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在空中做了個三百六十度前空翻,在空中將左手扣著的匕首換到了右手上,然後悄無聲息的落在胖子麵前半米處,順手將匕首捅入胖子的心髒部位。滿臉驚恐的胖子左手捂著脖子,右手捂著心髒,直接倒在了床上,估計這次可以睡很久了。傷口中鮮血緩緩地流出,那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床單,那是一幅多麼淒美的畫麵啊?
一擊得手,吳天看了眼倒在床上的胖子,然後趁著月色溜出了小樓,往茅草屋方向快速奔去,夜色掩蓋了一切。吳天就好像李白詩中所描寫的俠客一樣,十步一殺人,千裏不留行,事了拂身去,深藏身與名。
殺完人的吳天帶著一身腥臭的血氣,急衝衝向茅草屋趕去,一路上也沒怎麼停留。漆黑的路上,吳天的視線也沒有太大幹擾,野地裏的昆蟲小動物們都紛紛收聲靠邊,顯得靜悄悄的,估計感官靈敏的小動物也聞到了那腥臭的血腥味。
帶著有些興奮,有些忐忑的心情,吳天感覺心跳都跳到了每分鍾300下了,也沒注意周圍的情況。也難怪,作為一個長在新Z國和諧社會中的大好青年,什麼時候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啊?要不是經過甲賀伊娜的非人訓練,估計殺人的時候吳天就受不了了,他一直在自我暗示自己是個殺手,殺人是天經地義的,何況殺的還是倭國人。
絕大多數“狠人”心中都會有那麼或多或少的善念,這樣的人在殺人後沒有半點悔意那是假的,而這種悔意是不能用任何方法來彌補的。基本上每個人心裏都有那麼點鬼神觀念,人死為鬼,誰不怕死?做了虧心事的人誰不怕鬼?黑夜是很難熬的,而難熬的夜每天都有。當然了,視生命如草芥的也大有人在,這樣的人或許不會受到自己良心的譴責、或許根本不會懼怕冥冥中的報複,但是他們作惡之後卻必須麵對一個不可逃避的事實,那就是法律的打擊。試想,當一大群警察費盡心思要把你抓住的時候你還能一身輕鬆的吹口哨?還是那句話,人都是怕死的,在這種情況下任憑你再冷血也隻能惶惶不可終日了。當然了,瘋子除外。
要知道吳天是被雷P到這個時代的,吳天前世就是一個瘋狂的科學家,而且還是個天才,要知道天才跟瘋子之間隻有一線之隔;加上甲賀伊娜對其進行非人的訓練,再加上老爺子教吳天的帝王心術,要知道帝王心術的本質是不折手段的獨裁。經曆過這些事情,吳天的心智沒有達到變態的地步,也差不多達到邊緣了,嗯,多殺幾個人,估計能成為一個心若磐石的一代牛人。
就在回去的路上,吳天就想通了,以後還指不定要殺多少人呢?哥沒那麼多的時間來自責,哥趕時間呢。吳天的心智開始有些向變態靠攏,貌似說這是人類心裏陰暗的一麵,每個人都有的。
第二天清晨,當陽光照射在大地上時,吳天已經回到了茅草屋。門口,甲賀伊娜和老爺子站著在那裏,看著吳天回來,都露出欣慰的笑容,在他們眼裏,吳天就是他們的孩子。吳天看著甲賀伊娜跟老爺子,心中也是頗為感動,甲賀伊娜雖然訓練他的時候沒把他當人看,但是甲賀伊娜對他絕對是傾囊相授,發自心底的愛護他,隻是愛的方式有些特別。老爺子一直都跟親爺爺一樣對待他,讓他體會到上輩子沒有體會到的親情,獲得極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