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萬春憂愁的臉上帶著一絲失落說:“這麼著急就要走嗎?難道不打算再住兩天嗎?”
張俊祥扭頭看了看,確定了這裏沒有人,便對陶萬春說:“不用了!陶先生,其實我們之間不是早就已經把話都說明白了嗎?當初你找我來,不過是為了你們家所鬧黑白無常之事來找我幫助破案的,可是您不過是通過黑白無常鬧鬼之說,來清除對您早有二心的仇運超和王維濤,如今您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您僅剩下的一個過命的兄弟——郭凱威,這幾天您也看到了,他對您是忠心耿耿,而且我也可以向您保證,郭凱威這個人絕對不會對您有二心的,而我呢,不過是一個庸俗的、沒什麼才能的小偵探,對於您許諾的高官厚祿我實在是無能接受,所以我覺得我已經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裏了。”
陶萬春一臉憤懣的說:“那黑白無常的事情呢?你對於這件事情,壓根就沒有給過我一個滿意的交代,難道就打算這麼走了嗎?”
張俊祥笑笑說:“陶先生!這個問題剛才我已經回答過你了,正所謂種孽因必有孽果,您今天的遭遇或許跟你早些年的所作所為不無關係,我以我的人格向您保證,所謂的黑白無常投胎轉世一說,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根本沒有什麼黑白無常,而您的兩個孩子,他們也絕非是什麼黑白無常投胎的怪胎。今後您如果多做善事的話,或許也不會再有什麼黑白無常初一十五來攪鬧之說了。如果您還是擔心自己的安全的話,那我隻能說您需要做的要麼就是多增加小弟保護您,要麼就是通知警察來保護您,而我隻是一個偵探,如果您真要是被害的話,我或許可以憑借自己的一番推理來找出殺您的真凶,可是如果您讓我去推測誰想要殺你的話,那我隻能說這樣的人太多了。或者說您想要找出誰預謀要殺您,讓我指認他的話,我隻能說我無法去說誰在心裏預謀要殺您,而讓您去防備這個人,因為我不可能對於還沒有發生的凶殺案預測出這件事情一旦發生的結果。”
陶萬春歎了一口氣說:“你真的打算要走嗎?”
張俊祥堅定的說:“是的!話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無法保證您的安全,對於將來您是否會發生不幸,我也無法預測,我隻能在出事之後,對案發的細節進行推敲。所以我留在這裏,真的沒有什麼必要了。如果您將來還想和我有所聯係的話,我想您還是解除對我的軟禁吧。”
陶萬春低了低頭,從自己的對麵的桌子抽屜裏拿出一套車鑰匙說:“張先生,樓下有一輛越野,是我前不久剛買的,跑了不到二百公裏,我把他送給您,既算是我給您的報酬,也算是我給您的見麵禮,請您不要剝了我的麵子。”
張俊祥看了看他,然後接過車鑰匙說:“如此就多謝了,那我就走了。在臨走之前,我想我該用江湖人的方式跟您告個別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他年相見、咱們後會有期!”
張俊祥雙手抱拳朝他行了一禮,然後頭也不回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