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祥看完了這封信之後,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不知道他到底在這封信裏發現了什麼了。
“喂!傻樂什麼呢?餓糊塗了。”王思瑩來了,拿著一大袋子的零食走了進來。
“嗬嗬,有一封很有意思的信,你看看吧!”張俊祥笑著把那封信遞給了王思瑩。
“哦!有意思的信。”王思瑩接過了信讀了起來,一會兒讀完以後她納悶的看著張俊祥說:“這封信怎麼有意思了?我看不出來啊!不過你可算是有生意了,這是好事啊,我怎麼看你怪怪的?”
“哈哈哈哈!思瑩啊,怎麼這麼長時間不見你還是以前的那個單細胞動物啊,你難道看不出這封信的古怪之處嗎?”
王思瑩也搬了個凳子坐下說:“有一點啊,這封信是打印的,我很少看見有人的信是打印的。不過人家這裏不是說的很清楚嗎,人家不方便說出自己的身份。”
張俊祥從袋子裏拿出一包蝦條,拆開包裝邊吃邊說:“那隻是其中的一點,這封信有幾個古怪的地方。第一,對方寫這封信的目的是要救他的親戚,可是在這封信裏卻隻字未提他這位親戚的情況,他是老是少?是男是女?這讓我怎麼去救?”
王思瑩被他這一點,頓時茅塞頓開。瞪大著眼睛說:“耶!照你這麼一說真的是這樣啊,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一定貿貿然的跑到石公館,可是我到了那裏我到底是要保護誰呀?”
張俊祥看著王思瑩對她佩服的眼神笑著說:“這是第一點。第二點,他告訴我石公館裏大管家的奇怪舉動是什麼意思?是要告訴我他的親戚現在正麵臨著危險,讓我救出他的親戚?可是他在信裏已經說了,他的親戚舍不得這份高薪水的工作,不想離開,那這兩點恐怕就是相矛盾的了。”
王思瑩拍了一下巴掌說:“對呀,還真是這樣。”
張俊祥又說:“還有,第三點,這個人在信的最後說如果我能夠幫助他的話,那麼錢絕不是問題。從這個人出手闊綽這一點來看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缺錢的人,而且他還很在意他的這位親戚。那既然這樣的話他又為什麼會讓自己的親戚去幹伺候人的活呢?”
王思瑩此時麵對著這一個個的疑問,以她的推理能力根本無法回答,她拍了下張俊祥的腿說:“那你覺得怎麼回答這些問題呢?”
張俊祥笑了笑說:“嗬嗬!雕蟲小技,欲蓋彌彰。你想,那個傭人既然是托他的親戚給我寄得信,並且他的親戚在事情完結以前是不會露麵的,那麼他何必又打印這封信呢?他這麼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這一點是很可疑的。作為偵探替雇主保守秘密這是最基本的,他既然來找我就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而且他既然這麼在乎自己的親戚,又為何在信裏隻字未提誰才是他的親戚?這豈不是自相矛盾嗎?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位石公館的傭人根本沒有借他親戚的手給我寄信,這根本就是他自己寫的,他所謂的親戚是他杜撰的。他的目的可能是為了將自己的身份隱藏的更好,也可能是故意的再考我?”
王思瑩對張俊祥的一番話說的非常興奮,跳起來跑到他背後,並用雙手扶住他的肩膀說:“哇塞!你可真是太厲害了,我對你越來越佩服了。可是這個人的到底是誰呢?”
張俊祥回頭看了眼站在自己背後的王思瑩說:“憑這封滴水不漏的信當然是看不出來的了,但是有一點很說明問題,這個人承諾了會給我一大筆錢,就說明這個人很有錢,可是他有錢又為什麼要去當傭人呢?這就說明這個人去當傭人的目的根本就是朝著石公館的陰謀而去的,他是潛伏在石公館的一個臥底,而他此時正處在一個非常困難的時期,非常需要幫助。這點從他對我的一番奉承和回報的大量金錢就可以看的出來。”
王思瑩問:“那你想去嗎?”
張俊祥說:“不知道,因為這件事情可能涉及到一個巨大的陰謀,我不知道會遇上什麼危險,所以我覺得還是謹慎一點吧。”
王思瑩的臉突然伸到了他的臉前,歪著頭看著他:“怎麼了?你既然想當偵探害怕危險嗎?這可不像我認識的張俊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