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柴遇上烈火,化成灰燼也心甘情願。
“咚咚咚……”正待入港,隻聽見房門被敲得咚咚響。
二人麵麵相覷,這麼晚了誰會在外麵?
“媽,我肚子疼。”女兒楊陽熟悉的聲音傳進來。
屋內正是欲罷不能的銷魂一刻。
女兒都聽到了些什麼?陸曉曉腦補了一堆,耳朵根燒得通紅,有一種被女兒捉$奸在床的羞恥感,本能地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楊天成。
獸性與理性的鬥爭中,楊天成掙紮得很辛苦,理智告訴他應該鬆開,心裏卻有一個欲望讓他雙手把陸曉曉箍得更緊。
“楊陽,你先回屋,爸媽馬上過來。”楊天成一邊抬高音量應答一邊手腳並沒有停下來。
再給兩分鍾就好,一分鍾也行。
“爸、媽,我要死了,再不出來,你們就等著給我收屍。”女兒尖銳略帶憤怒的聲音幾乎要掀掉屋頂。
緊接著是跺腳聲,開門聲,羅莎莎的驚呼聲,以及楊老太太的遠遠的詢問聲……
陸曉曉一個激靈,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楊天成,胡亂披了件披風就準備開門。
一分鍾也不給啊?
楊天成看著因受驚軟趴趴的“二弟”,頗有些欲哭無淚。
不到一分鍾時間,除了楊天祥外,楊家人齊聚外書房。
羅莎莎搶先一步拉著淚眼婆娑的楊陽問長問短,一雙賊眼卻滴溜溜地往衣衫不整的陸曉曉夫婦身上掃。
楊光像隻小猴子,越過楊老太太,閃過張嬸,直接竄到楊陽身邊。
“姐,誰欺負你了?別哭,明天我給你出氣。”
楊陽什麼也不說,埋著頭一個勁兒地哭。
楊老太太由張嬸扶著,冷靜地打量著眾人。
陸曉曉拉緊披風滿麵通紅,回頭瞪了眼露著胳膊的楊天成。
楊天成見羅莎莎在場,趕緊轉身回屋。
“你們先回去休息。小孩子有個傷風感冒的很正常,張嬸去把我的藥箱拿過來。”楊老太太聲音不太,卻是從容鎮定。
後知後覺如羅莎莎,也聽懂了所謂的“你們”是指的誰,擰著楊光溜之大吉。
走了兩個“鼓噪”的,楊陽的哭聲也變成了哽咽,屋內一時安靜了不少。
“楊陽,肚子怎麼不舒服了?”醫生講究“望聞問切”,眼科醫生也是醫生,陸曉曉仔細觀察著女兒的麵容,卻不敢靠近女兒。
要知道,她除了薄薄的披風,裏麵可是什麼都沒穿,走光總不太好吧?
“楊陽,哪不舒服跟奶奶說。”楊老太太坐到沙發上握著楊陽的手,一邊給陸曉曉丟了個眼風,“這有我就行了。”
這老太太賊精,敢情是看出來了。
這麼明顯,誰看不出來啊?
夫妻行魚水之歡,女兒生病不管不顧,這叫什麼事啊?
陸曉曉羞得無地自容,回屋正好和穿戴齊整的楊天成撞了個滿懷,氣得她狠狠地踩了他一腳。直到看到楊天成疼得臉直抽抽卻不敢叫出聲來才氣順了些。
待陸曉曉再次出來,楊陽已經收了淚水雨過天晴,正端著杯子喝水。
“行了,沒有發熱,吃過藥睡一覺就沒事了。”楊老太太起身說道:“都去歇了,明天一早還要上班,今晚楊陽跟我睡。”
這是要給兒子生二胎創造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