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不盡?怎麼個感激不盡?就這一條兩百塊錢的煙?”蔣偉業斜眼瞥了一眼徐民,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不是,蔣主任您別誤會,肯定不止的。”徐民連連搖著頭說道。
蔣偉業聽見好像還是有點戲,於是將目光重新移向滿臉賠笑的徐民,意味深長的說道:“徐所長啊,你知道不知道,現在的工作很難安排,別說是往醫院了,就是往我們建委安排一個人,我是主任,都很難辦的。”
徐民知道蔣偉業的意思,笑嗬嗬的點著頭說道:“蔣主任,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您是主任嘛,官這麼大,和隔壁的王院長關係也熟,您給他說一聲,往醫院安排一個人,肯定可以的。”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讓我去向王院長拉下臉說這個事都不要緊,但好歹我得向人家王院長意思意思吧?”蔣偉業委婉的表達的自己的想法。
“對,對,蔣主任您說的事,這個我知道,我知道。”徐民一個勁兒的陪著笑臉點著頭說道。
“那你既然知道,一條煙你怎麼能好意思拿來給我呢?徐所長,你要知道每天來我辦公室裏求我辦事的人多的要把門檻踢斷,我要是每一個人都費這麼多口舌的話,那我一天到晚還不得累死了。”蔣偉業在徐民麵前擺起了自己的官架子說道。
“我知道,蔣主任能百忙之中接待我已經讓我受寵若驚了。”徐民也是極為能言會道的陪著笑臉說道。
蔣偉業輕蔑的看了徐民一眼,說道:“徐所長你明白就好,我是看在你們所離我們建委很近,我們建委出個什麼事你徐所長也跑得快一點,要不然真不會浪費時間來接待你的。”
徐民被蔣偉業說的臉上一陣綠一陣紅,心裏雖然很不舒服的暗自罵道:奶奶的,不就是官比老子大嗎!得瑟個ji巴啊!雖然心裏這樣想著,但是嘴上還是賠笑說道:“蔣主任您說的是,那蔣主任您……您說說看,要是把我親戚家女兒的事情辦下來,得……得多少數?”既然蔣偉業明擺著是嫌自己的禮薄了,徐民也就鼓起勇氣幹脆直截了當了起來。
蔣偉業見徐民擺明了,於是也就直接了起來,嗬嗬的笑了笑,伸出兩隻手,用兩根食指做了一個交叉在一起的手勢。
徐民讀懂這是個數字‘十’的意思,心裏一驚,想到了一個至少對他來說數目有點大的數字,微微瞪大了眼睛,然後故意裝糊塗的嗬嗬笑著問蔣偉業道:“蔣主任,這是多少啊?”
蔣偉業見徐民在明知故問,便直勾勾的盯著他,問道:“十看得懂不?”
“嗯,看懂了。”徐民點著頭說道。
蔣偉業補充著說道:“後麵加個萬,這個事情就能辦妥了。”
“十萬塊錢?”徐民雖然是想到了這個數,但被蔣偉業這麼已確定,徐民還是難免大吃了一驚,眉毛倒立,兩隻眼睛瞪得大如牛眼。
“怎麼?多嗎?”蔣偉業見徐民的反應有點大,便問道。
徐民笑的有點尷尬的說道:“是……是有點多了。”
蔣偉業對別人來求自己辦事,基本上什麼難度的事情,都是明碼標價的,特別是求自己去再求別人辦事,蔣偉業需要欠別人的人情,所以在這件事情上的收費就高一點,要不然他不會輕易去向王胖子開口的,見徐民嫌這個數目太大,蔣偉業就沒有耐心再和他討價還價了,不耐煩的說道:“徐所長,那你另請高明吧,這件事是要我蔣良玉去給人家王院長下話的,本來就是欠人情的事情,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別人給多少錢我都不願意,我根本不缺這十萬塊錢。”
徐民被蔣偉業直接摔了臉銫,臉銫變得很難看,一陣綠一陣紅,然後硬著頭皮陪著笑臉說道:“那……那蔣主任,我先不打擾您工作了吧。”說著,徐民轉身準備離開。
身後傳來了蔣偉業很不給麵子的聲音:“徐所長,麻煩你把你的東西拿走吧,別放在我這裏,占地方!”
