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瑩有點不高興的看著他說:“你怎麼了?你又明白什麼了?”
張俊祥拉著她說:“你來你看,你來看看他們的動作跟你剛才把耳機放到耳朵裏聽音樂的動作像不像?”張俊祥說著拉過王思瑩到電腦邊,並且放出剛才視頻中劉聲凱和金林的撓耳朵的動作給她看。
王思瑩看過以後很驚異的說:“哎!你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是這樣哎!可是他們有毛病呀,大晚上的鬼鬼祟祟的跑到客廳裏去聽音樂。”
張俊祥深處食指指指點點的說:“嘿嘿!說你單細胞還真是單細胞,手機上的耳機隻能聽音樂嗎?想想還有什麼用途?”
王思瑩想了想,然後跳起來說:“哦!我明白了,它還能接電話!”
張俊祥說:“嗬嗬!沒錯,正是電話,我知道了,他們原來是被催眠了!”
王思瑩皺了皺眉說:“你說什麼,催眠,你是說他們都被催眠了!”
張俊祥說:“沒錯!就是催眠,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他們在半夜裏跑到客廳裏的大理石桌子尋找秘密,正在這個時候他們的電話響了,他們一接這個電話,便被這個電話催眠了,催眠的作用就是使人喪失自己的意誌,完全按照別人的吩咐去辦。這個人被催眠以後放掉電話,就開始按照電話裏說的開始進行這個“儀式”,儀式是有一定時間的,催眠的人告訴過他,儀式進行了多少遍以後便離開客廳,回去睡覺,並且刪掉手機裏的電話,催眠是有一定的時間的,時間一到,人就自然的回複清醒了,並且會完全忘記自己被催眠的時候幹過什麼,這也是為什麼劉聲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曾經在夜晚按照別人的指示進行過什麼“儀式”,而且這也就可以解釋他做“儀式”的時候為什麼動作好像僵屍一樣?又為什麼看見一個鬼一樣的人的時候竟然完全不知道害怕一樣?”
王思瑩聽著他說完後,說:“這些聽來好像有點道理,但是這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催眠真的有這麼神奇嗎?”
張俊祥說:“嗬嗬!說你平時不好好讀書吧!連催眠都不知道,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找一個專業的心理醫生,他們幹這個是最在行的了,保證你不信也不行了?”
王思瑩興奮又說:“那要這樣的話那你最早接到的那封匿名信說的奇異事件你不就等於解開了嗎?”
張俊祥搖搖頭說:“不,一切都才剛剛開始,這裏邊的問題很多呀,我問你是誰把他們催眠了?他催眠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石新宇害死他妻子的藥到底是什麼?神秘的石公館裏到底進行著什麼樣的見不得人的勾當?”
王思瑩無奈的擺了擺手,表示她解釋不了。
張俊祥站起來背著手說:“還有一件事?這件事需要你去調查了,因為我之前忽略了太多的東西,現在我再也不能忽略任何細節了?我問你,有一個人你有沒有覺出他的可疑?這個人就是陳美鳳!”
王思瑩聽了後,嘴巴張得大大的說:“怎麼怎麼?陳美鳳現在又可疑了,這件案子這麼複雜,怎麼連他也牽扯進來了。”
張俊祥笑著說:“嗬嗬!我呆在石公館的這兩周裏雖然什麼也沒做,但是我卻認真的思考過很多有關這個案子的細節。之前我們曾經說過陳美鳳願意那麼爽快把這本日記給我們的原因,就是她已經把這本日記中的內容看的滾瓜爛熟了,他曾說過希望我們揭露石新宇,從而讓我們把矛頭指向石新宇。我曾看過日記,在日記中石新宇的殺人過程可以說是暴露無疑,陳美鳳攥著這本日記,可以說就攥著石新宇很大的把柄,如果說她真想把石新宇繩之以法的話,那可以說是很容易的事,可是她為什麼不把這篇日記交給警方,而把希望寄托在我們這兩個毫不相幹的人身上呢?”
王思瑩眨了眨眼說:“你的意思是說,這個陳美鳳她另有目的?”
張俊祥斬釘截鐵的說:“沒錯,就是這樣!她一定是希望我們通過她姐姐的這篇日記產生極大的好奇心,從而徹底的查察石公館的隱私,她好從中獲利。而且還有一點非常可疑,之前石新宇突然害死了陳美玲,可見陳美玲或許已經發現了石新宇的一些秘密而被石新宇察覺,他才殺人滅口的,石新宇的秘密一定涉及到他個人的極大的利益,所以他才殺人滅口。對於石新宇這樣的大人物來說,他辦事必定會小心謹慎,他為了守住自己的秘密,很可能會將自己妻子生前的所有東西全部銷毀。這個陳美鳳在陳美玲死後想進入石公館也可以說比登天還難,她又怎麼可能得到這本日記的呢?”
王思瑩說:“你這樣說的話我就有點不同意了,人家不是說之前她姐姐把日記給藏起來了,藏在一個她姐夫都不知道的地方,她偷偷拿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