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安看著屏幕,眸子緩慢收緊。
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程媚眨巴了下眼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以安,他這不是把你向著火坑裏麵推嗎?”
這麼在媒體麵前一說,不就等於承認了夏以安是靠著張彥成才得的第二名?
開什麼玩笑!
程媚眨巴了半天9眼睛,沒等到夏以安回應,索性轉頭看向她。
夏以安臉上一片冰冷。
程媚皺了皺眉頭,走到她身邊:“以安,你打算怎麼辦?”
她很是焦躁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隨它去吧。”
隔了很久,夏以安才這麼說道。
程媚頓住腳步,長長的歎出一口氣。
敲門聲響起,程媚去開了門,便見著紀子穆站在門口。
紀子穆滿臉的焦急。
“安安,你看新聞了沒有?”
他話音落下,便注意到房間裏正在播放著新聞。
正是他要給夏以安看的那一個。
“張彥成還真是膽子不小。”
紀子穆冷聲說了這麼一句。
程媚坐在沙發上,臉色有些灰敗,一個勁地埋怨自己:“我不該讓安安來這次比賽的,如果不過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她說著,索性站起身,向著外麵走去:“我去找他!”
“師父,你別衝動。”
夏以安忙不迭拉住程媚,對著她搖搖頭:“這件事我處理就好了,你不用擔心。”
“都是我的錯,以安,對不起。”
程媚十分愧疚地說著。
“沒關係,我們現在回去吧。”
夏以安說著,便坐起身,拿著她之前帶著的衣服,走進了洗手間。
不多久,便走了出來。
“我們回a市。”
其他幾人也都不含糊,收拾了東西,向著外麵走去。
而此刻,席氏的總裁室裏,一片陰沉。
高卓戰戰兢兢地看著席鷹年,想著該怎麼報告今天的工作。
看著眼前這情景,他是說不下去的。
剛才的新聞他也見到了,總裁能忍到現在不發火,估計也是個奇跡。
要是平常,早就讓他滾出去了。
“總裁。”
高卓試探性喊了一聲。
席鷹年抬頭,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什麼事?”
“十五分鍾後有一個會議,但是在那之前,您需要將這份文件看完。”
高卓硬著頭皮說完,緊接著將文件推到了席鷹年麵前。
席鷹年掃了一眼,捏了捏眉心,說道:“推遲到明天。”
“是。”
高卓應了一聲,剛想出去,便又被席鷹年叫住。
“去查查張彥成。”
“是。”
高卓又要出去,又被席鷹年叫住。
“查查他和夏以安究竟是什麼關係。”
他說著,眸子裏帶著嗜血的光芒。
張彥成既然敢在媒體麵前說出他和夏以安關係匪淺的話,如果並非如此,他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c市第一首富?
可笑。
誰能和他席鷹年抗衡?
敢動他的女人,更是找死。
高卓出去後,狠狠地摸了一把汗。
他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手機便響了起來。
“紀少?”
他略微詫異。