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猛地砸下去(1 / 3)

葉南聽到了男人的話,簡直就要爆發了,他猛地想站起身來,卻被何麗萍死死的拽住,同時壓低聲音說道:“你別輕舉妄動,今天不是來搞清楚單位那件事的嘛,所以,凡事兒你要聽我的,才能順利的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葉南木然的看了看何麗萍,挪了挪身子,重新坐下來,就在落座的一瞬間,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把抓住了何麗萍的手問道:“怎麼?這事兒跟他們兩也有關係?”

“那當然了,不然我帶你來這裏幹什麼?”何麗萍肯定的回答道。

葉南這下更暈了,他真的沒有想到,建委的一件事情,卻牽連著跟自己有著直接關係或者是間接關係的三個女人,這可讓他怎麼辦是好啊!最要命的是,蔣傑居然也跟這件事有關,這可讓自己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呢?

眾多的疑惑和鼓勵幾乎快將葉南的精神壓垮了,他低下了頭,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真的很疼很疼,證明這不是個夢,是個活生生的現實。

就在葉南糾結在迷惑於是非之間的時候,場上已經換成了一曲慢四的舞曲,隔壁隔斷內的胡濤和蔣傑手拉著手進入了舞池,葉南看著他們那種親熱的樣子,恨不能上去狠狠的揍胡濤那臭小子一頓方解心頭之恨。

葉南的眼睛已經睜大到了沒法再睜大的地步,可是還是眼睜睜的看著蔣傑和胡濤消失在了舞池的人群之中,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何麗萍拍了拍他的腿,說道:“走,咱們也下去跳一曲,讓你看看精彩的鏡頭……”

葉南明白何麗萍的意思,但又有些擔心的問道:“要是讓他們認出來怎麼辦?”

此時葉南的心裏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什麼滋味都有,一方麵要應付著何麗萍的各種疑問,另一方麵惦記著蔣傑那邊的事態進展,他可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難過過,心裏憋屈的慌,卻連個發泄的對象都沒有。他更不明白,到底民工來單位鬧事要血汗錢怎麼會和蔣傑與胡濤有關係呢?

一邊疑惑著,一邊踉踉蹌蹌的跟著何麗萍下到了舞池之中,由於是慢四的節奏,此時舞池中的燈光跟著暗了下來,相擁在舞池之中的男女們,幾乎都是貼麵而擁,哪裏還有什麼步法而言,葉南跟著何麗萍也隻好隨著她的樣子,緊緊地摟在了一起,一點一點的向舞池裏麵挪動著。

沒一會兒,葉南就在何麗萍的引導下,找到了目標,他不由得有些緊張了起來,又想知道兩個人在幹什麼,又怕被他們發現,這種心情實在是一種煎熬,何麗萍像是很能理解葉南的心思,就見她將小嘴貼在葉南的耳邊說道:“沒關係,你把臉貼在我的肩膀上,再湊近一些,就可以看得更清楚了。”

葉南真弄不明白,何麗萍到底是一種什麼心理,她為什麼要這麼幫著自己來獲取蔣傑和胡濤的見不得人的證據,真想就此走人算了,可是好奇心的驅使下,使得葉南還是按照何麗萍的吩咐去做了。

這回可真的是看清楚了,所謂的看清楚,其實也就是能夠朦朦朧朧的看個大概,隻能是看到蔣傑兩個人的大體動作而已,具體的細節方麵的小動作,卻是根本沒法看得到。

埋在何麗萍的香肩上,葉南感覺著一絲幽幽的芳香,卻體會不到一點的快樂,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黑暗中那對狗男女的身上,葉南緊張的連手心都出汗了,他一直在心底深處暗自的喊叫著‘蔣傑,你要堅持住,不要被這個狗東西給迷惑了心竅,要知道,要知道這個男人可是最最花心的大蘿卜啊!

葉南的心裏在滴血,他眼睜睜的看著蔣傑身後的那隻大手慢慢的離開了那裏,一隻手樓主了她的腰肢買另一隻手卻看不見了,奶奶滴,葉南的心裏恨恨的罵了一句,因為,這個時候不怕看得見,就怕看不見!看不見的那隻手,幹什麼的可能性都會有。

由於緊張的緣故,葉南的雙手將何麗萍的身子摟的特別緊,在慢慢移動的過程中,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得到何麗萍胸前那對柔軟的湧動,再看看蔣傑那裏的情況,幾乎跟自己這邊一樣,這就足以證明,胡濤這個臭小子也能夠像他一樣的體味到蔣傑了……

稍一走神,再一看去,男人的手已經從薄薄的衣衫下擺處勾伸了進去,這可觸動了葉南的底線,未加思索,葉南便緊摟著何麗萍急速的一轉,不輕不重的撞了身邊的一對狗男女,就見那對男女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而葉南由於沒有何麗萍的知情配合,也同樣是一個踉蹌滑到了一邊,何麗萍不明白葉南要幹什麼,雙手推住葉南的肩膀笑聲責備著說道:“你到底會不會跳啊,差點被你給摔倒了!”

