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今夜無眠(二)(1 / 3)

第五章 今夜無眠(二)

豐富的菜肴

采韻笑生雙靨,說:“現在甜在心裏的好象是首長我啊。” 我們又閑聊了一會,因為有事,所以采韻把酒給了我後,就直奔深圳去了。 而我如獲至寶地把酒拎上了公司,暫時鎖在了我的資料櫃裏,又把鎖匙放到了我的電腦包裏,這才安心。 和客戶吃完晚飯後,我在中華廣場的流行前線裏的Hellokitty專賣店裏買了一個粉紅色的和真人一樣大小的公仔,和老莫開著我的PRADO直奔我們約好的莞城的“9號公館”酒吧 蓉蓉已經把所有東西放在她東莞莞城的親威家,以方便第二天直接從莞城做火車回去。同時她要和她的親威以及一堆老鄉告別,要很晚才能到。我和老莫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差,磨磨我們行將生鏽的寶刀。

我們要了一個視野最好的卡座,把Hellokitty放在座位上,我坐在一個單獨的小橙子上,開始全神貫注地雷達掃描現場的美女。 我們把酒吧裏的女孩按照中國的菜係分成七大菜係。 第一種是湘菜,這種女孩特點是在酒吧裏故做興奮狀,顧盼左右,大聲談笑,行酒令、劃拳,尤如湘菜般香濃而味辣。其實她們的內心渴望引人注意,非常想認識陌生的人,潛在的語言是,看,我很活波、開朗、大方的,如果你來邀請我、我就是你的。對於這種小妞,就應該大膽的上前搭訕,她心裏會想,這一桌我還是很有魅力的。針對她這種愛虛榮的心理,拿出不辣不革命的吃辣椒的精神,扮豬吃老虎,深入虎穴,直取虎子。 第二種是上海菜,看看那些酒吧裏沒有多少話,隻是隨著音樂輕微擺動身體的女人,一如比較小資的滬菜。你不要以為她真的是來欣賞音樂的,到人多事多,烏煙瘴氣,常常連板凳都沒得坐的地方來欣賞音樂,即使有藝術素養也要直降十個等級。她們隻是告訴男人,我是一個不隨便的女人,隻是因為工作或個人心情鬱悶,出來放鬆的,如果你是一個比較優秀的男人,不妨作個朋友。後麵會發生什麼,那要看雙方的溝通程度,吃這種菜,長得比較清秀、談話比較小資的男人成功率比較高。 第三種菜是川菜,這種是指在酒吧裏沒有多少話,隻是隨著音樂強烈擺動身體的火爆的女孩子,這種女孩有如川菜般夠辣夠味。她當然絕對不是能量多,沒事幹跑來酒吧健身減肥的,她在告訴我們這些男人,我是一個活力四射、思想前衛的女孩,有膽就放馬過來,看是誰吃了吃。吃定她這種辣妹,一定要有吃川菜時辣死拉倒的決心和勇氣,一定要外形酷過謝霆鋒,臉皮厚過天安門城牆。 第四種菜是蘇菜,這種女孩如江蘇菜般需要燉、燜、煨,品味比較高,在酒吧裏既不隨音樂擺動,又不大聲喧嘩,隻是幾人竊竊私語。當然她們不是來談2004年公司的發展策略和工作計劃的,潛在語言是酒吧隻是我們姐妹聚會的地方,但也不妨多一個人。吃這種菜,技巧要求要比較高,你可以不帥,但你一定要有趙本山般的幽默,臉皮要夠厚。因為這些女孩比較理智,有時容易冷場,要裝出對其中一個特別感興趣的樣子,因為這些女人多半是出來檢驗一下自己是否還有魅力而且見過些場麵,所以好鋼用在刀刃上,隻對一人發起攻擊,成功率比較低,但一旦得手絕對是頂級的鮮貨。 第五種是閩菜,這種女孩在酒吧裏左顧右盼,時不時猛喝一大口酒。這道菜色香一般,以獨特的味道和內容取勝。她不是在看她的朋友來沒有,可能等的就是你,她的身體和表情都要告訴全世界,我好無聊哦,怎麼沒有人看上我嗎?你隻需要直接過去說,美女,你真漂亮,我們喝一杯吧。接下去發生的事,就會像吃“佛跳牆”一樣,讓你發現這破缸罐裏,原來有這麼美味的湯水。 第六種是魯菜,這種是在酒吧裏串來串去,時不時和誰打一下招呼的女孩,一般身上有莫名其妙的紋身圖案,叨著根煙,嘴裏動不動就問候你娘親。這種女孩就像味濃的山東菜一般,吃不慣蔥蒜,最好別吃。她多半在江湖中沉浮多年,要麼你有史泰龍的肌肉,要麼你跨吧台逃跑有劉翔跨欄的速度,否則最好別惹。 最後一種是粵菜,這種女人是一個人坐吧台的。這種女人是海水也可能是火焰,就像粵菜一樣,可以是煎、炸一樣快速,一樣爽、脆,全過程可以快速得隻有五個詞“幹杯,開房,我要,我還要,再見”;也可能如沌老火湯般需要長時間,文火慢慢熬,一不小心,一夜情談成了N夜情,情人熬成了老婆。變數較大,隻能隨機應變。 我們同時注意上剛進來的一個身材高挑,豐滿得一塌糊塗的女孩,但很快我們就發現她手裏的煙,和腰上的紋身,以及和幾個古惑仔模樣的男孩子打情罵俏,我們相對無語,對望一眼,同時仰天長歎一聲:“魯菜,我們不吃大蒜,謝謝!” 我們又觀察了幾桌女孩,決定去嚐嚐坐在裏麵吧台的一道“粵菜”,看看今晚有沒有機會煎點、炸點夜宵吃。

