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遠處,兩個長的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正開車走在山路上,一個男人臉上張著一條很長的刀疤,此刻正在開車,而另一個男人則黑的好像是非洲人一樣,此刻正坐在副駕座上閉著眼睡覺。
開車的刀疤男人是王維濤,而此刻正在休息的黑男人的名字叫做仇運超,這兩個人就是陶萬春最器重的三個兄弟中的兩個,而另一個人就是家裏的郭凱威,話說之前陶萬春說派他們出去辦事,他們到底去幹什麼了呢?
刀疤男王維濤一隻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他現在看起來很疲倦,而他沒好氣的看了看一旁正在睡覺的仇運超,猛地踩了一下刹車,讓仇運超因為慣性差點把頭磕到玻璃上。
仇運超被一下子弄醒了,他憤怒的朝王維濤吼到:“你他媽幹什麼呀?鬼上身了?想把老子給扔出去呀?”
王維濤也絲毫不讓:“他媽的快換人,老子整整開了一夜,你整整睡了一夜,現在瞌睡的連眼都睜不開了。你來開車,讓我休息一會兒。”
仇運超被王維濤這麼一吼,臉上反而換成了一副奴才相,嬉皮笑臉的說:“嘿嘿!別生氣呀,三哥!咱們都是自家兄弟,你這麼說不是見外了嗎?來吧,咱們休息一下,我把藏了多年的好煙拿出來咱們抽一根,提提神。”
王維濤上去就朝仇運超腦袋上敲了一下說:“他媽的!你這個混小子,你不是說你沒煙了嗎?讓老子我整整憋了一夜,你小子身上到底還有沒有好東西藏著?全拿出來,老子我現在又渴又餓。”
王維濤說完就去他的身上翻,仇運超被他抓得癢癢的直笑:“嘿嘿嘿!三哥你別翻了,我就藏了這一盒煙,這是原來大哥從國外給我帶的,一盒就值八十美金呀,我一直都沒舍得抽,也就是咱們兄弟情深,我才給拿出來的。”
王維濤放開仇運超,哼了一聲說:“別以為一根煙就能收買我,我告訴你,一會兒抽完煙還得你來開車,這破差事我是不幹了,出來這麼長時間事兒也沒辦成,回去大哥還不知道怎麼怪罪我呢!你好...!回回花言巧語的哄大哥,到最後一點事兒也沒有,讓我跟你出來辦事兒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別這麼說嘛!三哥,給大哥辦事兒咱們自然得盡心盡力,辦不成是咱們沒能耐,回去願打願罰咱兄弟倆手拉手一塊兒上,再說了咱大哥能把咱們幾個怎麼樣?都是一起風裏來雨裏去的兄弟,他舍得真打咱們嗎?”
“行了!別囉嗦了!我煙癮早犯了,忍了一夜了,快把你那八十美金的那盒煙拿出來!”
“這車裏地方太小,咱別再把座椅給點了,出去抽吧。”
兩個人出了車子,在車前麵找了一片空地方坐下,仇運超拿出還沒拆封的一盒香煙,煙盒上寫的全是看不懂的外國字。兩人一人一根坐在地上抽了起來。
“呸呸!八十美金就這破玩意!還沒中南海好抽呢!”仇運超吐著唾沫說到。
王維濤很享受的抽了兩口說:“行了!有的抽就不錯了,別挑三揀四的,荒山野嶺的到哪去買煙去?我都憋得就差沒卷倆樹葉子過過癮了。”
仇運超沒好氣的的接著抽煙,煙抽到一半的時候,王維濤突然說:“老四(仇運超)呀,現在這裏沒別人,就咱們兄弟倆,你跟哥哥說說,你有什麼打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