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口才法寶 1
口才是利器法寶
當今世界,什麼最重要?回答是口才、金錢和電腦!——這是美國人乃至整個西方發達國家所推崇的口號。早在20世紀40年代,美國人就把“口才、金錢、原子彈”看作是在世界上生存和發展的三大戰略武器,20世紀60年代以後,他們又把“口才、金錢和電腦”看作是最有力的三大法寶。科技發展突飛猛進,“電腦”取代了“原子彈”,而“口才”始終獨冠“三寶”之首,可見,口才的作用和價值是何等重要。
在中國,說話的能力千百年來也一直為人們所重視。南北朝時期,有一位著名的學者叫劉勰,他在《文心雕龍》一書中,曾高度評價口才的作用:“一言之辯,重於九鼎之寶;三寸之舌,強於百萬之師。”春秋時毛遂自薦使楚,口若懸河,迫使楚王歃血為盟;戰國時蘇秦遊說諸侯,身掛六國帥印,促成合縱抗秦聯盟;三國時諸葛亮出使東吳,舌戰群儒,說服吳主孫權聯劉抗曹,而獲赤壁大捷……
到了現代社會,人類生活已經到了不能孤獨生存的境地,語言的力量和口才的作用,更是表現得尤為重要。戴爾·卡耐基說:“一個人的成功,約有15%取決於知識和技術,85%取決於溝通——發表自己意見的能力和激發他人熱忱的能力。”一個人的語言能力,是獲得社會認同、上司賞識、下屬擁戴、同事喜歡、朋友幫助、戀人親密的必要條件!
人類社會需要溝通,需要交流,而人與人之間交流思想溝通情感最直接、最有效的途徑就是語言。
一項工作往往需要眾多人合作,多個信息的綜合才能完成。語言是最普遍、最方便也是最直接的溝通方式,表達能力強,信息便能順利準確地被對方接受和理解,從而達到溝通的目的;反之,溝通中斷,工作也很難取得成功。
口才是機會。如果善表達,就會比別人多一些成功的機會。無數事實證明,在當今社會,善於表達者才是真正的贏家。
口才是力量的象征。在死亡麵前,丘吉爾幽默地說:“我已經準備好去見上帝,可上帝準備了什麼來見我呢?”法國革命家丹東就義前大聲喊道:“把我的頭拿去吧!我的頭是值得一看的。”美國小說家歐·亨利臨終前則說:“把燈全點上吧,我不想在黑暗中回老家去。”麵對死亡,這些智者尚且能保持一份超然、幽默的頭腦,這該是多麼非凡的氣度啊!
在西方有位哲人說過:“世間有一種成就可以使人很快完成偉業,並獲得世人的認識,那就是他的講話能令人喜悅的能力”。是人才未必有口才,然而,有口才卻都必定是人才,而且是優秀的人才和難得的通才。說得更明白點,口才主要不是口上之才,而是一個人整體素質和交流能力的體現。一個真正有口才的人,其整體素質較高,其交流能力較強,當然可以稱得上是人才,而且是出類拔萃的人才。正因為口才具有綜合能力的特征,所以說:口才是知識的標誌,是事業成功的階梯。
說話之術,關係到一生的成敗。拙嘴笨舌,詞不達意,會使人到處碰壁,寸步難行;巧舌如簧,口吐蓮花,會使你柳暗花明,左右逢源。好口才是你縱橫馳騁的利器法寶。對一個人而言,口才就是魅力,口才就是愛情,口才就是事業。
三寸之舌強於百萬雄師
三寸不爛之舌抵過千軍萬馬,兩行伶牙利齒勝似百萬雄師。在中國曆史上,有諸如孔子、孟子、蘇秦、張儀等一大批說客、傑出辯論家,他們憑著巧舌利齒“傾國傾城”,真的演出了一個又一個“一言以興邦,一言以衰邦”的曆史故事。
我們來看看當年諸葛亮“舌戰群儒”,聯合東吳抗擊曹操百萬大軍的經典辯辭。當時江東是人才薈萃之所,舌戰談何容易。更糟的是曹操在他未來之前已經寫了一封恐嚇信給孫權,寥寥數語已經嚇得這些“峨冠博帶”個個顫抖,很多人想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一心隻想投降。孫權也在猶豫,欲降的成分比欲戰為多。諸葛亮想以口舌之能扭轉乾坤,該有多難!然而諸葛亮終於以他雄辯的才能駁得群儒們“無一言以對”,甚至“滿麵羞慚”。在眾多的問難答辯中,最精彩的主要還是以下兩段:
首先,答虞翻時,諸葛亮說:“曹操收袁紹蟻聚之眾,劫劉表烏合之兵,雖數百萬,不足懼也。”
幾句話直指要領,戳中了群儒的心病,他們懼怕的百萬雄師,居然被孔明說成是“蟻聚”、“烏合之兵”。即使說這不全是真的,卻大半也是事實,縱使動不了群儒的心,至少孫權是不能不心動的。可見,說話一定要說到點子上,要擊中要害,羅羅嗦嗦不得要領隻會增加別人的反感,毫無力量可言。
其次,答薛綜時,諸葛亮厲聲道:“薛敬文安得出此無父無君之言乎!夫人生天地間,以忠孝為立身之本。公既為漢臣,則見有不臣之人,當誓共戮之,臣之道也。今曹操祖宗叨食漢祿,不思報效,反懷篡逆之心,天下之所共憤;公乃以天數歸之,真無父無君之人也!不足與語!請勿複言!”