徐民被蔣偉業說的心裏也一肚子火,背身對著蔣偉業咬了咬後牙槽,強忍著陪著笑臉,轉身走上前去一邊拿起自己拿來的煙,一邊陪笑說道:“那蔣主任抽不慣這個檔次的煙,等改天我專門拿幾條好煙過來孝敬你。”
“那行吧,等你下次來了再說吧,我現在也正好有點忙,就先不陪徐所長你聊了,不送了。”蔣偉業聽徐民這麼說,便也緩和了語氣說道。
官場之中便是這樣,雖然官有大小高低之分,但做人留三分退路這個道理大家都懂,免得以後狹路相逢,誰也不好過。
……
經過了被蔣傑背叛的傷害之後,葉南對女人突然產生了一種不太信任的感覺,再加上躺在自己懷裏的杜曉嬋,看上去是那麼的單純,但卻就那麼輕而易舉的被徐民給辦了,而且為了找一份工作,竟然能夠委身於徐民,甘願做他的情人。而現在,她卻躺在自己的懷裏。這讓葉南覺得真是應了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即便對葉南這樣禦女無數的‘風流才子’來說,他也無法真正的猜透與自己有染的女人的心思。
“徐民自己搞不定你的工作了,所以才讓你來找我?”葉南聽完了杜曉嬋的講訴,在她麵前揶揄起了徐民。
“他那天說要十萬塊錢,才能幫我落實工作,我哪裏有那麼多錢,他雖然能拿出來,但是他也是有老婆有孩子的,我有點不忍心。”杜曉嬋居然有些同情起了徐民來。
“不會吧?小杜,看樣子你和徐民好像還有點感情了啊?”葉南有點驚訝的看著她說道。
“也不是說有感情了,畢竟……畢竟他也為我的工作費了不少勁兒的。”杜曉嬋溫柔的看著葉南說道,倒是對徐民的努力挺看在眼裏的。
“還不是照樣沒高興嘛。”葉南又當著杜曉嬋的麵挖苦起了徐民來。
“但是……但是他也沒有說不幫我,這不是又找了葉哥你嗎?”杜曉嬋倒是維護起了徐民的尊嚴。
“要不是徐所長他走了一個後門,放了我一個犯了點小事的兄弟,我也不可能幫他的。”葉南說道。
“是我你都不幫嗎?”杜曉嬋撅著嘴,眨著眼睛問道。
“是小杜你,葉哥我肯定是義不容辭的,關鍵一開始徐所長他也沒說是要幫你落實工作,是你來辦公室找我了我才知道的。”葉南拍著胸脯保證的說道。
“那葉哥,我的工作到底能不能落實了?”杜曉嬋一臉認真的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問道,自己想進醫院工作這個心願看來真的是很難滿足,隻有將希望完全寄托在葉南身上了。
“落實肯定是能落實,我都給護理部的部長芳姐打過招呼了的,她也答應了的,那天你拿著我去寫的條子,她說什麼了?”葉南對這個變故有點不太明白其中的緣故。
“她說讓你有時間了聯係一下她,說一下我的事。”杜曉嬋轉達著阿芳在醫院裏看了她拿著葉南寫的紙條之後,對杜曉嬋說讓她轉告葉南,讓他有空聯係自己說這件事。
“讓我聯係她說你的事?”葉南嗬嗬的笑了笑,不解的說道:“我又不是醫院的領導,我說了管什麼用呢,真不知道這個芳姐心裏在想什麼。”
杜曉嬋若有所思了片刻,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認真的看著葉南,說道:“葉哥,會不會是芳姐想要我們送點什麼禮物之類的?”
葉南不假思索的就搖著頭否認說道:“應該不會,她不是蔣偉業那樣的人,平時也很少有人求她辦事,再說了,她老公在建委工作,以後有什麼事還不得我幫忙嗎?她應該會給我這個麵子的。”
杜曉嬋見葉南對安排自己工作這件事情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於是心裏也就不再那麼擔心了,仰著微微泛紅的臉頰,一雙美目幽幽的看著他,俏皮的說道:“那葉哥你的意思就是我的工作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嘍?”
“肯定是沒什麼問題了,我明天抽空就去找芳姐替你把這事情給辦了!”葉南胸有成竹的說道。
聽見葉南這麼肯定會幫自己把工作給落實了,杜曉嬋溫柔似水的衝他笑了笑,然後朝他的懷裏鑽了鑽,緊緊抱著他結識的搖杆,溫柔的說道:“葉哥,那我該怎麼感謝你才好啊。”
“哎!”葉南卻有意沉沉的歎息了一聲。
聽見葉南的歎息聲,杜曉嬋揚起臉頰,微微挑起秀美,一頭霧水的問道:“葉哥,你怎麼了?歎什麼氣啊?”
“我有點遺憾,小杜,你說你要是早一點找我的話,也不至於讓徐民就把你的第一次給奪了。”兩人赤身倮體的抱在一起,事都辦了,葉南的話也就說的直白了一點。
杜曉嬋的臉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低下頭小聲說道:“關鍵是我不知道葉哥你能幫上我,我也不知道徐所長他會趁我睡著就那樣對我,他說會幫我安排工作,所以我……我才答應了。”
葉南輕輕撫摸著杜曉嬋那光滑如絲緞一樣的香肩,微笑著說道:“算了,事情已經這樣了,也不是你的錯,以後一定要注意點,不要輕易就被別人給占了便宜了,這個世界上男的沒有一個好東西。”葉南也不知道怎麼了,一時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聽見葉南這麼說,杜曉嬋不僅噗嗤一聲笑了,眼神明亮的看著他,問道:“也包括你嗎?”
“哈哈”聽見杜曉嬋這麼問,葉南才意識到自己一時說錯了話,把自己都拉下了水,不僅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著笑著,那笑容就變得有點壞了,嘿嘿衝著杜曉嬋說道:“你看我壞不壞?”
“不壞!”杜曉嬋脫口而出。
“壞不壞?”說著葉南來了個鹹魚翻身的舉動,壞笑著問道。
“不壞!”杜曉嬋紅著臉繼續重複道。
“壞不壞?”葉南說著就將手放在了她白嫩挺秀的蓮房上,做出一副饑渴的樣子說道。
“不壞不壞!”杜曉嬋口是心非的說著。
“那哥就壞給你看!”葉南說著就將嘴印上了她白花花的美好上,真是令葉南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