我正要起身,忽然一個柔軟的身體貼到了身上,一雙小手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知道是蓉蓉來了,笑著正襟危坐。 蓉蓉一本正經地低沉著聲音說:“猜猜我是誰啊?” 我裝著看不見,摸了摸她的手說:“哇,這麼漂亮的手,是柏芝嗎?不是啊,是子怡嗎?不是啊,是嘉欣嗎?又不是啊,那你一定是比她們都漂亮的蓉蓉了!” 蓉蓉咯咯地笑著,從後麵跳到我前麵。 我抬眼一看,頓時眼前一亮,她今天穿了件粉紅色的吊帶超短裙,紮了個小馬尾辮,笑呤呤、俏生生地站在我麵前。 我嘖嘖地欣賞著蓉蓉的美麗,她不同於雲水的茉莉般的清新,也不同於月兒的香水百合般的明媚,更不同於采韻的玫瑰般的嬌嫵,她像朵含苞待放的荷花,未曾盛開,已風情萬千。 老莫在旁邊看得直流口水,忙不迭地過來和蓉蓉握手,還想擁抱人家,結果被我直接踹到沙發上去了。 蓉蓉拉過一起來的女孩子介紹給我們認識:“這是我在這裏最好的朋友,小蘋果。小蘋果,這是梁哥,那個,那個,咦,莫哥呢?哦,趴在沙發上的是莫哥。” 小蘋果果然人如其名,圓圓的臉蛋,一笑起來有個深深的酒窩,很是可愛,她穿了一件低胸的衣服,胸前兩個特大號的紅富士蘋果,若隱若現,讓人恨不得掏出來吃兩口。 我還沒有來得及打招呼,老莫已經從後麵竄出來,熱情拉著人家的手,噓寒問曖了。 我把Hellokitty送給了蓉蓉,蓉蓉樂得和小蘋果抱住它,又摸又親的,老莫在旁邊妒忌地看著,直恨不得變成那個Hellokitty。 我們叫了一瓶伏特加,兌著番榴汁,四個人開心地邊玩骰子邊喝酒。 那晚蓉蓉喝了很多的酒,也笑得很開心,但我總覺得她看我的眼神有一絲絲的傷感。 有一次我和蓉蓉同時去上衛生間,出來看見蓉蓉在前麵拐角的地方等我,我牽著她的手,準備一起回去。蓉蓉突然雙手摟住我的脖子,滾燙的唇緊緊地貼著我的唇,喝暈了且沒準備的我一個踉蹌沒站穩,兩人跌倒在地上,我們相看一眼樂得哈哈直笑。 醉眼中我看著麵若桃花的蓉蓉,忍不住摟過她,兩人不禁又親吻在一起。 那一邊老莫也已經用他的黃色笑話,把小蘋果逗得咯咯直樂,看到小蘋果不討厭自己,更得寸進尺地借酒行凶,乘機大吃豆腐。小蘋果隻是嘴裏笑罵他討厭,並沒有抗拒,這樣老莫反而更來勁地上下其手。 玩到淩晨三點多鍾,我們四個人歪歪倒倒地相互攙扶著走出了酒吧, 我暈乎乎地把車開到了附近的西湖大酒店,路上撞倒了兩垃圾箱,到了後,我開了兩間房,老莫拿了一個房卡,竟徑直自己摟著小蘋果先上樓去了。 我有點語無論次地問蓉蓉要不要再開多一間房間,蓉蓉摟住我的腰,站也站不穩,搖搖頭說不要。我說好,反正兩張床,我一定不欺負你。蓉蓉還是搖頭說,我就不怕你欺負我。 到了房間,我們倆衣服也沒脫,就倒在一張床上,躺了一會,不自住地我們找到對方的唇,饑渴地親吻起來。親著親著蓉蓉忽然哭了起來,她一哭,把我哭得有點清醒了,我輕輕放開她說:“蓉蓉,怎麼啦,是不是哥不好,欺負了你。” 蓉蓉把我抱得更緊,把頭埋在我懷裏說:“哥,我這一走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你了啊。”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說:“傻丫頭,你還可以來廣州的啊,哥也可以去貴州看你的啊。” 蓉蓉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說:“哥,我好舍不得你啊,你是我來東莞後,對我最好的人,我喜歡你。” 說著蓉蓉用她的熱熱的唇親著我的眼,我的臉,我的嘴,我的耳朵,我頓時在蓉蓉的親吻中如入雲端,不知今夕何年,蓉蓉趴在我身上,在我耳朵輕輕地說:“哥,我喜歡你,我要走了,你要了我吧。”

