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人類怪事探秘(1 / 3)

第八章人類怪事探秘

電人

英國曼徹斯特城的普琳夫人,是3個孩子的母親,她帶有的一個活動地源組靜電,使醫生迷惑不解。這位41歲的中年婦女接觸任何東西的時候,經常有電光和響聲。當她洗熨衣服時,電熨鬥經常發出爆裂聲。她曾在家中的溫水養魚缸中“電”死了9條魚。其丈夫說,她躺在床上的時候便會引起靜電感應,從而發現劈劈啪啪的聲音;同妻子接吻時也會有痙攣感。

而前蘇聯烏克蘭加盟共和國的“火孩兒”薩沙放電卻找不出任何原因。他有一種令人莫測的奇能:不管他出現在誰家的房間裏,室內的家具和衣物就會無端地起火。從1987年11月起,這個“火孩兒”已引起100多次火災。所以,左鄰右舍的人都迫使他們全家搬走。可是,無論搬到什麼地方,他隻要一進房間,屋內的地毯、家具和電器都會莫名其妙的瞬間起火燃燒。這樣一來,鬧得薩沙全家都不敢與他同睡,隻好輪流站崗,以防患於未然。最後,實在沒法,隻得讓薩沙一個人搬到祖母家裏去住,可是他所到之處,依然火災時起。“火孩兒”薩沙的致火奇能已引起了有關科學家的關注和重視,但對他的凋查和研究表明,他身上並未發現帶電現象。

英國女子保琳·肖的身體可以把體內靜電貯存起來,然後突然把它們放出來。在她手指外近8厘米處會發出電火花。凡她所接觸到的電視機、洗衣機、攝像機、電飯煲等電器均遭破壞,至今她所破壞的電器價值已達到1.5萬美元。

保琳的家人渴望能早日為她尋找出一個治療辦法,她的丈夫說:“我們家不用化纖做的東西,衣服也穿純棉的。現在唯一能減低保琳發電機會的辦法是多洗澡。保琳一天洗澡達4次多。”

保琳說她能預感到什麼時候將發電,因為發電前她必會出現頭疼現象。一旦出現征兆,她就禁止自己和別人接觸,也不外出,更不走近任何電器。

正在對保琳·肖進行研究的一名牛津大學科學家說:“我們推測,世上可能也有不少像這名女士一樣有發電能力,隻不過情況不至於像她那樣嚴重而已。”

走在熔岩上的人

幾千度的熔岩在流動,卻有人在其上麵行走如飛,真令人感到恐懼納悶。布裏格姆是美國的一位人種學家,他曾和三個巫師有這種“蹈火”經曆。

當時,三位巫師在閃閃發光的熔岩邊緣停下來,氣定神閑地開始用古夏威夷語吟唱,而布格姆卻感覺自己“差點兒給高熱烤熟了”。然後,“最年長的一位,毫不遲疑地,在熱得驚人的岩石赤足快速走動”。布裏格姆看得目瞪口呆,突然被人從後麵一推,瞬間就在熾熱熔岩之上了,隻好拚命往前跑。

布裏格姆當時穿著靴子,但跑不了幾步,靴子的縫口就給燒斷了,一塊靴底隨即掉下,另外一塊也開始鬆脫了,隻好穿著襪子,跑完最後的途程。說來奇怪,襪子竟沒有著火,隻有與破靴子鞋幫(熏焦了)接觸之處燒焦了。布裏格姆還說:“我的臉孔和身體都感到很熱很熱,但足部卻好像完全沒有這種感覺:”他跑到熔岸的另一邊後,足部仍舊沒有溫熱感,而且像巫師的足底一樣,連一個水泡也沒有。事實上,他覺得回程時,赤足不穿靴子下坡,遠比在熔岩上行走要痛苦得多。布裏格姆自此直至1926年他去世那天,始終沒有改變對自己蹈火之行的解釋:“那是魔術,是巫師和其他原始民族的一種異能。”

布裏格姆的經曆頗稱離奇,卻也並非空前絕後。宗教上的蹈火儀式,在世界各地盛行,已經有好幾千年在曆史,就是今天,也仍舊在印度、馬來西亞、日本、斐濟群島、大溪地、夏威夷、菲律賓、紐西蘭、巴爾幹鬥島等地流行。但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則是眾說紛紜,不得其解。

吃玻璃杯、毒蛇為生的人

南非青年薩爾門素以生吞毒蛇馳名於世。他說:“我捉到毒蛇後用木棍把它打暈,才容易吞到肚子裏,但不久毒蛇會蘇醒過來,在肚裏亂撞,我心裏感到非常舒服。”其胃何其異然!

