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於澤成要到市裏工作,由於要離開了,於澤成親自組織了一場城建行業的酒會,邀請了區裏區裏部室以上幹部與區裏的一些開發商參加。

陽曆年後十二月底的一個周末傍晚,區裏城建大酒店宴會大廳擺了四五桌酒席,殷梅、張書記、沈玉成、葉南與區委其他幾個領導陪同於澤成共坐一桌,其他相關人員和嘉賓坐在其他桌。

於澤成端了一杯紅酒站了起來,宴會廳裏噪雜的聲音頓時消失了,整個宴會廳裏變得鴉雀無聲,所有嘉賓們的目光齊刷刷投向了他。

“各位,再過半個多月就過年了,今天將大家邀請過來一來是想和大家在年底了吃個飯,二來呢是有個事情給大家宣布一下。吃飯的客套話我就不說了,菜都擺在桌上了。我就直接說一下第二件事吧。也沒什麼大事,前兩天接到了中組部發來的文件,調我去主持城建工作。接到這份委任狀啊,我即使倍感驚訝,同時又感覺受寵若驚。我想是組織上肯定了我這三年來在區裏的工作成績吧,當然我想說的是我的這一點微不足道的成績還多虧各位在做的在平時的鼎力相助和無私配合,尤其是咱們區裏的幾大老板們,以及我們區裏區裏的各位領導們,再次我於澤成先幹一杯,聊表謝意。”說完便一口將杯中的酒喝完。葉南眼尖手快地從他手裏接過酒杯,又斟了半杯紅酒放在他麵前。

餘副區長看了一眼酒杯,伸手端起來說:“這一杯酒我敬大家,喝完以後呢大家就隨意了,來!”

一聲“來”,眾人紛紛起身舉杯圍上來伸著胳膊與他碰杯,個個豪爽無比,杯中滴酒不剩。

喝完碰杯酒,眾人紛紛退下,坐下來後於澤成有點疑惑小聲問張書記:“老張,那個林氏地產集團的林老板怎麼沒來?沒通知到還是怎麼?”

張書記小聲耳語說:“通知了,老林說身體不舒服,今天不方便過來。”

於澤成哦了一聲,大度地笑著說:“這個老林,一定是因為黑河地塊關閉的事有點想不過去吧。”

張書記尷尬的笑了笑,看了一看坐在對麵的殷梅,殷梅對她禮貌的點頭一笑,又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葉南。

葉南輕輕踢了一下殷梅的皮鞋,她轉過臉來疑惑地看著他,趁著別人沒注意,葉南給她一邊使眼色一邊小聲耳語:“梅姐,敬一下餘副區長。”

這個不用他說,作為一個經營城建事業多年的女老板,酒桌上的一些禮節她比葉南要清楚得多。等餘副區長與張書記耳語完後,殷梅倒了半杯酒雙手舉著站起來伸到於澤成跟前,禮貌地微笑說:“餘副區長,我敬你一杯。”

“好好,坐坐。”餘副區長忙端起酒平易近人的笑著說,喝了酒放下杯子問她:“任老板,今年你們京西地產的業績怎麼樣?”

“還……還可以。”殷梅輕笑著說。

“那今年可以給國家多納點稅了啊。”餘副區長開玩笑地說,“你有好幾個礦,這個安全問題一定要注意,要常抓不懈,在給榆陽經濟做出貢獻的同時也不能不顧采煤工人們的生命安全的。”

殷梅點頭說:“是,餘副區長說的對,這個我知道,今年在安全經費上加大了投入,一些舊老設備都在持續更換。”

“是得更換啊,以後的發展趨勢就是無人化作業了,地塊開采也是會慢慢轉型,以後下井的工人就越來越少了。”於澤成一邊吃菜一邊和她交流地塊上的一些經驗教訓,忠告她在賺錢的同時也不要忘了回饋社會。

張書記坐在一旁一直插不上話,有點焦急了,舉起一杯酒說:“餘副區長,我也敬你一杯。”

“今天這樣喝下去可就喝多了哦,就喝這一杯了,你們都喝,我這酒量不行,不能再喝了。”喝完酒放下杯子叮嚀張書記說:“老張,我來區裏工作這幾年感謝你對我工作上的配合和支持啊。”

“餘副區長,看您說的,我應該感謝您才是,以前我們區裏的工作一直很混亂,總是抓不住工作重點,自打餘副區長您來了以後才給我們局的工作,給我和老沈和辦事處職工指明了工作方向。”張書記客套地說。

聽罷她的話,於澤成朗爽地笑著說:“老張,客套話咱就不說了,這頓飯呢也是我和你們區裏幾位領導的最後一頓飯了,年後我就不在榆陽了,以後的城建工作不能懈怠啊,重擔子全在你和老往身上,還有你,葉南,你是生產科科長,主管安全生產工作,你小夥子年輕有為,但肩膀上的擔子很重啊。”他話末特意忠告了葉南幾句。

張書記、沈玉成、葉南,三位區裏的不約而同地點頭說是。

“老張,說句心裏話,我很看好葉南同誌,至少我在任這幾年時間裏葉南同誌的工作做得很紮實很出色,是個可塑之才,一定不能大材小用了哦。”當著眾人的麵,於澤成特意誇了葉南一番,樂的他坐在一旁心裏甜滋滋的。

