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坐會休息一下,等腦子清醒一點了再走。”鄭禿驢迷迷糊糊地說著,趁著藍眉不注意,真不知鬼不覺的朝她跟前挪了挪,半眯著眼睛,看著藍眉的背部肌膚,嘴角閃過一絲狡詐的 笑,心裏並不著急,等著一會藥效發揮作用後讓這個主動的投懷送抱。
不知道為什麼,藍眉感覺自己越休息不但沒有半點清醒,反而越覺得有些頭暈腦脹,臉上灼灼的熱起來,就連身上也不知道為什麼變得特別燥熱,心裏躁動不安極了,就連心跳也無緣無故的加速起來。
一直躺在床上裝醉的鄭禿驢其實一直在盯著她的側臉,觀察她臉上顏銫的變化,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就發現藍眉的耳根和臉頰越來越紅,這種紅銫並不是酒精上頭或是皮膚過敏後的紅銫,而是那種很不自然的紅銫,臉上這種通紅的顏銫還在逐漸加重著。不僅如此,而且鄭禿驢還察覺到一開始還正襟危坐的藍眉越來越坐立不安了,好像床上長了刺一樣,就連呼吸也微微粗重了。
察覺到藍眉的身體和呼吸都有了明顯的變化,鄭禿驢知道應該是發揮了效力,於是試探著朝她身邊再挪了挪,假裝醉呼呼的將一條手伸過去攬住了她的柳腰。鄭主任的胳膊攬住了自己的柳腰,一種莫名的悸動就在心底產生了,但還是將他的胳膊拿起來放在了一旁。不知為什麼心裏卻越來越空虛,身體越來越燥熱,頭暈的站也站不起來了。臉蛋更是潮紅如火,傳過了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感,不由得瑟瑟的顫抖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身體越來越熱,心裏越來越空虛和躁動,她想離開這裏,可是雙腿卻不聽使喚,渾身綿軟無力,站都站不起來了。
鄭禿驢從網上買來的藥效太厲害,鄭禿驢得逞了,藍眉還癱倒……
鄭禿驢臉上泛起滿足的笑容,心滿意足的靠在床頭上點了一支煙一邊抽一邊欣賞躺在身邊滿麵潮紅還沒有清醒的藍眉。
鄭禿驢突然想到了一個壞主意,斜過身體去從床頭櫃上的皮包裏掏出了手機,將藍眉拍了個遍,拍下她醜態百出的樣子,她要是敢找自己麻煩,就用這些照片來威脅她,量她一個女人,也是要臉的,不可能因為隻是被自己霸占了一次就折騰個魚死網破。
一直到了淩晨五點多,藍眉才微微睜開了酸澀雙眼,看見天花板上的燈,就發現不對勁了,自己不是在家裏,一頭霧水的轉過臉去看,突然發現身邊躺著鄭主任,她立刻就明白過來自己昨晚被這個老家夥給迷 間了。
頓時感覺氣血翻湧,一邊咬牙切齒目光中充滿仇恨的盯著鄭禿驢,一邊迅速的一件一件穿好了衣服,順手抓過礦泉水瓶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猩紅著雙眼哭著嗬斥道:“鄭良玉,你個畜生!”
鄭禿驢睡的熟的跟死豬一樣,藍眉砸在他身上的礦泉水瓶一點作用都沒起,他隻是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藍眉更加來氣了,猩紅的眼睛中含滿仇恨的淚水,咬牙切齒撿起礦泉水瓶更加用力的直接砸向了他的腦袋。
“咚”一聲,礦泉水瓶被她重重的砸向了鄭禿驢的頭,腦子嗡的一響,鬢角一陣生疼,鄭禿驢才從熟睡中驚醒,凶狠的轉過頭一看是藍眉正用那雙仇恨的目光瞪著自己,臉上淚痕斑斑。
“小藍你醒來了啊,來躺下來再睡會吧。”鄭禿驢立刻銫迷迷的鬼笑著伸手去樓她的香肩。
“滾開,鄭良玉,你簡直禽獸不如!”藍眉一邊凶狠的大聲嗬斥他一邊將手裏的提包用力的甩打在他身上,與此同時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不到萬不得已,鄭禿驢是不願意和她撕破臉皮的,畢竟他不想隻是一次,不僅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還是嗬嗬的笑著一把抓住了他甩打過來的皮包,開導她說:“小藍,你就別傷心了,也別生氣了,事情都這樣子了,還有啥用嘛。反正你也離婚了,身邊又沒什麼男人,在這件事上你一點也不虧的,而且隻要你出去不要亂說,以後單位上麵有什麼合適的位子,我第一個肯定考慮你的。”
“鄭良玉,你是個十足的王八蛋!畜生!你不要想著用你的主任的頭銜來壓我!我告訴你,昨晚你用那種卑鄙的手段對我所作的一切,我會向上級反映的!”藍眉緊蹙著眉頭,一雙猩紅的眼睛怒睜著,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道。
鄭禿驢知道她一醒來肯定反映很激烈,他還是苦口婆心的開導說:“藍眉,你冷靜一點,昨晚我們都喝多了才發生了那種事,我也不願意啊,既然事情都發生了,你還鬧什麼呀,你就不怕這麼大聲被人家聽見了嗎?時間還早,再躺下來睡一會吧。”說著鄭禿驢伸了胳膊過去摟她。
“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給我的飲料裏下藥了!你簡直太卑鄙了!簡直禽獸不如!”藍眉將他伸過來的胳膊用力的打開,怒睜雙眼,滿目仇恨的瞪著他,咬牙切齒的一邊大聲斥罵一邊流著屈辱的淚水。
鄭禿驢瞪大眼睛裝作很驚愕的樣子,然後苦口婆心的說:“小藍,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昨晚我們都喝多了,酒後才發生那種事,你……你怎麼能賴到我頭上呢,再說……再說這種事情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嘛,你反正也沒吃虧嘛,就快別哭了,想開一點嘛。”
藍眉怒睜著猩紅的水眸仇恨的注視著他,咬牙切齒說:“鄭良玉,你別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一定是你下藥了,你有本事拿用那瓶飲料去化驗嗎?你簡直連禽獸都不如!”
