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說點別的?”齊越想通過這點來調查,如果說那人還說了點別的,那就可以通過這點來調查取證,證明陸薈說的事真的還是假了。
陸薈想了想,“他還說,英武王打算給太子製造罪證。”
製造罪證?那肯定是不止一個的罪證,或者,就是和大罪,要想一舉讓太子翻不了身,隻能一下子把太子打得太子沒有反轉的機會,所以,如果陸薈說的事真的,那麼,英武王一定會有動作的,自己隻要暗中派人調查,就知道了。
突然,齊越想到了什麼,“那人的屍體呢?你怎麼樣了?!”
陸薈聽到齊越這麼問,便知道了他有點相信自己的話,開口道,“國公爺放心,我還沒有蠢到那種程度,屍體我已經丟出去,造成重傷死亡的假象,丟在了他來時經過的樹林,這樣,追殺他的人會認為他死在野外,沒有見過什麼人,計劃沒有被說出去,以免我們打草驚蛇。”
齊越看了看陸薈,發現他還有幾分機智,知道做這些,不過,此事不能急於一時,隻能暗中進行,便開口,“好了,你先回去吧,此事我有分寸。”
陸薈再留下來也沒有用,反正自己該說的也已經說了,後麵的事,不是他能控製的,其實他來把這件事告訴齊越,也是,存了私心的,一方麵就像他剛剛說的那樣,這種事兒必須要告訴齊越,讓他拿個主意,一方麵他需要齊越和他成為同一條繩上的螞蚱。
如果齊越不打算管這件事兒,反正齊越也是知道了的。和他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日後也不能休了陸茵,如果七月打算管這件事兒,他也沒什麼損失,所以不管怎麼來看,他不吃虧。
陸薈起身,“那我就不打擾了,對了,舍妹最近可有……”
齊越知道他想說什麼,不等他說完,便回道,“陸茵很好,什麼事也沒有,已經學乖了很多。”聽到齊越這樣說,陸薈也就放心的離去了。
齊越走出了迎客苑,興安見自家主子出來了,一副思考的樣子,也不打擾,靜靜地跟在後麵,這個時候,要做的就是不開口,如果自作聰明的開口,反而會壞事,況且興安跟了齊越這麼多年,他了解齊越。
是夜,出現了一個女子,腳步匆匆,往假山的方向走去,腳步很輕,似乎是怕有人看到,這人就是秋羅。
秋羅在假山下站定,身後出現一個男人的聲音,“我就知道你會來,嗬嗬。”
秋羅連頭也不用回,就知道是誰,這人就是國公爺身邊的興安,“我怎麼可能會不來,你知道我會來,不然你也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興安哈哈一笑,上前摟住秋羅的肩膀,“你這幾日有些不對勁啊,難道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秋羅心裏一征,難道他知道自己要成為國公爺姨娘這件事了?可是不可能啊,顧太夫人不可能會告訴他,國公爺就更不可能了,因為國公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和娘也不可能會透露出去,想到這裏,秋羅心裏的心虛去了幾分,“沒有,就是身體不舒服。”
“賤人,你還敢騙我!”秋羅被甩一個巴掌,興安臉色紅漲,青筋湧出,極其駭人的樣子。
秋羅臉上頓時現出紅印,可是她卻沒有反應,甚至沒有捂一下臉,也沒有說話,她在興安麵前,從來都是,除了必要的,否則,她不願意開口。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幾日和太夫人在說些什麼?你和你娘在打些什麼主意?你到底瞞著我在做些什麼,你不要以為可以瞞著我,別忘了,你做的那些齷齪事兒,我全部知道,休想瞞我。”
本來還很鎮定的秋羅聽到這話,身子顫了顫,的確,他說的沒錯,他知道她全部的事兒,甚至很多事還是他幫了自己。
他手上有自己的把柄,所以秋羅才不能不來這裏,想到這裏,秋羅嘴硬道,“我該說的都說了,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很晚了,我先走了,被人發現了,對你對我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