張書記衝對麵掃了他一眼,對於澤成恭敬地笑著說:“葉南同誌的工作的確很出色,在辦事處是公認的人才,工作能力有目共睹,不過有時候喜歡耍點小聰明,這一點不太好。”她在讚同於澤成的看法的同時又當著葉南的麵挑起了他的刺。

“噢?怎麼個耍小聰明了?”於澤成一時興致盎然地問。

張書記淺淺一笑說:“沒……沒什麼。”

於澤成夾了一口菜嚼著說:“老張,你是不是說葉南給我舉報耿虎工地這件事?這件事葉南同誌做的很對,顯示了一個 黨 員的優良作風,責任在於你和老沈,包庇耿虎,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麼大的事如果能跟沒事一樣,那以後區裏的地塊還不亂成什麼樣了,天天死人,你們擔得起這個責任嗎!”於澤成是個急脾氣,說到最後情緒有點激動了起來,將筷子用力在碟子上一拍,板起了臉不語。

在這樣的場合一下子惹了於澤成生氣,張書記也囧的啞口無言,在這樣極為尷尬的時刻,又是葉南“挺身而出”,舉起一杯酒恭恭敬敬的過去當起了和事老:“餘副區長,您這要走了,我敬您一杯吧,預先祝您在山西去能夠工作順心。”

於澤成就是喜歡他善於察言觀色這一點,在自己撮合的酒會上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下,端起杯和他碰了一下,喝完酒說:“葉南,在你們張書記手下好好幹,她是個不錯的領導。”

這麼一說,張書記也有了台階下,剛才還尷尬至極的神色顯得放鬆了不少,接著話茬說:“葉南這個小夥子工作能力很不錯,很有前途的。”

於澤成一邊聽著點點頭,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扭頭對殷梅說:“任老板,我們葉南同誌主管安全工作,要經常下去檢查,你可得配合好我們葉南同誌的工作啊。”

“餘副區長您放心,我一定交代下去,一定好好配合葉科長的工作。”殷梅應道,用餘光掃了一眼葉南,水眸裏泛著些曖昧的神色。

除了剛才出現的那麼一點小插曲外,整個酒會的氣氛都很友好和輕鬆,一直持續到了晚上九點多才結束。

基本上能喝酒的不能喝酒的都借著互相交流工作心得的機會敬來敬去,一來二去都差不多喝多了。

葉南的酒量自然不必說,看著大家喝多了,極其有眼色的將幾位領導挨個送上了車。在他將最後一個領導送上車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發現殷梅的車還在酒店門口停著,便走上前去了。

車窗緩緩落下來,殷梅有點紅潤的容貌出現在他麵前,水眸迷離地看著他說:“馬屁精,拍完馬屁啦?”

他有點不好意思地彎腰趴在車窗上問:“梅姐,你咋還不走呢?”

“等你呢。”殷梅媚惑地笑著說。

“等我幹啥呢?看你臉紅彤彤的,也喝了不少酒,怎麼沒叫司機過來,還能開車嗎?”說著便繞到一旁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殷梅轉過頭來一張鵝蛋臉紅潤泛光,一雙水眸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薄唇微微彎起嫵媚的笑容說:“姐喝的有點頭暈了,你開車拉姐回家去休息吧?餘副區長不是都說了讓我們互相配合工作嘛。”

唇紅齒白,風 情 萬 種,半目含情,真不是一般的迷人,“梅姐,你喝多啦,怎麼相互配合工作呢?”他不懷好意地鬼笑著問。

“你開車送姐回家就是配合我工作呀。”她星目迷離地望著她,一副風姿綽約的騷 樣。

“可寧寧在家,我送你回去不太好吧?”葉南有些顧慮地說,“要不然我們去開個房間,我送你去休息怎麼樣?”

“寧寧不在家,她同學過生日,今晚在同學家過夜。”說著她從座位上挪過身體來坐在了他身上,飽 滿挺 拔的胸 部直直對著他的臉,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顯得愈發豐 滿了。

殷梅回頭一看,本來就紅撲撲的臉變得通紅,羞澀不已的從他身上下來說:“你開車送姐回家,我們回家再。”

“嗯。”他挪到駕駛座上去發動車子,驅車去了殷梅家。一路上殷梅搞的他幾次想停下車來就在車上好好懲罰一下這個漂亮的中年女人。忍住內心的火熱和激動一路上開的飛快,半個多小時後車終於到了殷梅的別墅門口,她按了一下電子鎖,大門緩緩打開,他將車開進去。

迫不及待的跳下車,過去打開那邊車門,將有點醉態的殷梅攔腰從車上抱下來,迫不及待的抱進了別墅裏……

將她放在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隨著窗戶上下輕輕晃動,她的身體也軟軟的上下起伏,兩團高聳輕輕跳躍,一頭長發在床上鋪散成扇形,一雙水眸迷離嫵媚,漂亮的臉蛋紅撲撲的,整個人仿佛一道美妙的風景線一樣擺在眼前,霸道帶勁兒的身材、漂亮迷人的容貌,醉蒙蒙的迷離樣子,怎麼能不讓男人心動呢?

“傻小子,看什麼呢,還不快幫姐脫衣服。”她薄薄的紅唇微微啟動,吐出一行柔情如絲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