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陳冬說道:“翠蘭,看你挺聰明的,我們要不要玩個謎底猜字的遊戲啊?”
“啊?”林翠蘭露出迷茫的眼神,“你要跟我猜什麼字呢?”
“我念一首打油詩,然後你就知道了。”
陳冬嘿嘿奸笑兩聲,林翠蘭忽然發覺,這個謎底猜字遊戲,肯定又是套路人的。
不過,陳冬剛剛治好她的失聰病,就算陳冬當麵調戲她,自己也不能生氣啊,畢竟這個男生對自己有大恩德。
林翠蘭點了點頭,等待陳冬的猜字遊戲。
陳冬裝模作樣地輕咳兩聲,朗聲道:“聽好了哈翠蘭,這首打油詩是這樣說的:天鵝鳥飛去,木目心相連,池邊垂柳目常在,人爾年年不分離。”
“猜吧,這是四個字的猜字謎底,你要是能想出來,我送你一個小小獎勵。”
本想著林翠蘭猜出這個謎底,會等上一會,哪知陳冬剛念完這四句打油詩,林翠蘭那張俏臉便黑了下來。
天鵝鳥飛去,變成了‘我’。
木目心相連,變成了‘想’。
池邊垂柳目常在,變成了‘睡’。
人爾年年不分離,變成了‘你’。
這猜字謎底,答案就是——我想睡你!
“……”
林翠蘭無語,一張俏臉盡顯酡紅色,不知如何回答陳冬這個問題。
“幹嘛不說話?是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陳冬壞笑著詢問。
“嗯,知道了,你好討厭。”
林翠蘭神態嬌羞,還有些鬱悶的嗔怪道。
“既然我都這麼討厭了,你幹嘛還不生氣?”
陳冬心想,姑奶奶,你趕緊生氣吧,快點釋放負能量吧。
可是——
無論他在心底如何呼喚,林翠蘭就是不生氣,這好脾氣,當真是天底下難找了。
忽然,林翠蘭非但沒有生氣,還咯咯笑了起來。
陳冬一臉懵逼,好家夥,你不生氣也就算了,怎麼還咯咯笑了?
這……神馬情況?
“你笑啥?”陳冬滿頭霧水的問她。
“嘻嘻,我終於知道了,你故意惹我生氣對不對?我才不呢,告訴你哦,我脾氣好得很,從小親戚朋友們就誇我脾氣超好的,我才不會那麼容易生氣呢,生氣氣自己,氣得變成一個大肚婆,模樣都醜死啦,我才不要呢。”
這姑娘說著,歡快地跑出閨房,留下一臉癡呆的陳冬在風中淩亂。
“我靠!不帶這麼玩的啊!”
半晌後,陳冬仰天大叫,有木有搞錯,這樣都不生氣?還笑嘻嘻的走了。
跟這種人較勁,你會發現,用很大的力氣打出去,結果打在了一團棉花上,沒有絲毫的反彈和張力。
那種無力感,才是最讓人抓狂的。
此刻麵對好脾氣的林翠蘭,陳冬就有這種無力感覺。
他發現,想讓林翠蘭釋放負能量,那簡直太難了,這好脾氣,真是沒誰了。
換做苗婉秋、蕭夢涵二女,聽到自己這樣調戲她倆,想必不止釋放能量值那麼簡單,上來就是一記大嘴巴子了。
“奶奶的,看來這次的任務終究要失敗啊,脾氣太好了,搞得哥哥都不好意思傳播負能量給你了。”
陳冬鬱悶地走出房間,恰好這時林有誌也從外麵回來了。
手裏捧著一個青花陶瓷製成的酒壇,壇子口還被黃泥圍成圈封鎖的嚴嚴實實,外部空氣想流通進去,那根本不可能。
青花陶瓷的酒壇裏,必定是真空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