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祥一聽陶萬春如此說,當時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不知道陶萬春到底是怎麼想的,人都說越是有錢人越是迷信,這點看來一點也不假。
張俊祥都不知道該如何回他,在這之前他想了很多的陶萬春找他的理由,但是卻沒有一種跟陶萬春說的沾的上邊,他都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張俊祥嘴巴張的很大,好半天他才說:“這個...這個陶先生恐怕我還幫不了你,因為我是一個偵探,我就會通過推理破案,對於巫醫神相我是一竅不通,盡管這種東西不能完全否定它的存在,但是術業有專攻,我對於如何驅鬼鎮宅可以說是完全一個純外行,不過我倒是有一個朋友精通此道,這樣吧!我先回去了?回去之後我找我的朋友看他是否能幫到你。”
陶萬春搖了搖頭說:“沒用的!張先生,您難道就沒有仔細的看過這間房子嗎?”
陶萬春如此一說,張俊祥才開始仔細的端詳他現在所在的屋子,這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張俊祥頓時也驚住了,說實話他和陶萬春目前所處的這個屋子就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詭異”。
屋子的正中央擺放了一個黑色的骨灰壇,就好像是《倩女幽魂》裏的骨灰壇,骨灰壇裏插著香,青煙嫋嫋的上升,使得整個屋子裏呈現出霧蒙蒙的一層,整個屋子裏還貼滿了黃色的咒符,咒符上用朱砂寫著道家的真言,但是由於用的是繁體,所以好幾個字看不明白,隻有兩個字“敕令”能看出來,這三個字是道家寫符時基本必有的兩個字,因為這兩個字是符頭。
之前剛進入這個屋子的時候,張俊祥可能心情比較緊張,所以說沒來及去觀察這個屋子裏的擺設,現在他這樣一看,頓時覺得渾身顫栗,此種情景讓他不禁想起了英叔電影裏的鏡頭,像這種香煙繚繞、道符纏繞的屋子,一般都是鬧鬼的“凶宅”。
陶萬春用他幹澀的臉又擠出一點微笑說:“張先生!我之前在茅山邀請了以為道長,他說我的屋子現在有惡鬼作祟,於是我便請他為我做法鎮宅,所以我的屋子便搞成了這樣,我這也是無奈之舉。一家之中若有惡鬼作祟,則會帶來疾病、死亡、黴運,而這一些我在這些年裏都經曆過了,自從這兩個孩子降生之後,我們家裏就黴運不斷,而我的生意更是在這些年急轉直下,去年我的結發妻子,先是得了絕症,然後沒過幾個月就離我遠去。所有該遇到的災禍我在這些年都已經嚐遍了,我真不知道接下來該發生什麼事情?”
張俊祥放下了自己翹著的腿說:“陶先生!說實話我破過這麼多的案子,但是我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那一家的經曆像您的一樣?不過您請恕我直言,我破案眾多,再離奇的案子,到最後其實也都是凡人所為,我在破案遇到難題的時候,也曾不止一次的想把事情歸結到靈異裏去。可是真相永遠隻有一個,真正最險惡的其實是人心才對。所以我勸您,還是不要太過篤信“家中惡鬼作祟”的讒言,而且您懷疑的對象是您的親生兒子,他們可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呀!難道您就要因為你的不順利而把一切罪責都歸咎到你的兒子頭上來嗎?”
陶萬春深深的歎了口氣說:“張先生!我何嚐不是這樣想,我正是現在深深的陷入了這種矛盾中,所以我才不得不找您來,從我自己內心中來說,我一千個不願意相信我的雙胞胎兒子是“惡鬼脫世”,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倒黴使我也不得不信了,但是就像您剛才說的一樣,我還是懷疑這一切還是有人在故意安排,他們想要把我*死,所以我請您來,如果您能查出來到底是誰在幕後*縱這一切的話,我可以滿足的您的任何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