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了克爾蒂這個忽然冒出的麻煩小美女後,馮凱的身份才正式從BROWN變回了真正的自己,自己不過多了一項“白銀之火”的能力,但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頭,馮凱感覺自己並沒有什麼變化,過往也許隱藏了很多,但至少還能保持了一顆恒定的心,一顆普通人處世的心,接些就已經足夠。
馮凱並沒有回往學校,而是選擇先去醫院,自己心中最牽掛和記憶的總是已經重症在身的母親,雖然心中不忍,但是卻還是坦然的去陪伴母親走完最後的時間。
醫療院仍然是一如既往的寧靜,這其中有生的安詳也有死的寂滅,二著交融,分離不開。
有時馮凱在想,生存和死亡,或許隻存在一絲微小的界限,混淆不清,就象現在這醫院裏的病人,康複和不治,也許就在一刹之間,又或許生死之間的界限根本沒有那麼的遙遠,死,也許是另外一個開始。
“膨擦!”想得入神的馮凱並沒有注意眼前的路途,不小心的撞在一個鋼架一樣的物體上,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殘疾之人。
兩人相撞,而馮凱不過是小小的咯了一小腳,而那人身下的輪椅卻被拖動滑行了半米,剛剛站直身體的馮凱顧不得腳上的疼痛,忙去扶起那忽然覺得有些熟悉的身影,一聲道歉脫口而出:“對不……..”
看了那人的麵容,震驚與昏眩襲擊了馮凱的腦袋,因為眼前的那有些熟悉的身影居然是一直以來馮凱最好的朋友……特裏!
此時的特裏的麵容也滿是震驚之色,不同的是震驚之後似乎隱藏著一些疑問與不解,又或者含有一絲憤怒,象是在努力的回憶之前的事。
馮凱緊抓住特裏的雙手問道:“怎麼?怎麼會這樣?到底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
特裏聽到馮凱的聲音之後忽然臉色變得異常的蒼白,緩緩的說道:“你……你還敢回來?你是來嘲笑我的弱小麼?”
馮凱雙眼幾乎充血,大聲的說道:“到底怎麼了?特理!你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特理用盡上身的力量將馮凱的雙手掙脫,大聲的說:“BROWN!你……你太惡毒了!你把我害成這個樣子還不夠?還要趕盡殺絕?沒錯!你連露露都不放過,更何況是我呢!”
聽了特裏滿是怒氣的話馮凱如墜冰窖,顧不得特裏對自己的怒火一把抓住了特裏的領口說:“你說露露!露露她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是什麼扯到了你我……而使你變成了這個樣子,而且……對我有如此大的誤解!”
特裏忽然臉上一陣怪異的笑:“這……這就是你的真實目的?我對你的信任你可以隨便踐踏,但是露露對你的愛你為什麼也如此糟蹋。
特裏咬牙切齒的繼續說道:“你要我說那天的事是嗎!我就說給你聽!滿足你那變態的成就感!”
馮凱心中一緊,將特裏的領口放開,不管露露的下落如何,特裏這不知從何說起的對自己的誤解和恨意恐怕有很大成因,而且看來無法輕易的化解了。
特裏怒視著馮凱說道:“原以為你打黑拳是為了伯母的病,但沒想到你是為了滿足你那變態的嗜血yu望,你每個周五都消失,以為瞞過了露露,但她卻關心的緊記在心上,前幾天你說你去實習,但露露早去你的教組問過,你根本沒有實習任務,為此她就來問我,我無法隱瞞,剛想告訴她一切,你卻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