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丟的那把鑰匙是在南征死後才出現在我的身上,我想可能是他中毒後我伸手扶他時,他悄悄地放在我的口袋裏。我還沒有來得及細想,就把它給丟掉了。”聽到這裏文馨想到自己發現的那把鑰匙。
“至於您提到派人去醫院刺殺寧文馨的父親寧飛也是昌民的主意,原因是什麼我不知道。”原田說完後又端起了茶杯。
村上考慮片刻說:“那昌民是怎麼死的,又是誰殺死了他。”
關鍵時候文馨的手機響起,是海濤打來的,關心的問:“文馨你在哪裏?怎麼沒有回家吃飯?我去接你好嗎?”
“不用了,我在辦公室,有些工作還沒有做完,晚一會我會回去的。”說完掛斷電話。
文馨繼續聽原田的解釋:“我不知道,不過在跟蹤昌民的過程中,我發現他特別關心一個女孩子,是一個在福利院長大的孤兒,長的很漂亮,是做保險代理的。”
聽了原田的回答,村上又問:“昌民買保險了嗎?”
“我馬上派人去查清楚。”說完裏麵傳來關門的聲音,應該是原田出去了。
文馨關掉遙感器將它放在手鐲的中間空隙裏,原來自己那天早上在院子裏看到的那個身影就是原田,那晚上走出去的那個女人又是誰呢?難道是原田口中的那個女保險代理人,聽起來很亂,可好像又被什麼牽連在一起,他們的相連之處到底在哪裏?還有那個女人是淩晨二點走的和昌民的死亡時間也不吻合,原田也不是凶手,那凶手又是誰呢?文馨突然眼睛一亮用手拍了一下腦門,她像是猜到了什麼拿起手機打給嶺南告訴他自己的推測,請他幫助找到昌民生前常去的那家福利院,等事情有些眉目在詳細告訴他自己的想法。
打完電話她顯得很輕鬆,看看牆上的掛鍾已經很晚了,她關上燈走進電梯,她按下一樓按鍵,可就在電梯下到三樓時,突然停住了。她按了幾下按鍵都沒有反應,大喊幾聲樓道裏沒人回答,突然裏麵一片漆黑,透過電梯的縫隙文馨發現外麵也是漆黑一片,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不是偶然,想到這裏她從包裏拿出備用的小手電,經過初步觀察發現頭頂上的天花板是合二為一的,中間的夾縫可能是唯一的逃生途徑,她掏出隨身攜帶的一把匕首並迅速向上躍起,將匕首插在電梯頂部的夾板封裏,試圖打開頂部,光滑的四周無法支撐她的身體,計劃沒有成功。她回到電梯裏,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糟糕!文馨意識到自己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在目前這種環境下,如果有人要傷害自己,最得力的辦法就是向電梯內釋放毒氣。她本能的用手絹捂住口鼻,並撥打電話呼救,可是電話一直沒有信號,一分鍾、二分鍾、三分鍾,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體力已經開始不支,汗水浸濕了她的衣服,一種煩悶油然而生,她靠著電梯壁慢慢的滑倒在地板上,她的呼吸便的微弱,她閉上眼睛想保持一點體力堅持的更久一些,她現在能做的就是保持體力等待救援。
擠進電梯裏的是一氧化碳氣體,是有人故意要置自己於死地,先將電梯門撬出輕微的月牙型,關掉電閘後將裝有一氧化碳的氣帶放在那裏,借助排風板的擠壓將氣體推到電梯裏麵。現在再去考慮是誰已經太晚了,文馨現在沒有別的奢求,隻想再看看自己的家鄉,怕是沒有機會了。就在文馨的意識慢慢消失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是遊明的聲音:“文馨,你在裏麵嗎?回答我。”文馨被遊明的聲音吵醒,用力的敲打電梯門。遊明得到回應,開始尋找電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