鄭禿驢哼笑了一聲不緊不慢地說:“藍眉,你現在倒給我裝起清純來啦,你在這裝什麼清高可憐呢!”
藍眉本就感覺很屈辱,卻還被他用這種下流的語言來挖苦和羞辱,一時瞪大了猩紅的雙眼,雙腮鼓了鼓一邊流淚一邊氣衝衝說:“鄭良玉,你卑鄙下流!你還是人嗎你!”斥罵著氣不打一處來,隨手就將枕頭用力衝他狡詐陰險的臉丟了過去。
鄭禿驢並沒有躲閃,隻是一隻枕頭砸在臉上不痛不癢的,哼笑了一聲粗了氣指了一下床頭櫃上的煙灰缸,又指著自己的腦門說:“藍眉,來,用它往這裏砸,砸了我照樣已經幹了你!也挽不回你的清白了!”
“鄭良玉,我要揭發你!我要向上級領導舉報你!”
鄭禿驢不以為然的冷笑了一聲說:“你舉報我?你有什麼證據舉報我?你就別給我裝清高了吧,你是個離異的女人,你一點也不吃虧的。”
“鄭良玉,你簡直卑鄙下流!你**的是個畜生!我一定會向上麵揭發你的真實麵目的,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鄭良玉是個人麵獸心的畜生!”藍眉用那雙猩紅的水眸狠狠瞪著他,似乎充滿了深仇大恨,藍眉突然感覺這個平時對她熱情和藹的領導變得如此猙獰可怖,就像一隻凶殘的禽獸一樣。
要說鄭禿驢不怕藍眉給政府舉報他的惡行那是假的,情急之下他撲上來一把抓住了藍眉的胳膊說:“你等等。”
“你個畜生鬆開我!”藍眉流著屈辱的淚水回頭用皮包在他身上狠狠砸著,讓他鬆手,無奈鄭禿驢的手像鉗子一樣卡著她的手腕,令她無法掙脫。
在藍眉一邊拚命掙脫著大聲怒吼:“畜生,放開我!再不放我要叫人了!”的時候鄭禿驢鬆開了她的手腕,但並不是被她的威脅所嚇倒,而是另一隻手與此同時從自己的公文包裏掏出了手,一邊翻到相冊一邊冷笑著威脅說:“藍眉,你看看這些是什麼?”說著將相冊中最為清晰的一張照翻開,將手機遠遠的麵向她。
藍眉看了一眼手機上的照片,腦子嗡的一聲,知道自己的醜態被他拍了照片,怔了一下,緊蹙著眉頭,眉心一抽一抽,看上去憤怒極了,咬牙切齒一字一頓說:“鄭良玉,你太卑鄙下流了!你這種下作的行為甚至連禽獸都不如!你已經得逞了,你……你還想怎麼樣!你快把它刪了!”
鄭禿驢見藍眉看到這張自己醜態百出後氣勢上明顯沒有剛才那樣凶狠了,就粗氣哼笑了一聲不緊不慢地挖苦說:“原來你也害怕你的這些羞於見人的 照被別人看到啊?”
藍眉好歹是個女人,本來她就是個很要麵子的人,肯定是不想這些照片被別人看到,那她還怎麼做人啊,目光中充滿仇意的瞪著他,語氣不依不饒地說:“你這個畜生,你太卑鄙下流了,你已經得逞了,你還想怎麼辦?”
鄭禿驢哼笑了一聲,一邊將手機裝起來一邊不緊不慢的說:“我想怎麼辦?很簡單,隻要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不要告訴別人,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以後你在單位有什麼難處我肯定會盡力幫助你的,你也不用擔心這些照片會被別人看到。”
“不可能!我一定不過放過你這個畜生的!”藍眉不甘示弱地怒斥道,一張漂亮的臉蛋因為委屈和仇恨而顯得有些扭曲,目光更是讓人看了有點不寒而栗的陰冷感。
“藍眉,你別給臉不要臉!隻要你不怕我把你的這些醜態百出的照片公布於眾的話,那你就去舉報我去吧。”鄭禿驢不緊不慢的說。他心裏明白藍眉是個極其好麵子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明知道他手裏有自己那些醜陋的照片還會一味的不顧一切的去舉報自己來報仇,所以他很不以為然,一點也不擔心。
“你這個畜生,你給我等著瞧!”藍眉實在沒有辦法了,和他費再多的口舌都沒用了,隻能含著屈辱捂住嘴哭著衝出了房間。開車回到家裏就直接衝進衛生間裏去站在淋浴器下麵一邊傷心的哭一邊用力的一遍又一遍的搓洗身體。她太悔恨自己昨晚沒有多長一個心眼,太輕信那個畜生的話了。
可是她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被他用那種陰險下流的手段來占有了自己,卻找不出一個來報仇的辦法。雖然到了七點多,她重新換上了一套職業裝,化了淡妝掩飾自己憔悴的神銫,依舊像往常一樣按時去單位上班,可是她已經沒有了心思工作,情緒低落到了極點,從早上一進辦公室就關上門一個人在裏麵無助的默默流淚,直到下班後才敢在人全部走完的時候才放聲的哭出來,誰知被還在辦公室裏加班的葉南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