我搖搖頭,輕輕把蓉蓉抱在在右邊一側,正要說什麼。蓉蓉大顆大顆眼淚落了下了,哽

咽地說:“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我又搖搖頭說:“不是,蓉蓉我很喜歡你,但是..” 蓉蓉沒等我說完,轉過身來用嘴唇把我後麵的話給壓了進去,同時用右手拉起我的左手,伸到她衣服裏,放在她柔軟而有彈性的胸上。 手摸著蓉蓉溫潤的皮膚,酒精在我血液裏,迅速燃燒,我喘著粗氣,熟練地解決掉蓉蓉身上的所有絲縷,當蓉蓉潔白而發亮的身體裸露在我麵前的時候,我有點怔怔地看著她近乎完美的身體,突然有種不敢褻瀆這個如天使般身體的念頭。 蓉蓉有點害羞地雙手抱住胸,問:“哥,怎麼啦,是不是我長得很難看啊?” 我笑著搖搖頭說:“不是,蓉蓉你長得非常非常漂亮。” 蓉蓉開心地笑了,用右手拉過我的左手,放在她臉上,用嘴輕輕地親吻我的手。 我慢慢地伏下身,親吻著她的唇,她的脖子,她柔軟的胸,蓉蓉閉著眼睛,帶著甜甜地笑,接受著我的親吻。 當我親吻到她的胸的時候,感覺到她身體一陣的緊張和悸動,嘴裏忍不住輕輕地叫出了聲來,我慢慢地俯下身,輕輕地抱住她。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這夜半敲門聲頓時把我們嚇了一跳,我那昂首挺胸的小兄弟也嚇得“咚吆”一聲,應聲下了半旗。 蓉蓉抱著我說會不會是警察啊,我搖搖頭,哪怕天下的警察都查酒店,也唯有東莞的不會,也不看看這什麼地方,男人天堂啊,何況我和蓉蓉又不是什麼皮肉買賣。 我套上褲子,走到貓眼,凝神一看,不看則已,這一看,把我已經垂頭喪氣的小弟弟氣得“當”地一聲翹將了起來! 門外竟然是老莫!!! 我一把拉開大門,正要把他一把塞進馬桶,用水衝走的時候。 衣冠不整的老莫神色焦急地先說話了:“聽聽突然得急病,上吐下泄,我得馬上回去了!”說完後,居然還有空閑,不懷好意地從我的手底下往裏麵亂瞄。 我拎住他的領子把他往外扔,說:“我們馬上回去吧,你在樓下等我。” 這時候,我看到小蘋果也出來了,同樣衣冠不整,那兩個大蘋果活蹦亂跳地探出了大半個頭出來,我禁不住探出頭多瞄兩眼,這時候輪到老莫神氣了,擋在我麵前,把我的腦袋給按回去了,我縮回來的同時,不屑地朝他比了比中指。 我關上門,靠在牆上,深吸一口氣,被嚇一下,頭腦變得特別的清醒了。這也許是上天注定的,蓉蓉本來不屬於我的,這樣的結局也許是最好的結果了。 蓉蓉這時候已經穿上衣服,走到我身邊,從後麵抱住我問我怎麼啦。 我簡單地把情況說了一下,告訴她我們馬上得走,蓉蓉不語,隻是緊緊地抱住我不放.. 蓉蓉她們不願意在酒店住,先回小蘋果住的地方,等天亮去坐火車。 我們把蓉蓉他們送到了目的地,除了那個人大的公仔外,我還塞給了她一個信封,裏麵是五千塊錢,讓她回家給父母的。而老莫要了小蘋果的電話。 蓉蓉一步三回頭。 從倒後鏡裏目送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我用力靠在駕駛位上,揉揉有點痛的頭,打著火,踩下油門,車飛速前進,兩邊的樹不停地後退,蓉蓉離我越來越遠,而天亮後,她會離我更遠,遠到我的想像力無法定位的空間。 我傷感地以為,我有可能永遠也不會再見到可愛的蓉蓉了。隻是不會想到,當再見到她的時候,是在一個我意想不到的地方,意想不到的場景,當然這是後話。 路上老莫不停地打電話給淩聽,問她情況,淩聽告訴她吃了藥好了一點,老莫心安了些,讓她能睡先睡,他馬上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