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裏安的感覺越發強烈起來,痛的雙腿不能支撐,另外一隻手撐在地方盡量保證能正常呼吸。
鍾聲敲過十二點,“咚…咚…咚…”奇怪的是卻敲了十三下。
細心的人察覺到其中的一樣,小聲地跟旁邊的人交耳“教堂不是都敲十二下嗎,今天怎麼多了一下。”
結果這話越傳越多人知道,原本很小聲的竊竊私語,變成了一團亂糟糟的嘈雜聲音。
麵無表情的牧師並沒有理會台下的喧鬧,“夏洛裏安·加西亞,現在我以神和女王的名義問你,你是否做好了接受神的旨意,家族的安排,一心一意效忠女王,效忠家族,至死不渝?”
他哪裏還說得出話來,就連思考的能力都變得異常遲緩,正當他準備開口回答的時候。
透過麵前那麵琉璃強,天空烏雲密布,湧浪翻滾,原本強烈的太陽光被遮得一幹二淨。
亮堂的教堂在驟雲交替之間,由明變暗,就像是黑夜襲來,這種感覺讓人越來越不安分,越來越覺得壓抑。
當所有人都在為異常感到不安的時候,坐在角落的爾文卻鎮定自若地看著在場的人一舉一動。
四周的窗戶和門被吹大風吹得嘎嘎作響,風透過窗戶之間的縫隙呼呼地讓人後背不自覺的發怵。
這該死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眾人茫然不知所措之際,琉璃牆外麵劃過一道黑影,衝破玻璃,巨大的聲響伴隨一聲“框”衝進來幾個身形魁梧且巨大的人來。
其中一人手持一把長長的火紅色鐮刀,其他幾人均黑布遮麵,跟牧師一樣隻露出一眼睛,淩厲地注視著麵前這個瘦弱又痛苦的小鬼。
隻一人身著火紅色外衣,肩上扛著一把與之顏色匹配的鐮刀,彎彎的形狀如樹梢上的彎月,強烈的金屬色讓人不寒而栗。
所有人被突如其來之客嚇得驚呆了,短暫的驚訝之後就是慌張逃竄,就像一群無頭蒼蠅一樣烏央烏央亂作一團。
“帶走!”
傳紅衣的男子冷酷得丟了兩個字出來,其他的人二話不說將夏洛裏安的胳膊毫不費力提了起來。就像是提起剛出生的嬰兒一樣,隻是沒有溫度而已。
“你們是誰,為什麼帶我走?”他強忍著疼痛詢問道。
“你本身就不應該存活在這個世上,況且犯了罪的人就應該受到懲罰。”
什麼叫做不應該,難道生存不是每個人的權利嗎?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今天是加西亞家族的事,請你們離開。”
“離開?嗬!”那人冷哼一聲,一個側身將手中長長的鐮刀對準夏洛裏安的眉心。
“誰都可以活,你不能活。”
說完,他手一揮,鐮刀收回,穩穩地扛在肩上,剛剛還是霸氣側漏,現在看來又有些放蕩不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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