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麗的燈光中,一名穿著三點式的女子在舞台上極為賣力的跳著撩人鋼管舞,她每一次扭動她那白嫩的身軀做出誘人的動作時,都會發出一聲放蕩的**叫聲,令人心生無限的瑕想,在她的台下,那些看著她的男人眼睛都看的直了,有的人嘴角更是流出了口水,卻渾然不覺。
酒吧走道上,人來熙往,不同於往常的r醉金迷酒吧今rì的生意出奇的好,客人居然比平時多了幾倍,可是一旁的酒吧的老板米歇爾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任誰也看得出,坐在酒吧裏的五分之四的人,都是最近雷霆星新興崛起的頭目克裏鬆的手下。
“希望他們不要鬧事就好。”米歇爾看著許多見勢不妙離開的客人,長歎了一口氣,朝邊上正在調酒的炎黃人徐明道:“徐明,我有事先出去下,這裏你幫我看著點。”
調好一杯冰上芙蓉的徐明轉過頭來,應道:“老板,放心,包在我身上。”
米歇爾點了點頭,然後朝門外走去,對於徐明,他是百分百的放心,這夥子十五歲便一直在自己的酒吧做事了,到今,已經是他的第六個年頭,自己差不多是看著他成長的,現在的徐明,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隻會調一種冰上芭蕾酒的毛頭子,已然是一個處事大方得體的穩重帥氣夥,之前米歇爾數次把酒吧的生意交給他管時,其中不泛也出過事,可都被徐明良好的解決了。
砰!米歇爾剛走到門口,酒吧的門被人猛得推開了,手臂上刺著醒目毒蠍的克裏鬆率著一群手下走了進來,米歇爾不由一愣,暗道怎麼克裏鬆會來他的酒吧。
“走開,別擋路。”在米歇爾一愣中,護在克裏鬆身邊的一個手下一個跨步走上前,抬起腿來朝米歇爾踢去,後者身形一痛,整個人就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給踢飛了出去,重重撞在了牆上,軟棉棉的滑了下來。
克裏鬆一行人看也不看倒地的米歇爾一眼就朝酒吧裏走了進去,反而是一旁在櫃台裏調酒的徐明見到這邊的情況,趕過來扶起了倒地的米歇爾。
行走中的克裏鬆眼中一閃,瞥了一眼正在那詢問米歇爾有沒有事的徐明,剛才徐明還在櫃台,可是在發現米歇爾的狀況時,伸手一撐櫃台,躍了下來,整個人如風般到了米歇爾身邊,從這簡簡單單的兩個連慣動作,身經百戰的克裏鬆就知道徐明不是一般人,不過就算如此,克裏鬆也不會把徐明放在眼裏,畢竟自己的手下隨便那一個,也能做到。
“老板,沒事吧。”徐明一臉關心道,在酒吧裏呆了六年,米歇爾相當於他半個父親,所以在見到米歇爾被踢,他才會躍身出來。
米歇爾揮了揮手事。”著就要勉強站起來,可是身形一個趔趄,整個人再次朝地麵倒去,好在邊上的徐明手腳利索扶住了他。一股巨痛從胸部傳來,米歇爾臉sè大變,冷汗禁不住滾滾而下,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的肋骨居然被對方踢斷了幾根。
徐明也發現到米歇爾的狀況,連忙道:“老板,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著攙扶著米歇爾出了酒吧,朝路邊伸手打了一輛出租飛車。
“徐明,我自己去就是了,你留下來,要不然酒吧沒人看管,肯定會出事。”米歇爾阻止了要跟自己一起進入飛車的徐明,一臉擔憂道:“記住,他們要什麼就給什麼,盡量不要惹他們。”
徐明也知道,酒吧沒有人管理,那肯定會出亂子,點了點頭道:“那好吧。”著送米歇爾進了飛車,朝司機道:“送到最近的醫院去。”
在飛車離開後,徐明轉身返回酒吧,卻發現酒吧僅僅在他出來的這一片刻就出了亂子,克裏鬆的一群手下正圍著的一個他們酒吧新招來的送酒水的女招待,這女招待叫羅綺萱,同樣是炎黃人,長得極為端莊美麗,前不久才苦苦哀求進來的,酒吧水太深,徐明原本不想羅綺萱進來,不過經不住她的哀求,又在見對方同樣是炎黃人,就答應了下來,不過要她上班時,把自己打扮的醜點,可是不管羅綺萱怎麼把自己往醜裏打扮,都掩蓋不了她的美麗,結果在酒吧還弄出幾次風波,好在事情發生時都是徐明管事的時候,徐明幫她化解了。
“怎麼回事?”徐明快步走到邊上,朝倒在地上的哭泣的羅綺萱問道,暗道自己不應該心軟,知道以她潔身自好的不可能在酒吧混下去,卻還是被她哀求留下了。看見羅綺萱那雪白臉上有著一個火紅掌印,再看看坐在那悠閑抽大麻的克裏鬆,徐明就知道那一巴掌是克裏鬆打的,眼神朝克裏鬆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