這一段話在當時聽來,真是天經地義、無可置疑。何況諸葛亮的旗幟就是興漢討曹,正好趁此機會把這個大道理搬出來。而且,在吳國國君孫權麵前說這樣的話,更可奏一箭雙雕之效。孔明厲聲而談,理直氣壯。更重要的一點,是他深知孫權對目前的事件未作最後的決定,一定要用話語打動孫權,然後才有辦法說出必要話。因而,隻要群儒噤若寒蟬,便是露了轉機,為實現他的統一戰線策略鋪平了道路。最後諸葛亮成功了,孫權與劉備聯合,大敗曹操。
作戰要靠士氣,辯論也是如此,必須要敢辯,要有充分的自信和勇氣,消除膽怯和緊張的心理,在論辯中鎮定自若,臨場不亂。
在日常辯論時,視線要與對方平齊,如自己個子太矮,可建議坐下來談;說話時聲音要洪亮,既為自己壯膽,也在氣勢上壓倒對方;糾察對方的言行舉止,從中找出對方可以挑剔的地方,使自己產生一種綽綽有餘的心態;得勢時要全力出擊,窮追猛打,不給對方以喘息的機會。而一旦失勢,應反守為攻;采用內心自我對話的方式為自己鼓氣:“不到最後一刻,我是不會失敗的。”再次,在論辯中出現失言時,要不失常態,作恰當的補救。不能把注意力一下子集中於失言之事,喪失冷靜,弄得手足無措。這時候,可以采取將錯就錯的辦法。
一般地說,在社交場合,說錯了話,做錯了事,無疑應當老老實實承認,認認真真改正。但在某些特定的場合,如也照此辦理又會使自己陷入極為難堪的境地或者造成無法彌補的損失時,則不妨考慮一下,能否來個將錯就錯,出奇製勝,從而擺脫窘境。生活中就不乏其例,而且有趣的是,這種“文過飾非”非但不被視為“惡德”,反倒還是善於審時度勢,權宜機變的才華顯現。
有一次,張作霖出席名流雅席。席間,有幾個日本浪人突然聲稱,久聞張大帥文武雙全,請即席賞幅字畫。張明知這是故意刁難,但在大庭廣眾之下,盛情難卻,就滿口應允,吩咐筆墨伺候。隻見他瀟灑地踱到桌前,在鋪好的宣紙上大筆一揮寫了個“虛”字,然後得意地落款:“張作霖手黑”。鈐上朱印,躊躇滿誌地擲筆而起。那幾個日本浪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麵麵相覷。機敏的隨侍秘書一眼發現了紕漏,“手墨”(親手書寫的文字)怎麼成了“手黑”?他連忙貼近張作霖耳邊低語:“您寫的‘墨’下麵少了個‘土’,‘手墨’變成了‘手黑’。”張一瞧,不由得一楞,怎麼把“墨”寫成“黑”啦?如果當眾更正,豈不大煞風景?他眉梢一動,計上心來,故意訓斥秘書道:“我還不曉得這‘墨’字下邊有個‘土’,因為這是日本人要的東西,這叫寸土不讓。”話音剛落,滿座喝彩,那幾個日本浪人這才悟出味來,越想越沒趣,隻好悻悻退場了。
要想說服別人,不容易,要想說服自己的上司,更需要強有力的舌功和技巧。
