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嘡一聲,直接倒了過去。
封湉腳尖一點,瞬間竄到周誌懷身邊,伸手拂了拂周誌懷的鼻息,感覺到呼吸,方才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
“怎麼樣?”明德皇也是被周誌懷這一出嚇了一跳。
“沒事。”封湉搓了搓手指,“就昏過去了。”
說完,封湉忍笑看向刑部侍郎蘇溫綸,“蘇大人厲害。”
蘇溫綸也是沒想到,他就一本正經的背個法令,竟能把人給背昏過去。
詫異錯愕的眨了眨眼,蘇溫綸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就這魄力……還敢指著澤王的鼻子……他早上吃的熊膽是幼膽嘛?”
封湉聽得直接笑出了聲。
哈哈了好一陣才停下來,“可能錯把什麼膽當成熊膽了。”
“狗膽。”太叔謨澤冷不丁的又來了一句。
這話一出……
整個朝堂上,都響起了一陣暢笑。
好大一會兒,才恢複安靜。
“來人。”明德皇對外喊了一聲。
片刻不到,門外呼啦跑進兩個禁衛兵。
“參見皇上。”二人單膝跪地,垂首抱拳。
“周誌懷以下犯上,無視朝紀,廢除左相之職,打入死牢。”明德皇坐回龍椅上,揮了揮手,非常平靜的說道:“念及皇後之情,死罪可免,就讓他在牢裏呆一輩子。帶下去吧。”
“是!”禁衛兵齊聲應了一道,起身拖著周誌懷,快步出了啟朝殿。
“……傳令下去。”明德皇想了想又道:“周誌懷的罪行,百官有目共睹,若有人敢隨意顛倒是非,為他求情,那這死罪就不用免了。直接處於極刑!”
“是!”眾百官齊聲應道。
“極刑?”是字還在空中飄,太叔謨澤的疑問聲又向了起來。看著蘇溫綸的目光裏,透著濃烈的求知欲。
“千刀萬剮。”蘇溫綸被太叔謨澤看的有些為難,隻得垂首回道:“三千六百刀,不到最後一刀,人不可斷氣。”
“才三千六百刀?”太叔謨澤皺了皺眉。“不千刀萬剮嘛?”
才……
蘇溫綸深深咽了口口水。緩了一會兒才說:“千刀……三千六百刀……應該沒問題。”
“那萬剮呢?”太叔謨澤問。
“這……”蘇溫綸瞪著眼睛……要他怎麼回答呢?!
“嗯?”太叔謨澤求知欲濃烈的看著蘇溫綸。
“……將軍……”蘇大人實在受不了某爺的濃烈求知欲了!轉著眼睛在殿裏掃尋了一遍,最後還是鎖定在封湉臉上。
“其實……”封湉眨了眨眼,“本將也想知道。”
蘇大人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跟某穆大人一樣,栽倒在地!
“你們兩個很閑?”明德皇好戲看夠了,沒好氣的瞥了太叔謨澤和封湉一眼。
“您知道?”太叔謨澤看向明德皇。
明德皇:“……”一口老血!
“咳咳……”穆大人趕忙救場道:“皇上今日早朝,可是有什麼萬急之事?”
“嗯。”明德皇轉瞬擺正臉色,跟著穆博易的聲音,點了點頭,“川淮桔域那邊可能有意外。”
“意外?”這話,聽的不僅穆博易茫然,朝上百分之九十六的官員都是一臉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