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昨晚睡覺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撞了腦子。
一大早起來,就莫名興奮的不行。
現在哪怕是個針眼大的笑話,她都能笑的跟抽了一樣。
“湉兒心情不錯啊。”太叔謨澤上了馬,看著還在笑的封湉,不忍也加深了笑意。
湉兒的笑聲很幹淨,很爽朗。
聽得讓人莫名就能放鬆心情。
“是抽了。”封湉收了收笑,對著太叔謨澤罷了罷手。隨之牽著韁繩,跟著太叔謨澤就朝皇宮方向走去,“昨晚睡覺的時候怕是腦子磕床板上了。”
“對了。”自我吐槽完,封湉轉眸看著太叔謨澤,“最近巷間的傳言你聽說了嘛?”
“太叔逸珩和費殷雯的?”太叔謨澤問。
“嗯。”封湉頷首。
“昨天回來的時候,玄一就同本王說了。”太叔謨澤道:“他們這次算是幫費殷雯洗幹淨了。”
“你知道是誰?”封湉道。
太叔謨澤隻是懷疑費殷雯與阮亞旻有關係。
並沒確鑿的證據篤定費殷雯就是阮亞旻的人。
所以在聽到這話時……
她不忍驚訝了一把。
“嗯。”太叔謨澤點頭。
“誰啊?”封湉小心翼翼的問著。
“湉兒不知道?”太叔謨澤挑眉。
“昨天梓嵐和嶽嶸去查了一下。”封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換了一種繞彎的說法,“得到的結果是一個姓元的男子。”
她必須通過此事來確認太叔謨澤是不是已經確定費殷雯就是阮亞旻的人了。
“哪個元?”太叔謨澤道。
“元寶元。”封湉說。
“哦……”太叔謨澤拖長聲音應了一句。
封湉並沒接話,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夜色。
這個時候,街道上稀稀疏疏的隻有幾縷燈火,根本照不明這麼黑的夜。
“阮亞旻。”過來好半晌,太叔謨澤方才繼續開口道:“確實與費殷雯有關,而且關係還不淺。太叔逸珩與阮亞旻之間,已有數年交情。”
“嗬。”封湉輕聲一笑。“這樣啊。”
“湉兒一點也不驚訝?”太叔謨澤看向一旁的封湉。
“不驚訝。”封湉老實說道:“我一早就有這種感覺。”
“哦?”太叔謨澤眉峰輕挑。
“你還記得我曾經在排兵布陣時,說過的一句話嘛?”封湉道。
“什麼話?”湉兒數年以來排兵布陣的次數都不計其數,在之上說過的話,更是數不勝數。一時間,他還當真不知湉兒這話中的時間段在哪。
“我封湉的布陣,除非有人泄露,敵軍長了一百個腦子都不可能想到。”這話,是在她剛剛入伍沒多久,第一次參加應敵之策時,非常傲氣的梗著脖子,對著那些質疑她的人說的話。
“嗯。”想起來了,太叔謨澤頷首,“記得。”
那時的湉兒,別提多帥氣了!
想想都覺得可愛的不行。
“所以……”封湉沉聲說道:“塔峰之戰,絕非偶然。而是有人故意挑起事端,想在我出征的時候,提前竊取我的想法,之後再針對我的想法,將計就計。好借此一並鏟除我,和我的鳳麟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