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茗和秋羽一直到周日晚上都沒有回來,用追蹤符去找也沒有回音。他們是怎麼了?
鏡瞳跳上我的大腿:“夕,別急。”
“我沒急。”我揉揉鼻梁。
“也許你可以去找喬楚幫忙。”鏡瞳看著我。
我看著她:“為什麼?”
“你先給她打個電話吧。”鏡瞳沒有回答,隻是重複著。
“好。”我把她抱到一邊,走到座機前撥號。寫著她的手機號碼的那張紙就壓在座機下,我逐個逐個數字按。
“嘟——嘟——”
“喂~”依舊是慵懶的聲音,“哪位?”
“我是顏夢昔。”
“夢昔?怎麼突然之間找人家了呢?哎呀莫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本人魅力這麼大真是不好意思呢!”
“……”
“所以你找人家做什麼呀?”
我看了看鏡瞳:“檀茗和秋羽不見了,鏡瞳說你可能知道。”
“小黑未免太看得起人家了呢!我又不認識他們,他們去哪裏我為什麼要知道呢?”電話那邊的語氣蠻不在乎。
“姐,誰啊?”我正想著要說什麼,話筒那邊傳來了成光亞的聲音。
“是夢昔哦。”聲音有些模糊,應該是喬楚用手捂住了話筒。
“她找你幹什麼?”
“嗯,她讓我幫忙,可是人家不知道要不要幫呢。”
“夢昔是我同學,你就幫幫她唄。”
“誒——”
“拜托嘛。”
“好好好,幫幫幫。”喬楚把捂住話筒的手拿開,“喂,夢昔,還在嗎?”
“在。”
“你說的那兩個,不是人吧?”
“是。”
“也許他們就在平常呆的地方呢。”
“可是我找過了,沒有。連追蹤符也沒用。”
“你真的都找過了嗎?肯定有地方被漏掉了呀,比如平時說好不能隨便進的房間什麼的。”
平時說好不能隨便進的房間……茗茶屋二樓!
“我想到了,的確有個地方忘記了。謝謝你!”我快速掛了電話,找出鑰匙朝茗茶屋跑去。
打開門,也不打開燈了,我直接跑上二樓,找出那條因為不經常用而比較嶄新的鑰匙打開了茶庫的門。茶庫裏一片黑暗,可以聞到茶葉混合的香氣。我走進去摸索著燈的開關。
“嗷!”一股力量迎麵撲來,我連忙彎腰,身後有什麼趁機撲了上來。“嗷!”
我艱難地回頭,慢慢適應黑暗的眼睛看見了壓在我背上的是一隻白色狐狸,轉過頭,我前邊是一隻玄狐,他們的痛苦都是血紅色的。“檀茗,秋羽……”
“嗷……”他們低聲吼著。
“是我,我是夕!”我猛地往旁邊打了個滾,雖然背上被劃了幾道傷口但還是從檀茗爪下逃脫了。
“嗷嗷!”兩隻狐狸低吼著從兩邊逼過來,目光甚是嗜血。
我皺著眉,在黑暗中我看不太清,隻能隱約看見檀茗身上有些黑色的煙霧。所以是被侵蝕了嗎?
我深呼吸一口氣:“彷徨不去的生命,月輝之下,請聆聽蒼穹之下,遠方傳來的歌聲……”
“嗷!”檀茗和秋羽停住腳步,身體顫抖著,喉嚨發出了顫抖的吼叫,瞳孔的紅色似在掙紮一般亮了一下便黯淡下去了。
“……黑暗之中迷茫的靈魂,傾聽溫柔的旋律,尋路光明之下……”
“嗚!”檀茗和秋羽**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呼——”我擦把汗,走到牆邊先把燈打開了。回頭查看他們的情況,黑色的煙霧都消失了,看來是沒什麼事了。
“咳!咳咳!”喉嚨一陣癢,我忍不住咳了幾聲。真是奇怪呢,神應該是不會生病的才對。我看著躺在地上的兩隻和我一般大的犬科生物,歎了口氣,念了個傳送咒把他們送回宅子裏。
背上的傷口一陣一陣的痛,我一邊念著治愈咒一邊關好門,突然有點想念暮了。好想吃泡芙啊……
拖著身體回到宅子,一下就倒在床上不想起來了。
====又是可怕的周一=====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之前諷刺了無相一頓,簡煒見到我的時候有些可憐巴巴的,就像被主人拋棄了的狗。不過關我什麼事呢,我又不是狗的主人。我拿出福爾摩斯下冊看最後一個故事。就要看完了,今天下午去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