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輝一板一眼的講解:“九叔準備用母象在前麵走,小象自然就會跟著來,它們的肚皮上用膠帶粘上毒品,外麵在用類似於大象皮膚的畫紙覆蓋上去。”
“聽得不錯,那母象能聽你的。”晦民聽著有點天方夜譚的味道。
你以為九叔和你一樣有顆善良的心,別忘了他是幹那行的,晦民恍然大悟,罵道:“這個黑心鬼,給大象用毒品,虧他能想得出來,缺了八輩子德了,我操他姥姥。“晦民都有點咬牙切齒的現象了。
“沒有辦法,有收獲就有付出,為了讓更多的人遠離毒品,我們現在必須犧牲一頭母象。”看得出林輝也有不忍之心,遊明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等我們最後收網的時候,好好教訓這幫混蛋。”
柳明傑按照九叔的安排順利將毒品運進了雲南,九叔大喜,迎親隊伍也啟程準備返航。路上一切都還算順利,當然,這樣的陣勢也早在警方的監測之下。九叔還是沒有出現在迎親的隊伍裏,他依舊遙控指揮林輝和遊明,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大家都不得而知,嶺南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也是崗亭說,有的同誌為了破獲這家世界上罕見數量之大,遍及範圍之廣的運毒、販毒集團已經臥底十餘年了,林輝的幾年進入敵心的鬥爭就顯得是微不足道了。
迎親的隊伍走到指定的倉庫外停下來,九叔很狡猾,他讓大家按兵不動,作出休息的樣子。他通過望遠鏡觀察倉庫裏麵的狀況,他的臉上露出奸詐的微笑,確定沒有異樣後,他帶著柳明傑和一幫兄弟從容的走進倉庫,林輝和遊明、晦民也機警的躲在人群裏混入倉庫。
表麵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倉庫,裏麵確是燈壁輝煌,空調裏釋放的涼氣讓人很舒服,悠揚的樂曲和翩翩起舞的人們,絲毫沒有任何的緊張氣氛,裏麵的幾位老總迎上九叔,一種眾星捧月的架勢將他迎進去。談話間,九叔說出實情,這是他最後一次參與交易,之後將金盆洗手,告老還鄉。嶺南監聽他們的對話,心裏嘀咕:“怪不得會整這麼大的規模,原來就是為了最後撈一筆,沒有你這樣的手筆,我們還真難抓住你的狐狸尾巴。”
九叔細品著咖啡,悵然失落的說:“老了,連歐陽都離我而去了,難道我還會這樣繼續下去嗎?”
大家七嘴八舌的解釋:“歐陽的死也是他自己造成的,和其他的人沒有關係,可惜了您對他對年的栽培了。”
“是呀,可惜我多年的苦心,可是,今天交易之前,我還要做一件事情,就是替歐陽討回一個公道。”九叔將目光放在有名的身上。
林輝心裏罵道:“你個老狐狸,臨死了還要找個墊背的。”他習慣性的摸摸身後的手槍,心裏有了主意。他向晦民使個眼色,晦民衝過去扯住遊明的衣服:“走過去,九叔叫你呢。”說話間麻利的將事先預備好的血包塞進他的衣服夾層,使勁拍拍,好讓林輝看清楚血包的位置,血包不大,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遊明甩開晦民的手,厲聲說:“我自己會走。”他走到九叔的身邊,將身上的配槍取出來放在九叔的麵前:“歐陽貝晨是我下藥毒死的,當時我就向您請過罪,您並沒有怪我,我為你的大度所折服,原以為您效力,既然,您要過河拆橋,我也沒有辦法,我這百十來斤就擱著了,您看著辦吧。”遊明點起一支煙,不在意的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