中國喜食蛇者亦不乏其人。桂林市的堯韋心喜吞眼鏡蛇、蟾蜍等,幾天不吃就會感到周身無力。山西的孫慶順是當時出了名的“蛇閻王”,多年來他生齧活蛇達800多條,其中包括劇毒的五步蛇。他吃法獨特,將蛇頭拉直,用齒噬開蛇腹,先將蛇血吮盡,然後飽食蛇肉。在一次廟會上,人們正在看晉劇演出,未防一條2米長的毒蛇從戲台角竄出,它藍鱗披甲,毒信吐沫,驚得眾嘩逃避。孫慶順卻大喝一聲:“吠!”上前擒住其蛇。隨後當眾將毒蛇生吃,見到那蛇在“蛇閻王”嘴中半露尾巴甩來甩去,眾人個個心驚。

摩洛哥有個20歲的青年阿蒂·阿巴德拉,他每天要吃掉3個玻璃杯。他說,咀嚼玻璃杯就像咬脆蘋果一樣爽快。從14歲起,阿蒂已經吃掉了8000個玻璃杯。好奇的人們都以觀看他進“玻璃快餐”為樂事。吃玻璃杯並非這位摩洛哥青年生來俱有的能力。當他14歲時的一天午夜,從睡夢中醒來,一股咬嚼硬物的感覺促使他抓床沿的玻璃杯便使勁地咬,並將裂片咯咯地嚼成碎片。從此玻璃杯成了阿蒂每日必備的特殊“食品”。摩洛哥健康中心的醫生從阿蒂的X光片中檢查不出任何結果,他的口腔、胃腸都沒有損傷的痕跡,也找不到玻璃的碎末。醫生說,這是醫學常理無法解釋的奇異現象。

印度的庫卡尼吞食日光燈管時,就像品嚐甘蔗一樣津津有味。他經常為觀眾表演這種“進餐”。觀眾常自費買來日光燈管供他咽食。隻見他敲去燈管兩端的金屬接頭,抱著玻璃管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仿佛不是在吃玻璃管,而是吃甜脆可口的甘蔗。他一麵咀嚼一麵翹起大姆指,嘖嘖稱讚:“好吃,好吃!”“進餐”表演結束,還讓觀眾檢查口腔,他的嘴唇、舌頭、牙床乃至咽喉都無出血或破傷,實在令人驚奇。醫學專家曾用X儀器和最新技術,對庫卡進行過全麵的細致的檢查,沒有發現任何與眾不同之處。

法國的克蒂圖能吞下鐵釘、刀片、螺栓。先前他也是喜歡吃玻璃。依他的習慣,吞吃硬物時,需伴以開水“助膳”;由於吞吃金屬比玻璃所需開水少,使他對“金屬餐”產生了偏愛。在一次記者招待會上,洛蒂圖當眾吃下一份夾有刀片、鐵釘、硬殼果等餡料的三明治。會後,記者們立刻要求洛蒂圖到就近醫院檢查,X光師指著當時拍下的洛蒂圖的X片表示,他的胃裏有一大堆金屬。洛蒂圖甚至還用6天時間,吃掉了被解體的電視機。醫生說,洛蒂圖的胃、腸、喉部壁膜看來特別厚。這位法國異食者已提出他死後將獻出身體供科學研究。

永遠醒著的人

一個人從不睡眠是不可思議的,但世界上這些不可思議的人可能就在你的身邊。

瑞典婦女埃古麗德自1918年母親突然去世後,過度的精神刺激使她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樣睡眠了。醫生給她開了許多鎮靜藥和烈性安眠片,但沒有任何效果。每逢夜間,她都在不停地幹家務活,疲倦時就上床休息一下。埃古麗德到1973年已86歲,住在養老院。她的身體一向健康,並沒有受到多年不眠的什麼影響。

古巴有位退休的紡織工人伊斯,他從13歲開始,40多年間從未睡過覺。據他本人說:“我失去睡覺能力,大約在腦炎後進行扁桃腺切除手術時,心理上受驚嚇,從此就不能入睡了。”1970年,一批精神病院醫生對他進行了2個星期的全麵觀察。儀器監測表明,伊斯即使閉上眼睛躺著,腦子仍然和醒著的人一樣活動,絕對沒有睡著。

