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這邊,敖流雪已經和蕭江霆成親了,並且被封為安和皇後。有點寓意他們中原與邊境和好的樣子。
直至今天,已經沒有那麼多人進諫要求攻打邊境了。但這也不意味這就這樣結束了。
蕭江霆發現近來煩心的事情很多,那些大臣根本就是牆頭草,風往哪邊吹就向哪邊轉。不一會,一位太監進來道:“皇上,新晉的狀元求見。”
“傳。”蕭江霆淡淡的說,近來有些被拉攏的大臣,猖狂的狠,居然在考場上作弊,所以蕭江霆猜想,這位狀元想必也是某大臣的子嗣吧,都是來幹吃俸祿的。
“傳——”太監尖銳的嗓子一喊,響徹整個寢殿。喊完後便自覺退下了。那位新晉的狀元緩緩走了進來,一襲紅色的大袍子,恭恭敬敬的行了禮,“參見皇上。”聲音甚是好聽,蕭江霆看到來者。
唇紅齒白,長得甚是俊俏,不過身上卻散發著一股書香的韻味,有種不容褻瀆的氣質。
“你叫什麼?”這樣的男子倒是讓蕭江霆有點意外。
“回稟皇上,微臣姓章,單名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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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一笑歌和漣茹真的來劫獄了。一笑歌用迷藥迷暈了獄卒,解開了南宮若倩的枷鎖,但是敖千翎已經被虐到昏迷了,所以一笑歌便隻好抗著他。
可是當他們回頭要準備逃走的時候,公孫冥已經恭候在那裏了。
“我果然沒看錯你啊。一笑神醫。”公孫冥嘴角扯起一抹非常難看的笑。
“彼此彼此。”一笑歌回應道。然後又用僅僅他們三人聽得到的聲音說:“你們看準時機先走,我可以應付的。”
“想走?我告訴你們,我已經把整個宮廷都團團圍住了。別說人了,連隻蚊子都飛不出去。”公孫冥又看了眼一笑歌,裝得一副很哀傷的模樣“一笑神醫啊,我可念你是人才的份上,誠心想給你一次機會的。可惜啊~可惜~”
“公孫冥,你放他們走,你要抓的是我,他們是無辜的。”南宮若倩走到他們前頭來。“哦?可是人質多一個總有好處不是嘛?”
“你……”南宮若倩氣結,用餘光撇了一眼一笑歌肩上的敖千翎,狠狠的說道:“你放了他們,否則我就撞牆去死,讓你永遠也得不到勾玉。”
公孫冥瞬間變臉,冷冷的說:“我還以為你會說放了他們你就告訴我勾玉在哪呢,你真令我失望。”
“那好,你把他們放走,我就告訴你勾玉在哪。”南宮若倩心想反正勾玉不在自己身上,論他怎麼搜也搜不到的。
“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一定會說勾玉在哪?”公孫冥反問道,南宮若倩不是沒想過他會這樣問,所以也已經想好怎麼回答了:“怎麼?就兩個男人一個女人,何況一個還有身受重傷。他們能跑遠嗎?倒是你,你怎麼讓我相信我告訴你後,你讓他們走呢?”
“勉強再相信你最後一次。”公孫冥說完,命令後邊的龐大的軍隊讓出一條路來。一笑歌走到南宮若倩跟前,問道:“那你怎麼辦?”
“沒事,他不會殺我的。”南宮若倩聲音是回答著一笑歌,可是眼睛和嘴邊的笑容卻是給他肩上的敖千翎。
公孫冥看著她癡迷的看著敖千翎,頓時心中有萬般不爽。就算南宮若倩告訴他勾玉在哪兒,他也一定要滅了他的。
南宮若倩目送著他們離開,心中回憶起和敖千翎的種種,第一次見,自己就笨手笨腳的打碎茶杯,可他不但沒怪自己,還讓別人來收拾。
之後他雖然對自己不冷不熱,但是她知道他待她是很好的,他隻是不善於表達罷了,這樣一個愛鬧別扭的男子,真令她癡迷。
眼眶內的淚搖搖欲墜,直至他們的影子消失在她的視線,它才滑落下來。她深知,這一別可能是永別。
一笑歌可不相信公孫冥會這麼乖乖的送自己走,所以路上也做好了埋伏。但是首先的是要給敖千翎療傷,看著他身上遍處皮開肉綻,血淋淋的樣子,真是令人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