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熟練地將手深入女孩的衣服中,把玩著女孩胸前那對玉兔,嘴裏還念念有詞:“嘖嘖,看不出來,本錢挺豐厚的。”吳天低頭看著自己的褲襠,喃喃說道:“兄弟啊,不是哥不想,而是你還沒長大啊。”吳天越想越憋屈,奶奶地,老爺子說未滿二十歲,不宜行房,說什麼身子骨沒長好,搞得吳天滿臉怨念。於是又加重手力,狠狠地教訓這個倭國妹子,對她滿眼的淚花視而不見,在吳天心裏一點愧疚都沒有,這是應該的,這是小倭國欠華夏民族的,自己隻不過是收點利息而已。
隨著吳天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女孩驚恐的臉色漸漸被愉悅的臉色所取代,吳天看到女孩這個模樣,心中暗罵:狗日的,看來傳言不假啊,倭國女人都欠X啊。於是將手狠狠地插入女孩*,隨著女孩身體的激烈抖動,一股鮮紅的血液緩緩留出,將床單染得一片通紅,是那麼鮮豔,是那麼刺眼,好像在述說什麼……
傍晚的時候女孩的父母回來了,然後吳天幹脆利落的將他們倆夫妻收拾了,就這麼扔在大廳裏。然後吳天開始做飯,吃飽喝足後又找女孩過過手隱,過完手隱的吳天麵無表情地對著女孩說:“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因為你是倭國人,所以你該死。”說著用手掐碎女孩的咽喉,女孩的身體抽搐了一會就不動了,口中的鮮血緩緩留出,雙眼瞪的直直的,好像在疑問,在表示她的不甘。吳天麵無表情地坐在那養神,準備等待時間的到來。
淩晨四點,是人們最困的時候,吳天動身了。幹脆利落地躲過幾道明的﹑暗的崗哨,悄悄溜進小樓中,沒有驚動任何人。黑夜中的吳天就像一道鬼影,穿梭在樓道中,慢慢摸進主臥室。輕輕打開房門,然後緩緩關上,吳天在黑夜中泛著青光的雙眼在臥室中搜索著,沒發現目標,於是鑽到房梁上,整個人趴在上麵,收斂氣息,一動不動的等待著目標地出現。
可以說吳天有些點背,一連三天目標都沒出現,讓吳天忍不住在心裏問候目標全家。像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不吃不喝的待上三天,吳天沒有一絲不適應的,因為伊娜已經把他訓練成一個優秀的忍者了,忍者是善於刺殺的,是耐得住寂寞的。
第四天晚上大概九點的時候,目標終於出現了。一個穿著軍裝的胖子一步步往臥室走來,看他的鳥樣還是個大佐。看著胖子走了進來,吳天一樂,差點從房梁上掉下來。
原來這個哥們長的實在是太有創意了,矮胖的身軀挺著個啤酒肚,邁著羅圈腿,胖乎乎的圓臉上長著一對綠豆眼,一張厚大的嘴巴,那五官跟擠在一起似的,實在是太磕磣了,太可樂了。
吳天比對著伊娜給他的資料,確定這個胖子就是這次任務的目標。這個胖子是伊賀忍者家族扶持的軍界傀儡,所以跟伊賀忍者家族有世仇的甲賀忍者家族一般都是以伊賀忍者家族為目標,這個胖子就是那個倒黴蛋。
穩定心神,吳天精神高度集中,死死盯著胖子的動作,左手扣著匕首,右手撚著手裏劍(即忍者飛鏢),像潛伏在草叢中的猛虎,隨時給眼前的生物致命一擊。看著胖子正在脫衣服,準備躺下的時候,吳天動了。
如同猛虎下山,猛的從房梁上向胖子撲去。在胖子驚愕的眼光中,張開嘴準備呼叫的時候,電光火石間,吳天已經將右手中的手裏劍甩了出去,寒光一閃,準確地射在胖子的喉嚨上,胖子雙手捂著脖子,滿臉的不可思議,張著嘴巴,卻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咕咕的聲音。
吳天在空中做了個三百六十度前空翻,在空中將左手扣著的匕首換到了右手上,然後悄無聲息的落在胖子麵前半米處,順手將匕首捅入胖子的心髒部位。滿臉驚恐的胖子左手捂著脖子,右手捂著心髒,直接倒在了床上,估計這次可以睡很久了。傷口中鮮血緩緩地流出,那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床單,那是一幅多麼淒美的畫麵啊?
一擊得手,吳天看了眼倒在床上的胖子,然後趁著月色溜出了小樓,往茅草屋方向快速奔去,夜色掩蓋了一切。吳天就好像李白詩中所描寫的俠客一樣,十步一殺人,千裏不留行,事了拂身去,深藏身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