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靜雅嘟著嘴道。
宮純不說話,徑直吻了上去。
靜雅似乎餘氣未消,雖然在接吻,但手卻不停地掐著宮純。
但他不介意,她確實掐,他越是纏綿越緊,直到她靜靜地配合著。
直到累了,靜雅乖乖地趴在他的身上,問道:“那你想我了嗎?”
“想,一整天都在想。”宮純脫口而出,他也的的確確一直想著,隻是事總是要做,沒法一直陪著她。
“你喝酒了?”靜雅道,“身上還有那麼濃烈的異香,說,做什麼了?”
“陪表哥喝了幾杯,還有他帶的果釀。”宮純笑道,“這香味,不是脂粉味吧。”
“算你老實。”靜雅道,“他好了呢?”
“嗯。”宮純笑道,“他沒事了,所以我就趕緊回來看看我的夫人呢。”
“一點誠意都沒有,沒有禮物。”靜雅笑道。
“如何沒有。”宮純笑道。
“在哪?”靜雅問道。
“我呀。”宮純笑道,“我不是最好的禮物嗎?”
“貧嘴,什麼都沒有還裝。”靜雅笑道,“本公主什麼都不缺,除了你。”
“那不就是。”宮純笑道。
“可你又不是我的,也不聽我的話,也不常常陪我。”驚訝道,“人家每天不是無聊,就是無趣,小雪卻比我都宅,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也沒法自己出去玩。”
“那要不以後陪我去縣衙?”宮純笑道,“不過有一個人在,你怕會尷尬。”
“司徒耀文?”靜雅笑道,“怕什麼,我就是要讓你吃醋。”
“你敢。”宮純笑道,“我是怕傷害人家。”
“他……”靜雅笑道,“我雖然不怎麼了解他,但是,他這個情場浪子是人盡皆知。”
“那如果沒有我,你會挑他嗎?”宮純問道。
“你不生氣我才說。”靜雅笑道。
“不生氣。”宮純笑道。
“不會的。”靜雅道,“他跟宮風比,相對而言,比較正派些,也頗有才華,但就皇兄說的,他的才華都是用來哄女人,詩詞歌賦都跟女色有關,我手裏有好幾十首呢,都是些討巧的詞。”
“這樣。”宮純笑道,“那你給他寫沒?”
“當然沒有。”靜雅笑道,“那種東西,我寫不來。”
“那你要是寫得來,是不是就想寫呢。”宮純故作生氣道。
靜雅爬到他的身上,笑道:“醋壇子,我的心裏都是你,那時候而言,我隻是覺得好玩,也知道他不知對多少姑娘寫過,怎麼可能會去寫給他,他甚至都會給教坊的歌女寫過。”
“那還是我好吧,什麼都不會。”宮純笑道,“這二十多年,麵對的不是男人,就是男人。”
“那如今老天恩賜,一下子就讓你擁有這麼個大美人,是不是要好好感激我。”靜雅道,“對不對?”
“嗯。”宮純起身親她,卻被她壓住,動彈不得。
靜雅覺得有趣,於是主動低頭,卻不曾想嘴還未碰上,口水先落,不偏不倚,滴到他的嘴唇上。
靜雅停了,曖昧地看著他。
他並沒有動,由著她的口水滴滑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