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林與石新宇在屋內進行著一樁肮髒的交易,這兩個各自為了各自的目的,將兩國的利益和眾多無關的人牽涉進了他們無恥的計劃裏。他們會得到應有的懲罰嗎?
第二天的晚上,懷揣三樓機房鑰匙的張俊祥和常夕美一起來到了機房,他們都穿著黑衣服,各自拿著手電筒,焦急的尋找著曾經的陳美玲簽過字的那張賬單。
二人把去年的賬單都給翻了出來,一張一張的看,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常夕美終於找到了那張賬單,二人也沒多說,慌忙現將其他的賬單給收好,然後慌忙的離開了機房,回到了張俊祥的屋裏。
二人一回到了屋裏,就拿出那張賬單和日記本上的字跡一對比。果然,日記本上的筆跡和賬單上的筆跡果然不是一個人的,日記本上的字跡絹秀,而賬單上簽的名字的字跡卻是歪七扭八,如果說一個人的名字寫的很漂亮而其他字跡寫的很潦草到是有可能,因為他的名字自己一輩子可能寫了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字了。可是如果一個人的名字寫的很潦草而其他的字寫的很漂亮,那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是兩個人的字跡。
張俊祥看完以後,笑著對常夕美說:“看到沒有,我們的推斷果然是正確的,這本日記看來確實是陳美鳳動過手腳的,這本日記就算不是她抄寫的,也是她找別人抄寫的,她把這當中那些很要緊的線索全都省去了,隻把一些石公館裏奇怪的事和陳美玲的死給寫了下來。”
常夕美笑著說:“嗬嗬!我的大偵探,你可真厲害,那你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呢?”
張俊祥說:“接下來我們分析一下公館裏誰最有可能是陳美鳳和陳美玲姐妹雇傭來臥底在石公館裏呢?”
常夕美神秘的笑了笑,張俊祥看見她笑,也微笑了起來,然後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了一個名字:“劉聲凱!”說完兩個人一起高聲笑了起來。
劉聲凱在公館裏的怪異動作是最多的,所以二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了他的名字,但是真的是他嗎?
張俊祥說完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看著常夕美,常夕美看著張俊祥古怪的眼神,皺了皺眉說:“你幹嘛這麼看著我呀?”
張俊祥說:“還不明白嗎?我問你,劉聲凱今天在家嗎?”
常夕美說:“今天我聽說他請假回老家去了,請了一周呢,不在呀!”
張俊祥說:“那還不明白我什麼意思嗎?走啊!趁他不在咱們上他屋去串個門去呀,難道還等他回來再去呀?”
常夕美笑了笑,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張俊祥走了出去。之前自己一個人臥底在石公館的時候可以說是既孤單又害怕,尤其自從發現了劉聲凱半夜在客廳裏裝神弄鬼的之後,自己就經常半夜躲在客廳裏觀察公館裏的異動,如果說她不害怕那是假的,因為她雖然是警察,可是也隻是一個普通的人,而且還是個女孩子,時間一長她就覺得自己都有點神經衰弱了。
可是自從自己和張俊祥正式接頭以後,她覺得自己輕鬆多了,雖然他們相處隻有一天的時間,但是張俊祥風趣幽默的談吐經常能逗得她前仰後合,而且張俊祥具有敏銳的洞察力和推理能力,好多之前自己思考不明白的問題遇到他之後就迎刃而解了。而且現在晚上如果要行動的話她們可以兩個人一起去,她也不覺得害怕了。自從和張俊祥接頭之後她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依靠。
二人悄悄的來到了劉聲凱的臥室裏,張俊祥又依靠自己的開鎖能力進入了劉聲凱的屋裏,劉聲凱的屋裏收拾的很幹淨,不愧是石公館裏的大管家,從他屋子裏的擺設就能看出來這個人是個辦事很有條理而且很細心的人,他屋裏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衣櫃裏冬天的衣服和夏天的衣服疊成一樣的大小分開放,就連書櫃裏的書也按照大小厚薄分門別類。二人無不佩服劉聲凱的細心和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