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晚7點左右,千凝鳶淺藍色的雙眸似蔚藍的海水,帶著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長發直垂至腰際,解下發繩,金絲隨風舞動,發出清香,可引來蝴蝶,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身著一襲白衣委地,上鏽蝴蝶暗紋,如瀑金絲用一支蝴蝶發卡輕輕綰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巧妙地掩蓋了額間血紅的的彼岸花標誌,一張淺藍色麵具戴之於麵,蓋住了上半張臉,柳眉淡掃,麵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傾國亦傾城,頸間一水晶項鏈,愈發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腳上一雙潔白的高跟鞋,美目流轉,輕輕踏入停放在門口的車輛,裙角飛揚,恍若黑暗中丟失了呼吸的蒼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而絢爛,坐在車裏,開往私人機場。
一座別墅內,墨逸川俊美的黑色長發在微風中飛揚,飄逸而邪魅,如墨般漆黑的眼眸裏是如冰霜般的冷漠疏離,恍惚中,隻見他的額間也同樣有一個彼岸花標誌,隻是那花的顏色是一種比血紅還要更勝一層的殷紅色,紅色高低代表著他們的能力,顯然,墨逸川的能力比千凝鳶還要更強,隻是一瞬間,一張漆黑的麵具便戴之於他之麵上,掩蓋住了上半張臉的容貌,隻露出如櫻花般動人心魄的唇線,融洽而完美,彼岸花標誌隨之被掩蓋,不知剛才那一瞬看到的是真實的還是幻覺。一身黑色西服,穿在墨逸川身上卻顯出了與眾不同的美感,手裏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帶上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腳上一雙黑色皮鞋,整個人高貴而慵懶,就好似一隻貓,再加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王者氣息,令人不舍得把視線從他臉上挪開。他美麗得似乎模糊了男女,絕美的臉龐上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成熟,一身黑色,就好似無邊的子夜,俊美得無法形容,周圍的氣質高貴慵懶如貓,走出門去,坐在停放於門前的車輛之上,行至私人機場。
坐在車中,千凝鳶和墨逸川看著重裝的自己,微微皺起了眉,麵上有一絲不悅和不耐煩,還略微有一絲不適,畢竟之前他們出席宴會都是穿著隨意簡單,很少穿得這麼隆重,此次穿著如此,兩個人都微微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