葉南本能的抬手捂住了何麗萍的嘴,剛想開口說話,那邊卻發生了情況。被撞得男人勉強站穩了腳跟以後,看到了身邊的一對男女正在看著自己這裏,他本能的認為就是這對男女撞了自己,隻見他鬆開摟著女伴的手,衝上去朝著那個男人就是一個大耳光子,一時間場麵頓時有點混亂。

混亂之中,舞池中的燈光打開了,葉南卻被眼前看到的情景驚得有些難以置信了,他看到了胡濤捂著臉坐在了地上,那個打人的年輕男人好像還是不依不饒的樣子。怎麼會是這樣?葉南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樣想的,緊接著自己就明白了過來,哈哈,這可真是歪打正著啊!沒想到自己剛才是撞錯了人,而撞了以後那個年輕的男人卻誤以為是胡濤誠心撞了他,所以,胡濤自然就替葉南熬了一嘴巴!

胡濤雖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願望的挨了一巴掌,而且那個年輕的男人仍然還是那樣凶巴巴的要殺人的樣子,他並沒有因此而慌亂,隻見他慢悠悠的站起身來,用手抹了抹嘴角邊的血漬,然後點著頭說道:“不好意思了,兄弟,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打我,但我知道你今天死定了!”

胡濤的傲慢態度,更加激怒了那個野蠻的年輕男人,他原本就認為是胡濤撞倒了他,應該說些道歉的話才對,可沒想到剛開始的一句話還受聽,後麵的那句簡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裏,這讓一個男人在自己的舞伴麵前還怎麼混?想到這兒,年輕男人未加思索,就此掄起了胳膊,朝著胡濤劈頭蓋臉的就打了起來。

站在暗處的葉南原以為胡濤這家夥一定是有兩下子才口出狂言的,可沒想到他隻是嘴上有兩下子,手上卻是一下子也沒有,幹脆就是個草包,就見胡濤剛剛站起身來,便在年輕男人的一通猛攻之下,又一次重重的坐在了地上,臉上滿是血漬,有些模糊不清了。

葉南在解氣之餘,看到了這種場麵不免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的感覺,畢竟現在胡濤是代替自己被別人打,而且打的恐怕還不輕,但一想到他竟然吃蔣傑的豆腐,心裏又是恨得不得了。就在這種矛盾心理的糾結中,場麵上的事情又發生了變化。

這回該是那個年輕男人不依不饒了,胡濤已經倒在了地上,沒有了反抗能力,而那個年輕男人卻是擺出一副要將胡濤整死的架勢,就見與他快步竄到了胡濤的跟前,抬起腿來朝著胡濤就要狠狠的踢上去,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一旁被嚇傻的蔣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猛地上前一步,護在了胡濤的身前,厲聲說道:“你這個人還講不講理,憑什麼無緣無故就打人?”

“無緣無故?”年輕男子從鼻子眼裏‘哼’了一聲,看著蔣傑說道:“別說這是他先招惹了老子,就是沒招惹到老子,我就是要打人,誰管得了?”他顯然是一種蠻橫不講理的說話,從骨子裏麵透著一種混混的味道。

蔣傑也像是急眼了,她衝著年輕男子大聲吼道:“告訴你,別不知好歹,你已經把人打成這樣子了,還要幹什麼?”

“嗬嗬,小娘們長的倒是蠻漂亮的,哥們喜歡聽你說話,可你別忘了,是他有話在先的,說什麼‘今天我死定了!’老子倒要看看是誰先死!”

蔣傑看著對方那種凶神惡煞的樣子,心知今天遇到了大麻煩,一定是撞上了這裏的混混之類的人物,腦子一轉,立即說道:“這位大哥,人你也打了,氣也算是消了,今天這事就到此為止吧,俗話講‘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也不跟你計較了,咱們各走各的,互不相幹!”

按理說,蔣傑的話已經算是退讓到了牆角的話了,可沒想到那個年輕男子愣是不幹,就見他橫眉一挑,大聲的喊道:“不行,今天他要是不給老子磕三個響頭,就別想活著離開這個地方!”

年輕人的話像是徹底激怒了蔣傑,她見這個地痞流氓是軟硬不吃,便臉銫一變,不客氣的說道:“好,既然你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命一條嗎,有本事你就先把我殺了,不然你休想再動他一下!”

蔣傑的正顏厲銫的確是嚇了年輕男子一小跳,他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看了看蔣傑,接著便換了一副嘴臉,笑嘻嘻的說道:“想不磕頭也行,可以換一個條件,你看怎麼樣?”

蔣傑沒好氣的問道:“什麼條件?”

‘嘿嘿’年輕男人壞笑著說道:“可以用你來代替!”

“我來代替?”蔣傑睜大了眼睛不解的問道。

“嘿嘿,沒錯,要你替他受過,也就是你當眾讓哥摸兩下,咱們這筆賬就一筆勾銷,咋樣?”年輕男子一邊壞笑著,一邊說道。

“啊……呸!”蔣傑沒開口先狠狠的‘呸’了他一口,接著便狠狠的說道:“你個臭流氓,癡心妄想!”

年輕男子並沒有被蔣傑的狠話所激怒,反倒是更加嬉皮笑臉的說道:“少在這給老子裝蔥了吧!就你那玩意兒恐怕不止一個男人摸過了吧!”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在場圍觀的人們也跟著笑了起來,就像是看熱鬧一樣,一點正義感也沒有。

說的對,老子也摸過!或許是葉南對蔣傑的背叛心生怨氣,竟然也跟著年輕男子的話而在心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