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祥拿起這根小木棍一看,發現這不是一根小木棍,而是一截小木管,中間是空的,而且這截小木管好像還是從一根小木管上被掰斷的,斷口非常的歪斜,一看就是突然被掰斷的。
張俊祥拿起木棍聞了聞,然後臉上露出了笑臉,並把這一截木管收到了自己的口袋裏。然後就走出了這間屋子,也沒有再多看。
離開筒子樓,張俊祥便準備回到偵探所裏,一路上他邊走邊笑,嘴裏頭還哼著歌,似乎他很高興,他今天要來辦的事已經辦到了,現在他準備回到偵探所裏了。
今天他又是一大早就離開了偵探所,就留下丁一文一個人在這裏,他放心丁一文這個老頭兒,他挺細心地,自己就算不在的時候他也能把這裏的事情處理的很好。
到了偵探所的門口,他正準備進去,就聽到了裏麵聊天的聲音。張俊祥知道是裏麵丁一文正在和一個客戶聊天,他一時興起,就沒有著急進去,而是偷偷摸摸的呆在外麵聽裏麵聊天。
丁一文說:“姑娘!我跟你說,你別太多心了,男人有自己的事業,我兒子也是這樣,天天晚上都是十一二點才回家,剛開始我也挺生氣的,我天天罵他,不過後來也就習慣了。因為他現在這個年齡畢竟是幹事業的時候,他這樣也不能全怪他,最主要的是信任,他如果不是那樣的人你就是把他扔到女人堆裏他也一樣安全回來。”
張俊祥笑著點了點頭,他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又來了一個客戶,一定是個女的,她的老公天天晚上晚回家,她不放心她的老公,怕他出去鬼混,所以想找個私家偵探去調查她的老公,這種事情現在張俊祥似乎天天都能遇到。”裏麵一個女人的聲音回答道:“大爺!您不知道,我老公天天回來我都能聞到他的身上有香味,你說如果他隻是陪客戶出去吃飯的話他的身上一定會是很重的酒味呀!可是他身上有香味,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啊?我不是不相信他,可是這樣你讓我怎麼相信呢?我也是沒辦法,我知道張先生是個名偵探,破過很多離奇的案子,這次我想讓張先生幫幫我,幫我調查一下我老公是不是真有外遇,如果他能得到證據的話,我一定不會虧待他的。”
丁一文歎了口氣說:“嗨!小兩口過的好好的,幹嘛要這樣呢?不過您既然找上門了我們自然不能拒絕您的要求,這樣吧,您把聯係方式留一下,最好還能留一下您的家庭住址,這樣方便我們聯係您。”
那個女人猶豫了一會兒,說出了自己電話還有家庭住址。
張俊祥突然心裏就是一沉,留下電話就行了,幹嘛要留下家庭住址呢?他從來沒跟丁一文說過要讓客戶留下家庭地址呀,因為這樣侵犯了別人的隱私,丁一文為什麼要讓人家留下家庭地址呢?
張俊祥正在思考著,突然就從他的偵探所裏出來了一個女人,由於張俊祥是站在偵探所的門側麵在偷聽,所以這個女人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他,而是徑直的走了,可是張俊祥卻看清了這個女人,他都快看呆了。
這個女人是個名副其實的美女,燙著卷發,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既有少婦的高雅和端莊、又有少女的活潑和可愛。這樣的美女走到街上回頭率真是百分之百呀!
張俊祥的臉色就有點難看了,他原地思考了一會兒,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難道說他也......?”
然後又強裝出外出剛剛回到家裏的麵容,就假裝若無其事的走進了他的偵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