料,裏麵赫然是關於王一帆的,粗略看了一下後,年輕男子不屑的撇了撇嘴,暗罵了一聲土包子,旋即拿起打火機一點,把資料燒了,而後從隨身帶的一個精致的雪茄盒裏抽出一根雪茄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