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付辰軒有些震怒,這些人真是猖狂啊,敢對朕下這麼陰的招數,真是陰溝裏的耗子,上不得台麵。
剛剛陸茵跟著付辰軒解釋完之後付辰軒直接火氣就上來了,這是個什麼玩意兒!把自己太當回事了吧!
“是,皇上,千真萬確,雖說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方子但是臣知道,那作用如何。”陸茵說的一臉自信,沒辦法,雖然說是秦老指點的,但是藥王穀的名頭還是得用啊。不然怎麼掩飾?
“陸茵,你可有辦法?這些鼠蟻臭蟲真是無孔不入,再這樣下去我怕是不得安眠。這次是媚術,下次估計就是刺殺了!”付辰軒倒是不怕刺殺,但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
陸茵皺了皺眉頭說道,“這種媚術其實是需要引子的,還需要人看著她的肢體才能發揮作用。”陸茵閉著眼睛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
“引子?”付辰軒有些咬牙切齒,宮裏的勢力是該好好洗洗了,朕念他們辛苦,他們卻不知感恩!
“會不會是宮女太監身上的東西?”齊越說道:“不然我想不出哪種引子會讓所有人中招,就隻有宮女太監行走於所有人之間,若是讓他們下藥那也是很簡單的事情,更何況所謂的引子,未必是需要多餘的動作的!”
“對!是今日宮女太監的腰封上的一個花紋你們注意到沒有,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隻要用藥水侵泡過,那便能起作用!”
“這麼厲害?”付辰軒叫來蘇喜,看向他的腰封,果然,上麵有個奇怪的紋路,“這個紋路以前有麼?”
蘇喜看著自己腰間上的紋路驀地想到一件事,張口道:“這是前段時間,內務府李公公說是為了慶賀今年的秋闈成功,又逢太後生辰,讓針線局做的腰封,說是太後生辰所有人都要換上,喜慶!”
這麼一想突然想到自己壓根沒跟皇上說過這件事,差點因為這件事,出了大事了,蘇喜頓時背上冷汗直流,跪倒在地。
付辰軒看著跪著的蘇喜,知道這件事確實不能怪他,這種小細節誰會注意得到,而且說得有理有據,再者就是皇宮上下所有人都換了。
“起來吧,下次注意,不止朕的衣食住行你要注意,你自己的衣食住行也得注意沒聽見了麼?”付辰軒有些嚴厲地說道。
蘇喜頓時感覺心裏的大山去了一半,呼了一口氣,深深跪倒在地:“是!奴才知道了!”
“你二人出宮吧,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隻有你夫妻二人知曉就可,知曉的人太多朕怕會引起恐慌!”付辰軒吩咐道。
齊越陸茵兩人對視一眼,退了出去。二人在回去的路上說了許多話,其實,那人皇上後來去查了,隻是居然查到的是一具屍體。
秦老說,要種下那樣的媚術,本身的功力一定不能差了去,這是一個,還有就是,那人想要迷惑場上這麼多人木本就是耗著自己性命的事。
但是她做這些隻是埋下一個種子,這個種子在日後今日被種下媚術的人身上,以後若是聞見這樣的味道,就會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來。
想想今日場上多少大臣,若是所有人都被種下媚術就等於他日被其他人控製。那是多麼恐怖的事情。
試著想一下,這個國家的重要的大臣後院都被控製了,那就相當於控製了這個國家許多的秘密,甚至是威脅這些人幫他們做事,這樣一個國家想要崩塌甚至是不費一兵一卒就能讓這個國家瞬間瓦解了。
哪怕那個時候皇帝再有本事,都無濟於事,不然皇帝隻有殺光今天在場的所有人,但是可能麼?這件事,臨走前皇帝要陸茵研究出解藥,還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這些人服用了解藥才行。想到這個,陸茵隻覺得頭疼不已。
“齊越,我要去空間跟秦老一起討論看看,你也來,帶上幾個孩子吧,感覺好久沒有陪伴他們了。”
齊越憐惜的看著麵前這個小女人,白皙的麵龐上眼下卻是掛著一圈青色,哪怕再精神,這樣的青色常常是去了又來,來了又去的。
摸了摸陸茵的臉頰,柔聲道:“好,你說什麼都好。”說罷兩人回到家就把三孩子帶進去了,好在孩子們在玩具房裏玩,不哭也不鬧,懂事的不行。
三人在外間就,商量著解藥的這件事,其實解藥倒是不麻煩,隻要有中藥之人的血液就可以了,主要是配藥的順序,否則順序一戳就變成了催命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