美國在本世紀40年代出了一位著名的不眠者奧爾·赫津。這位居住在新澤西州的老人,家裏從不置床,甚至連吊床都見不到。他一生中連小睡也沒有過。許多醫生輪班臨視,意發現缺乏正常睡眠的奧爾,其精神狀態及生理狀態而超過一般人。晚上當體力不佳時,他就坐在一張搖椅上讀點什麼;當他感到體力恢複,又繼續投入勞作。醫生對奧爾的不眠現象無從解釋。奧爾的母親則以為這可能與自己在生下奧爾前幾天時受到嚴重的傷害相關。

西班牙的塞托維亞在19歲那年從睡眠中被驚醒,此後睡慮日減,到了1955年,睡眠就完全與他無緣了。33年來,這位西班牙人已經度過了12000多不個不眠的晝夜。國內醫學界對他極感興趣,然而各種措施均屬徒勞;數十年從未能使塞托維亞安眠一次,盡管塞托維亞長期不眠,他卻體格強壯,精力旺盛,看上去無絲毫倦意,反倒顯得朝氣蓬勃。每天晚上他都像正常人一樣躺在床上,但不是睡覺,而是讀書、聽收音機;清晨他就和大家一樣起床,開始一天的工作。就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沒有甜蜜的眼眠就沒有甜蜜的夢。然而塞托維亞自有他的享受。1988的,他所在城市的體育館中舉行一次48小時無間斷的足球循環塞。球場上,球員們輪番上場,裁判也輪換執裁。看台上,觀眾們換了一批又一批。因為他們需要休息、睡覺。唯獨一個人坐守看台大飽眼福,津津有味地連續觀看了兩天兩夜的全部球賽。此人當然是塞托維亞了。

麵對這形形色色的不眠者,醫生們的見解大不分歧,有的認為大腦由於偶然的變故而激發了潛在能力,所以造成了無法正常睡眠。有的提出所謂不眠是相對的,隻是作為不眠者及周圍的人對驟然而至的短暫睡眠狀態沒有察覺罷了。更多的意見則認為這是一種極端的失眠症,具有永久存在的病理基礎。真正的原因尚待於從大腦解剖學上的新發現中去尋找。

活埋兩年複活的人

活埋棺中,兩年不死,一秘魯青年埋人棺中兩年,竟又和家人團聚了。

1981年11月,27歲的、又聾又啞的秘魯青年尼維杜·柏斯加“死”於他的家鄉“馬度蘭度”——一個落後的秘魯鄉村。當時,柏斯加因發熱而服用了退熱藥,這藥卻引起他突然性的短暫休克而意識喪失。他的家人誤以為他已經死了,隻好把他埋葬。就這樣,倒黴的柏斯加被送進了墳墓,開始了他那長達兩年多的噩夢。他靠吃青苔和偶然鑽進幕穴中的晰蜴、蚯蚓、昆蟲等充饑,在這不見天日而狹小得沒有轉身餘地的空間中足足等待了兩年多之久。

“馬度蘭度”地熱低窪,附近的河流經常泛濫,所以當地殮葬的風俗並非將死人埋在地下,而是在地下建成一座墳墓,用石頭、泥沙及磚砌成。柏斯加就葬在這種墓中。雖然,每個星期日墳場都擠滿來掃墓的村民,但柏斯加又聾又啞根本無法呼救,厚厚的砂石砌成的墓壁掩蓋了墳墓中的任何聲響,所以一直無人發覺柏斯加依然生存。總算老天有眼,兩年後的一場連續多天的大雨衝壞了不少墳墓,工人逐墓進行修理。當他們打柏斯加的墓門時,幾個工人嚇得就像癱瘓了一般的寸步難移,幾經辛苦才“爬”了出來。他們看見可憐的柏斯加穿著破陋不堪的人殮衣服,呆坐在自己的棺木上麵。他的臉布滿穢物、膿瘡及潰爛的傷口,頭發和胡子髒得粘作一團。3小時後,一位天主教神父才知道了這件離奇可怕的怪事,他立即跑步是墳墓,把柏斯加背了出來。此是,命不該絕的柏斯加才重見陽光,結束了他兩年多的非鬼非人的生活。然後,他被送到一所醫院醫治。稍後,他那悲喜交集的媽媽和兩個妹妹也到醫院和他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