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林波自豪的說:“沒錯!我自小就跟我兩個舅舅學藝,他們是江湖有名的殺手,區區的小鎖又怎麼可能擋得住我呢?”
“哼!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丘林波說:“我不想聽這個,我想你也不是來和我說這個的吧?你現在一定很想賣弄一下自己,而我也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發現是我們殺了這幫禽獸的,來吧!說說吧!”
張俊祥又給自己點上一根煙說:“好吧!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你是如何暴露的,說實話,如果不是這中間的一個一個小細節的話,恐怕我也不可能懷疑到你的身上,讓我們從頭開始說吧。蕾蕾!你也聽著,你不是那麼想跟我學破案嗎?現在就是一個很好地機會,今後如果想學怎麼破案,首先要學的就是怎麼樣才能在自己作案的時候不被別人抓住把柄。”
“之前我被陶萬春擄到這裏的事情我就不說了,這一切都要從你們兩個的出現,我來到這裏的第二天開始說起。那天我認識了你們兩個,當時在陶蕾蕾下車的時候,有一個不容易讓人察覺的動作,那就是她在你下車的時候,細心地拍掉了你身上的土。至於這件細微的事情會對今後的案情造成什麼樣的發展,我在這裏先不說,我們先來說後麵發生的事情,那天你們兩個回來先去見了陶萬春,而陶萬春這個疑心病很重的人,對你的到來表現的非常的不友好,他說出了很多很過分的話,當時你一氣之下走了。當時在你們兩個剛見到陶萬春的時候,陶萬春說了一句話又引起了我的注意。陶萬春說‘你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這句話除了證明陶蕾蕾才剛剛回過一趟家而很快就又去而複返之外,還證明了另一件事,而這到底是什麼事?我也先買一個關子,我們呆會兒再說,現在我們來說說當時你說過的一句話吧。”
“當你遭受到陶萬春非常不禮貌的招待之後,你一氣之下要離開這裏,當時你跟陶蕾蕾說了一句話,你說你自己出去找旅社住,等陶蕾蕾走的時候去叫你就可以了。你知不知道你的這句話其實徹底的暴露了你自己,後來我曾問過這裏的一位兄弟,他告訴我這裏荒山野嶺,根本就沒有什麼旅社,最近的旅社離這裏也有三十多公裏的路程,所以我請問你,你當時住在那間旅社裏?”
丘林波咬著嘴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張俊祥。
“其實你根本就沒有住在旅社裏,因為你和你的兩個舅舅就躲在這附近,你們打算找個時間伺機去殺陶萬春,我說的對嗎?如果不是的話,那我問你,當陳老太太去世的時候,你每天都會出現在這裏,而你來到這裏的時候坐的是陶蕾蕾家的車,可你走的時候卻是自己一個人走的,這裏除了私家車外,根本就沒有長途車通往這裏,如果你是住的旅社的話,難道你如此的神通廣大,每天步行來回六十公裏來看陶蕾蕾嗎?”
丘林波的頭上冒出了冷汗,張俊祥接著說:“之後的一天,那天是這個月的十五,在那天晚上,我經曆了一件讓我終身難忘的事情,這件事情的恐怖程度,讓我至今想起來都不寒而栗,或許今後的我,會經常做這個噩夢了。那天晚上,我聽到了滴答、滴答的腳步聲,我處於好奇,當時沒有考慮陶蕾蕾的安危,就衝動的跑了出去,當時我在樓下的時候碰到了郭凱威,我們兩個經過一段簡單的談話之後,我便循著剛才的腳步聲追了出去,我看到了黑白無常,他們應該就是你的兩個舅舅,我一路跟蹤他們到了一片空曠的黃土地,我看到...我看到他們兩個挖出了一具屍體,然後他們兩個分吃這具屍體。當時我錯以為他們兩個是陶萬春的兩個兒子,因為之前陶萬春不斷的在對我強調,他的兩個兒子是恐怖的黑白無常轉世,起初我真的不願意相信,但是當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真的動搖了,我差點被這恐怖的一幕轉移走了我偵破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