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雲知道埋葬父親的事情宜早不宜晚,就二話沒說請了兩個鄉親就幫忙把王秀才的屍體搬運上了板車。
鄉親們其實隻是不敢給王婉雲錢而已,但是王秀才生前厚道,又是教書育人,在這青峰鎮也生活了幾十年了,鄉裏鄉親也不忍讓他拋屍荒野。
幫助王婉雲埋葬亡父的人還是蠻多的,更有甚者,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沒有誰去給所謂的府尹公子說這件事情。
張建傑在府邸的庭院裏悠然自得的喝著茶,料想著今日,最晚不過明日,就能得到王婉雲那小美人,嘖嘖……光是看著她那清冷的眼神,想著把這美人壓在身下銷魂的時候的樣子,想想就熱血沸騰起來呢。
張建傑一邊想著,一邊大手一揮,侍妾本就輕薄的衣物瞬間成為碎片,引得那侍妾嬌羞的驚呼,“公子~我們不要在這庭院裏嘛~我們回房好不好~”侍妾卻是雙手捂住胸前的茱萸,把形狀更是擠壓的誘人。張建傑見此場景,本就精蟲上腦,哪裏還忍得住啊,不消多時,庭院裏傳來陣陣嬌喘呻吟聲。聽的人是麵紅耳赤,這府尹公子竟是青天白日的宣淫無度!
“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一個長相略微猥瑣的小廝衝衝忙忙往庭院跑去,一邊跑一邊喊道。但是快接近庭院聽見聲音以後,頓住了腳步,公子正在辦事情,若是打擾了公子,自己估計活不過今晚了。但是若是不告訴公子,公子知道後更是會大發雷霆,自己照樣難逃一劫。
別看這小廝猥瑣,但是腦子可精明著呢,不然也不會跟著府尹公子這些年壞事做盡了,這小子一肚子餿主意,很是得這個府尹公子的青睞。
轉瞬這小廝就下了決定,先把消息按下來再說。這小廝哪裏知道倒是他這貪生怕死的性格幫王婉雲躲過一劫了。等到張建傑回過神來,王婉雲早就不知道去向何方了。氣的張建傑把家裏的花瓶硯台不知砸碎多少個!
另外一邊的陸茵回到客棧見春梔春茶已經在客棧等她了,滿是欣慰,大致把王婉雲的事情跟春梔春茶二人提了一下,二人皆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陸茵見狀暗自點頭,這兩個丫頭現在曆練的還不錯。自己以後過得日子都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所以早日把兩丫頭調教出來,也能為自己辦些事情。
“小姐,你說的那個王婉雲姑娘,可信麼?她身上這麼多麻煩,我們現下的身份……隻怕是……。”春梔有些擔憂的說道。
陸茵聞言一邊淨手一邊說道:“那有什麼,你們小姐我身上現在什麼都沒有,麻煩算什麼?哦,對了,春梔,你給娘去信了麼?”陸茵想到娘親,眉頭就不自覺的皺緊。
那日和離的時候娘親也在場,後來一直哭的跟個淚人一樣,本想接自己回家,但是自己拒絕了,並囑咐她照顧好身體,替她把東西管理好,自己還會回來。沒辦法,隻有讓娘親安心,自己才能出去闖蕩。倒不是說京城不好,或者是怕什麼流言蜚語,隻是京城有個身份據著自己,注定了辦不了什麼大事。所以說任何事物有好有壞,雖然有身份好辦事。但是有的時候身份卻確實是個麻煩。
春梔見自己的小姐又皺著眉頭,知曉她又在想起寧侯夫人了,有心緩和氣氛,“去了信了,把一路上我們見的,吃的,玩的,都事無巨細的跟夫人說了呢,想必夫人也能放心。”
陸茵聞言也不皺眉了,隻道要換裝扮了,還得換家客棧住。現在隻等那個王婉雲過來就好,兩丫頭聞言默契的準備工具的準備工具,收拾衣物的收拾衣物。
好在三人沒等多久房門便被敲響了,正是陸茵臨走前給王婉雲留的信號,春梔去開了門,陸茵卻走到桌邊已經倒好了茶,這王婉雲速度真是不慢啊,前前後後竟然兩個時辰不到就把事情搞定了,而且行事也夠小心,瞧著也是換裝過的王婉雲就知道了。
“坐,別拘謹。”春梔春茶兩人自發的站在陸茵身後,以防什麼突發情況,畢竟現在這個所謂的王婉雲真是一隻自帶麻煩的人。誰知道可信不可信呢。
陸茵見狀也沒說什麼,倒是麵前的王婉雲落落大方的坐下,“張建傑對外說是想得到我的人,但是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其實是因為我身上藏著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