戰國時,有一次,魏王對張旄說:“我想聯合秦國攻打韓國,如何?”張旄知道,當麵直接反駁魏王是很危險的,於是他回答說:“韓國會準備坐等亡國呢,還是割讓土地、聯合天下諸侯反攻呢?”魏王說:“韓國一定會割讓土地,聯合諸侯反攻。”張旄說:“韓國恨魏國,還是恨秦國?”魏王說:“怨恨魏國。”張旄說:“韓國是認為秦國強大呢,還是認為魏國強大呢?”魏王說:“認為秦國強大。”張旄說:“韓國是準備割地依順它認為強大的和無怨恨的國家呢,還是割地依順它認為不強大並且心有怨恨的國家呢?”魏王說:“韓國會將土地割讓給它認為強大並且無怨恨的國家。”張旄說:“攻打韓國的事,大王您應該明白了吧!”魏王最終放棄了攻打韓國的計劃。
張旄沒有直接了當向魏王指出不應該聯合秦國攻打韓國,沒有像一般遊說那樣,先亮出自己觀點,然後論證自己觀點。他把觀點隱藏在最後,甚至到最後也沒有直接說出來,但魏王已經心領神會。采取這種設問的遊說方法,可以強化論點,使對方心服口服。設問實際上是將一般遊說方法倒置的一種方法。先通過互相問答一步步論證、一步步接近論點,最後自然而然地亮出自己觀點。這種富有謀略特色的遊說方式,我們善加運用,也會收到很好的效果。
有時辯駁的目的不是為了說服別人,而主要是為了反擊責難,口才的作用同樣顯得舉足輕重。
20世紀60年代,周恩來總理訪美。一記者突然問:總理先生,請問為什麼中國人走路都低著頭,不像我們總昂著頭?周總理審視其人,意味深長地答道:我們中國人走的是上坡路,所以低著頭;你們走的是下坡路,所以昂著頭嘛!
記者又立刻發難:“總理先生,為什麼你們國家把人走的路稱‘馬路?”’周總理機敏地回答:“因為我們走的是馬克思主義道路,簡稱‘馬路’。”
江澤民主席在克林頓執政時訪美。一次在一所大學演講,介紹中國改革開放取得的成就,會場內時時報以熱烈的掌聲,而會場外也有一些反華組織遊行呼號,企圖阻撓中美合作。演講結束,一記者突然問:“主席先生,是否聽到了會場外的那些聲音?對此有何看法?”江主席微笑著答道:“我聽到了。我的看法是:我們的聲音一定要高過他們!”
西方國家曆來重視口才的作用,善用口才利器的人更是不勝枚舉。
西塞羅是古羅馬最負盛名的雄辯家,他常運用自己的三寸之舌將政敵致於死地。公元前63年,他任執政官時期,喀提林那準備發動貴族叛亂,西塞羅就在元老院接連發表了四次反喀提林那的著名演說,使後者大失下屬支持,從而最終失敗,西塞羅也因此贏得了“祖國之父”的盛譽。
1959年美國副總統尼克鬆訪蘇。在此之前,美國國會通過了一項關於被奴役國家的決議,對前蘇聯和東歐的社會主義國家進行攻擊。在尼克鬆與赫魯曉夫會晤時,赫魯曉夫對尼克鬆說:“這個決議臭極了,臭得像剛拉下的馬糞,沒有比馬糞更臭的東西了!”赫魯曉夫出言粗俗,欲使尼克鬆難堪。誰知尼克鬆回敬道:“我想主席先生大概搞錯了,比馬糞還要臭的東西是有的,那就是豬糞。”
尼克鬆因為知道赫魯曉夫年輕時曾當過豬倌,所以就借題發揮,歪打正著,使赫魯曉夫臉上泛起了羞澀的紅暈。
丹麥著名童話作家安徒生生活儉樸,戴著破舊的帽子在街上行走,有富人嘲笑他:“你腦袋上的那個玩意兒是什麼?能算是帽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