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心頭的一塊石頭終於放下了,向莎心情大好之下,把注意力放到了汪洋身上。
檢查了一下汪洋的身體,發現除了幾處瘀傷和皮肉傷之外,並沒有大礙。
發熱應該是感冒了,好在刑警出門在外,很多東西都會帶著,以備不時之需。副駕駛前的暗格內就有感冒藥,用礦泉水送下之後,不一會兒的功夫,汪洋就昏昏沉沉的,腦袋不時的耷拉下來,輕輕的撞在車窗玻璃上。
但是汪洋身上的一身傷疤讓她不由懷疑,:“這小子,難道是靠打架考進燕京大學的?”
打著哈氣,強打著精神,發動汽車往市區趕去。
這次任務結束之後,向莎會有幾天的休假時間,終於可以讓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了。不過,她並沒有將汪洋手上的手銬解開,算是對他身份的小小懷疑,也可能是對汪洋瞎指揮的報複。
總之,在天亮之後,高樓林立的燕京城赫然在出現在眼前。
警車平穩的開在清晨的公路上,路上行人熙熙攘攘的,路過包子鋪的時候,向莎下車買了六個包子,回來的時候,發現汪洋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了,打開手銬之後,向莎清晰的聽到汪洋口中絲絲的吸著涼氣,顯然是疼的。
“謝謝。”汪洋舉著兩隻手,一高一低,摸樣狼狽。
向莎驚訝了一下,這個時代的大學生,都是嬌生慣養的,就是犯錯了也容不得一點的畏懼,更何況汪洋本來就沒什麼大錯,說起來,還是一個受害人。被手銬栓在車內把手上整整一夜,雙手肯定麻木了,手腕上的兩道血印子嵌在肉裏。
向莎原本還在擔心汪洋到了警局會告他,可沒想到,最後的結果是以德報怨。
是汪洋大度?
還是自己的魅力逼人,讓這個毛頭小子生不出一點怨恨來?
向莎搞不懂,於是問:“你不恨我嗎?”
汪洋美滋滋的大口的吃著包子,一口吃到餡,肉有點肥,汁水很足,這可比基地內的營養液的滋味美多了。接連吞咽了兩個大肉包,連手指頭都吮吸了一遍,吃相極其霸道,讓向莎一時有些傻眼,汪洋這才豁達道:“我為什麼要恨你?”
坐在車裏,向莎沒有一絲的食欲,六個包子都落入了汪洋的肚子裏,他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這讓向莎更加奇怪了。
“其實你這人不壞,而且我還能感覺到,你對我沒有惡意。”汪洋難得認真道。
“你完全不介意?”向莎盯著前方的指示燈說。
“男人嘛。一無所有都沒關係,卻不能沒有廣闊的胸懷,汪洋,我的胸懷可是比大海都要寬廣。”汪洋自作多情的笑道,突然湊到了向莎的耳邊,嘴邊的熱氣哈在向莎的耳邊,暖洋洋的,向莎的右耳立刻就紅了:“你是不是怕我投訴你?把你的飯碗砸了?”
向莎沒好氣的橫了一眼汪洋,咬著後槽牙道:“你還沒這個本事?”
“試試就知道了。”汪洋心說,耍無賴誰不會啊!腦子就存著不少這方麵的招數,就等著機會用出來,要不是在基地裏,就他一個人,沒一個試驗的對象,說不定他連實戰經驗都掌握了。
“就你?”
向莎明顯屬於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當然他也大致認可了汪洋的身份。按照,汪洋能夠進入燕京大學的成績,多半是從小學開始就是乖孩子,天生的答題機器,怎麼可能學一些社會上小混混慣用的招數呢?
被女人小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
更何況這個女人除了職業讓男人多少有些顧慮之外,從長相上來說,絕對是稀缺性質的美女。
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