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男子喝了一口茶水後繼續說道“他說這劍法是真真正正的為民、為天下、為世間萬物,所以這劍法在徹底完成之後就因為大道規則而摧撕成無數的殘頁,隻有每個王朝帝國落寞之際才再會出現,且在新的盛世出現之後便又會消散於世間。”
“那師傅是不是跟當時會這劍法的人切磋過啊。”少年有點傻笑著說道,腦子裏似乎已經開始不斷幻想自己師傅運用自己會的和不會的武功絕學與會那劍法之人招來抵去的戰於華山之巔。“誰贏了啊!那場麵是個什麼樣子啊!師兄你給說說啊!師兄!”少年的眼裏可謂滿是期待。
“師傅沒有與上一任會此劍法者切磋過,但卻看過這人與乾坤門的門主霍仁冉的一場在乾坤門決武場的死鬥。”灰衣男子將筷子橫放於腕上,掏出幾粒碎銀放在桌上繼續說著:“據師傅憶說,當時去那決武場看這場死鬥的人屈指可數,除他自己以外僅僅隻有五人而已,這其中有大漠三邪之中的第二邪的枯草?樺十噬,中原十傑第四傑和第六傑的安卜牙和闞軼巒,三生組的落不生和天下第一劍的司空夜門。”
“二指劍的落不生和天下第一劍的司空夜竟也去了!?”少年簡直不相信自己耳朵裏所聽到的話語,他雖剛步入江湖,可他也對劍法癡迷,所以這二人的名號他怎能沒聽說過?
“是啊。”灰衣男子看到少年震驚的樣子倒也理解,因為這事說給誰聽誰都要把心緩緩。“雖說師傅武學上的造詣深不可測,可單論劍法還是要遜於這二人的,而那人的一招劍法就連這二人都沒有看清就如光電一般將乾坤門的門主霍仁冉的頭顱斬下。”
“胡說!”就在二人還聊的正歡之時,酒館二樓,二人的正上方傳來一女聲,二人尋聲望去,隻看見一麵若桃花之粉嫩,身著紅粉雲綢衣,貌賽天仙的女子走了下來。
灰衣男子連忙起身,但不失禮儀的拱手行禮問道“這位女俠,何出此言啊。”然後暗給了少年一個眼神,少年這才趕忙起身也行了一禮。
“那霍仁冉練的歲月甲子功可謂是武學中最難練的光陰一脈中最上等的功法之一,每一重都是上一重十番之難,而那第一重就需絕糧七七四十九天方可成功,更何況霍仁冉已經練到第七重,其內力至深,據傳說霍仁冉讓新繼‘吸星大法’的兆陸吸了三天三夜也未幹涸,霍仁冉甚至說道這流失了三天三夜的功法也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女子雙手一背也不管灰衣男子和少年的行禮就款款說道。
“而歲月甲子功練到第七重,其身之表會敷有一層真氣,這層真氣就是剛才讓你吃驚不行的那二人也不好破除。”女子特意走到少年麵前衝著他說道,然後也不管少年有些許不滿之色就又踱步將身子背向二人道:“而看你們二人分別在腰間和纏繞在劍鞘上的玉佩,就知道你們是不幽門的,你們師傅公得寒那老頭每次都把事情誇大好幾番說,你這當師兄的竟然在聽這種誇張萬分的話也信了!?”
“你!”少年終於有點忍不了了“你即便說的如何頭頭是道,你必須向我的師傅和師兄賠禮道歉!他們不是你這種黃毛丫頭所能侮辱的!”
“誒,不思。”灰衣男子一看少年很有可能會忍耐不住動用功夫惹出不必要的麻煩,連忙出聲製止少年“這位女俠,從您在樓上一露麵,我一看您這一身打扮就知道您也是行走江湖之人,就算不是,想必也是見識極廣的。更何況您看起來十分輕鬆的就猜測出了我等的出身和我們的師傅,更是能證明您非尋常人。”
“恩~看來還是有聰明人嘛。”女子非常俏皮的轉身過來“看來你應該就是那老頭的大徒弟江明月了。”然後女子又一轉頭看向少年說道:“你應該是小徒弟華不思了。”
“那你什麼人啊。”華不思這時滿肚子的火,他倒真想聽聽這女子的來曆,但口氣方麵還是略有收斂的,心想向師兄那般分析看來,這人真的有可能是大人物,自己要是不小心把她惹火了,他自己就很可能這輩子都橫著了。
“我姓姬。”女子說出自己姓氏的時候臉上傲氣之色躍然而出。
“姓雞!?咯咯咯?”華不思故意學了幾聲雞叫,心說我叫你剛才那麼輕傲。
可下一刻華不思就感覺到自己臉使勁和地來了個親密接觸,不僅臉疼還感覺到自己肩關節傳來沉沉疼痛似乎可能是要脫臼,而下一刻就聽見自己的師兄江明月說道:“請您寬宏大量,我師弟第一次出門步入江湖,禮儀方麵有見犯實屬我的問題,請您寬宏大量,如果要責罰,我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